茶水铺子的伙计也是很卖力,当天下午就给送到地方,毕竟也是收了钱的。
听到有人敲门,婉姨便着急过去开门,以为是她雇的丫鬟到了,一开门是个累的气喘吁吁的小伙计,“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婉姨疑惑看着这个人问到。
这个人虽然累的喘不上气了,但是吐字却很清晰,“有个人,叫我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夫人。”而后他从身上掏出来一封信递给了婉姨,见她接过了信便又走开了。
婉姨看了看信封上署名,知道了是秦泽君寄来的。于是就拿着信去找孙熙,孙熙此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正坐在院子晒太阳。看到婉姨急匆匆的走过来,问到:“婉姨刚才敲门那个人是谁?”
婉姨面上带着笑,“来送信的,”然后把刚才拿到的信交给孙熙,“喏,给你的。”然后笑意盈盈走到一旁去帮孙熙给菜园浇水。
孙熙看到信封上写的是秦泽君的署名——致爱妻,字迹刚劲有力,笔走龙蛇。孙熙很开心的拆开了信封。信上写着:人未离,念之挚,思之。然后就是一些关心的话语,叫孙熙好好照顾自己,她脸红了起来,婉姨站在一旁笑着说道:“你们俩感情真好。”
这话更是让孙熙羞红了脸,见她害羞,婉姨笑笑不说话了,继续去忙着。而孙熙则是抱着信看着京城的方向,心想着,等几天病好了一定要快点去找他。她甚至已经想象到了他们在京城相见时的情景了。
另一边秦泽君还在继续赶着路,天色渐晚,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了途中经过的一个城镇,临阳。城镇里人群熙熙攘攘,找了许久天都黑了,才找到一家没有客满的客栈。虽然客栈里只剩一间客房了,可是总比没有的好。吃过晚饭,几个人就将就着挤在一间屋子里。
深夜,除了秦泽君,其他几人因为白天赶了许久的路,都沉沉的睡去了。而秦泽君念妻心切,毫无睡意,看着一旁两个睡的沉沉的车夫和李公公,他更是没有心情睡觉了。刚想要出去走走,却听到房门外有动静。
“就是这间屋子了。”一个陌生的说话声响起。听门外的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有两个人。秦泽君小心翼翼的把李公公和车夫弄醒,叫他们不要出声。不一会儿,门外突然伸进来一根小竹管,一股白色的烟雾从里面缓缓飘出。
秦泽君低声提醒:“是迷烟,捂住口鼻。”两人立马照做,等烟雾差不多散尽的时候,门外那两个人就开始撬门了。一把匕首缓缓从门缝伸进来,一点点的撬着门上的插销。照这个情况,也不知道外边人武功怎么样,而且肯定不止有两个。
秦泽君没办法带着两个人逃走,只能让他们俩先躲起来,自己出去把那些人解决了。“你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把他们引开。”秦泽君说道,两个人照做。
就在门即将要被打开的时候,秦泽君就站在门口,门一开就握拳,门口站着的两个杀手完全没有防备,在他们还在愣神之中就被秦泽君一人一拳打倒在地。
随后,秦泽君飞身跑出了客栈。确实,秦泽君想的没错,埋伏在这里的杀手不止两个,他们一定是早早的就等在这里了。刚一走出客栈,就有四面八方的人围过来,都是杀手。
“看来,京城里出的事儿不小啊。”秦泽君暗自嘀咕道,“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我说不定还能饶你们不死。”秦泽君直接放出狠话威胁到。
这些杀手面面相觑,雇主告诉过他们这个人不好杀,他武功高强,必须要使点诡计才有可能万无一失的解决他,可是他们诡计已经被识破,只能是几个人一起上去打了。
一番交手,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一起上也全都被撂倒在地。秦泽君随便抓起一个人衣襟问道:“快说,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是那个杀手脸上却没有露出一点惧意,反而嘲讽般的说道:“即便是告诉了你,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你要杀便杀,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他闭上眼,视死如归。
看来是死士,无论怎么逼问都问不出来的。秦泽君刚想动手杀他,殊不知还有一个杀手躲在暗处,躲在暗处的杀手扔出了一个烟雾弹,还飞出了几只暗箭。秦泽君为了躲避暗箭,只能是放开了那个人。等烟雾散开,那些倒地的杀手都跑了。
这时突然飞来一把匕首,秦泽君反应迅速躲开,可是还是被划伤了手臂。匕首直直的插到了他身后的柱子上。秦泽君走过去把匕首拔下来,上面带着一个字条:不要多管闲事,后果自负。
秦泽君把字条揉成一团,直接捏碎。自顾自的说道:“看来,必须赶快回京了。”他连自己手臂上的伤都来不及管,直接跑回客栈房间,把李公公和车夫都叫出来。李公公哆哆嗦嗦的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刚刚听着外边的打斗都害怕。
“我们现在就走吧,不能再住客栈了,有杀手追杀我们得赶紧进京。”秦泽君匆忙收拾着东西催促到。李公公也赶忙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直奔马车。车夫快速架着车连夜离开了临阳,途中也不再多做停留。
李公公发现秦泽君的手臂在不停的流着血,知道他一定是刚才打斗的时候遭人暗算,受了伤,不然以他的实力对付那几个杀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李公公在马车里翻了一下,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掏了出来,“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他随便帮秦泽君上了一下药包扎了伤口。
他们为了能够尽快到达京城,连续两天两夜赶路,没有休息,马匹累了就到镇上去换。他们三人轮流换着驾马车,途中也遇到了少数几波杀手追杀,都被秦泽君击退,终于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