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打开药瓶,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发现无异样,说明这个侍卫给的药没有问题,虽然不知道这毒妇的侍卫为什么要帮她,但是眼下这药可以用。
他也懒得去查那么多了,说不定只是动了恻隐之心,或者她的情郎罢了。
“这药可以用。”说罢,又将药瓶递给她。
孙熙明白他是想替自己检查这药有没有问题,毕竟自己这命也算是他救得了,不然早就撑不到现在阮捷。
刚想道谢,发现人已经离开了,趁着现在没人,便轻轻地为自己擦药。
阮捷离开天牢后,心情非常愉快,看了眼秦泽君,用手轻轻地摸了摸秦泽君的脸,心中有种想法。
秦泽君忍着心中的不适,假装很适应阮捷的抚摸。
见到秦泽君不反抗,阮捷心中更是愉悦,暗示性地了做了几个动作。
看懂阮捷意图的秦泽君,不露痕迹地退后了几步,然后恭敬地说道:“娘娘,刚从天牢里出来,容属下去收拾一下。”
阮捷也想到了自己刚从天牢里出来,深深觉得那里晦气,勾唇一笑道:“本宫也去沐浴一下,等你前来。”
说着,阮捷的手还继续摸了一下秦泽君的脸,才缓步离开。
看着阮捷离开后,秦泽君非常嫌弃地摸了自己的脸,然后去到自己隐藏的住处,用帕子使劲揉搓自己的脸颊。
又想到孙熙在天牢里受到的苦,秦泽君将帕子丢在了地上,十分担心孙熙的情况,想着自己下药的进程要加快了,要不然,孙熙怕是躲不过天牢之灾。
但是,小狼牙那边情况如何了?兵是否带到了?
秦泽君也顾不了计划这么多了,只是想着要赶紧下药将计划完成,出去和于漠言会合,商讨怎么救孙熙。
想好计划后,秦泽君又将之前易容成自己的侍卫找到,给了他银子,继续将他带到了阮捷面前,自己则藏在了暗处。
阮捷回到宫中后,用玫瑰花浸泡沐浴,宫女看到后,心中非常担心阮捷越陷越深,于是开口劝说道:“娘娘,这种事情如果被皇上或者其它娘娘知道后,我们的性命都保不住啊!还请娘娘三思。”
阮捷自然知道做这种事情,一旦被察觉,自己肯定是没命活下去,于是换好衣服,用手掐着宫女的下巴,面带微笑地说道:“本宫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危害,所以,如果这件事情一旦东窗事发,你也死路难逃。可惜,你宫外的弟弟……”
还没说完话,宫女就已经明白阮捷的意思,连忙跪下来,哭着说道:“娘娘饶命,奴婢知道怎么做了?求娘娘放过我家中的弟弟。”
看着宫女如此识趣,阮捷笑出了声音,然后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说道:“去看看,那个侍卫怎么还没来?”
正在说话间,阮捷看见易了容的侍卫走了进来后,心中还是非常开心,两人很快就一起了。
伺候阮捷的宫女看到后,心中很害怕被皇上或者其他有心人察觉,也很害怕自己一时的疏忽,让自己的弟弟命丧黄泉,就一直派人守着来阮捷宫的各个路口,以防不测。
正在宫女心中担心之际,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来,在宫女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姑姑,皇上正在往这边走来。”
正在守着门的宫女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来不及敲门,直接走了进来。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宫女连忙低着头对着阮捷大声说道:“娘娘,皇上正往我们宫走来。”
阮捷一听到皇上二字,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了侍卫,去床上走了下来。
边走还边吩咐太监带侍卫去偏殿待着,阮捷自己则是赶紧换衣服,让宫女重新给自己梳妆打扮。
正在梳妆打扮的阮捷,闻着房间里的气味,连忙吩咐道:“快通风,点熏香,不能让皇上察觉异常。动作快一点。”
“是。属下明白。”
另外一些太监听到阮捷的吩咐,则是连忙打开窗户,点上熏香,通风透气,以免皇上闻到气味。
阮捷刚刚收拾好后,就听见了皇上驾到的声音,摸了摸自己的心,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后展露笑颜,对着皇上恭敬地说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上闻着阮捷房中的熏香,看着阮捷打扮得非常花枝招展得,笑了笑,摸着阮捷的手,轻声说道:“爱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臣妾没有做什么,只是很想你,一直等着你来。”
听到阮捷略带撒娇的语气,让皇上的心情大悦,用手抚摸着阮捷的腰,走向了床边。
看到皇上和阮捷的举动后,他们身后的宫女与太监都悄悄走出了房门,不再惊扰他们。
站在暗处的秦泽君看到后,悄悄将怀中的药粉撒在了熏香炉里,算着药量差不多时,秦泽君悄悄地离开了阮捷的房间。
走到宫门口的秦泽君,想着自己的药已经下完了,皇上已经身重剧毒,想着要赶紧去救孙熙,于是连忙潜出了皇宫。
另一边,在皇宫外一直等着秦泽君回来的于漠言,再也等不下去,正准备潜进宫中查找秦泽君下落时,就看见秦泽君回来了。
秦泽君刚一回来,就看到于漠言的神色不好看,于是解释道:“我很担心熙儿的安危,所以擅自做主了。”
“秦泽君,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交代啊?”
感受到于漠言的怒气,秦泽君也不想跟着于漠言吵,只是随便搪塞了几句。
于漠言看到秦泽君不想跟自己吵架的神情,也明白他很担心孙熙的安危,于是将小狼牙的信掏了出来,递给了秦泽君,轻声说道:“这是小狼牙传来的信。”
看到小狼牙写得信,秦泽君连忙接过来,看着信的内容。
看完信的内容,秦泽君非常激动,将手拍在了桌子上,激动地说道:“小狼牙成功回到西域,还把兵马带了过来,真好。那救出熙儿的计划,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