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皖川知道自己的打算还不得急地飞过来。
缺席股东会？这可是个好罪名，足够他们做文章了。
“真没事，就是想问问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在开会就先挂了吧。”
“行，等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尽管左皖川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坐在他旁边的何志明还是听见了。
何志明和对面的老友孙源对视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想法。
“小左啊，你多大啦？”
“二十三。”左皖川听到这话怪耳熟的，不就是从前母亲准备让自己去相亲的开场白吗？
然后就看见何志明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翻翻找找后递给了左皖川。
左皖川瞟了一眼。
手机上是一个女孩子的照片，虽然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但小家碧玉还是算得上的，隔着照片左皖川都能看出来她身上那种大家小姐的风范。
只不过……
左皖川面无表情地把照片上的人和何志明对照了一下，照片上的女孩子简直就是女版的何志明。
“小左啊，这是我闺女何欢，和你一般大呢，还是海归回来的博士呢，你俩要不见个面认识认识？”
“不了。”左皖川又把手机还给了何志明，“我有女朋友了。”
“女朋友而已嘛！据我所知，你女朋友叫陈有橙吧？一个网红而已，哪里配得上堂堂许氏的总裁？”
左皖川似笑非笑。
“是吗？可我对乌龟这种动物不太感兴趣，也不太想认识。”
“什么乌龟！我女儿是海龟好不好！海里游的那种！”何志明闻言就火冒三丈。
但是说道一半突然发现周围的几个董事都在偷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呸！什么海龟！我女儿是留学回来的！可比你那个只有高中学历的整容脸网红高级多了！”
何志明说完，其他人也不偷笑了，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随后便是玻璃碎掉的声音。
原来是左皖川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碎了，玻璃渣刺进左皖川的手掌心，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白色的会议桌上格外突出。
“你……你这是做什么……”何志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些恐惧。
左皖川若无其事把喊钟岩喊了进来，说道：“把垃圾清理出去。”话是如此说，可目光却一直盯着何志明。
钟岩从前跟着许正海，后来又在陈有橙身边呆了好几年，都不用左皖川使眼色就走到了何志明身边，语气恭敬地说道：“何董，这边请。”
“你一个小小的秘书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去！”何志明有气不敢对左皖川发，只能全部撒在钟岩身上。
“何董。”左皖川站起身来，俯视看着何志明，嘴角是藏不住的讥笑，“我想你需要回家和你养的王八好好培养一天感情，毕竟何董平时这么忙，想来也没时间和王八培养感情吧。”
“噗嗤……”这次不止几位董事没忍住，就连何志明的好友孙源也没忍住，一口茶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