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脸嚣张地对赵昊叫嚣着“你再会唱歌，有人找你唱歌么”的戴晓萌顿时不说话了。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不过当爹的戴小宝同志显然就没有赵昊那么善良了，这种时候，戴胖子选择了补刀：“老弟，刚才那位是什么人啊？”
“那个是星空娱乐的经纪人，专门带新艺人的。”赵昊回答道，“她找我想带我出道，但是我拒绝了。当艺人多没意思，我选择好好学习。”
而此时戴胖子则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戴晓萌，大有一种，你看看人家的意思。
不过赵昊也知道，今天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差不多了，过犹不及，所以还是让戴晓萌自己消化一下吧。
“老哥，我过去坐坐，你们要有事就先回去吧。”赵昊笑着说道。
“行行行，你有事你先忙。”戴胖子赶紧点了点头。
……
赵昊发威信问了包间号，然后找了过去。
结果一开门，张夙居然也在。
一看见赵昊出现，张夙显然显得有些意外，不过意外之后，更多的是一种不太好意思。
赵昊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张夙，此时一看见张夙之后马上就笑了：“老铁，你也在啊？”
“哟？你也认识张夙？哦对，你们俩一个学校的来着。”这个时候，柳如云刚从包厢外面进来，“认识我就懒得介绍了，坐吧，我刚叫了果盘和啤酒。”
“你也认识柳姐？”张夙在短暂的不好意思之后，便凑到了赵昊身边问道。
“之前见过，柳姐想带我出道来着。”赵昊说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就是柳姐在带啊。”张夙说道。
“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凑成一个组合了，单带的话，太困难了。”柳如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端起一杯酒自饮自酌，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凑组合？不应该啊。之前沈佳怡不还是你们力捧的新人么？怎么现在就开始凑组合了？”赵昊说道。
对于饭圈文化，赵昊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也明白如果一个演艺公司真的是下定决心去捧一个艺人的话，他们是不会让这个人去和另一个艺人组组合的。
因为组合会分摊资源，虽然组合里的人可以相互互补，让一个组合发展得更好。
但是这也会导致观众的辨识度不够高，以至于让观众没有办法将组合与组合成员拆分开来。
这样一旦组合分割，就会导致组合成员的单飞出现问题，甚至引起转型障碍。对于艺人来说，弊大于利。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柳如云长叹了一声，“可笑我一直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我捧不红的人。可惜啊，跟资本相比，我算个屁！”
多喝了两杯之后，柳如云显然有些微醺，连粗口都爆出来了。
“咋回事？”赵昊发现自己已经不可能从柳如云那里问出什么来了，所以便将注意力转向了沈佳怡和张夙。
张夙一直都在闷着头喝东西，看起来有些颓丧，而沈佳怡则回答了赵昊的问题：“这事……说起来都怪我。”
之后，沈佳怡就讲了一个有些荒谬的故事。
“这件事其实发生不久，起因是一个叫程伍的人。”沈佳怡说道。
“这个人我知道，最近刚火起来的一个小鲜肉嘛。跟他有什么关系？”赵昊问道。
“嗯……他想让我……让我陪他出去……”沈佳怡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
“陪他出去？”赵昊皱了皱眉头。
以前他还真只是听说这种玩法，陪玩带陪睡陪睡，一条龙服务。
“我拒绝了。”沈佳怡笑着说道。
“然后你们就这样了？”赵昊问道。
“没错……”沈佳怡点了点头。
“我也是之后才听说的，程伍他们家也是星光娱乐的大股东，而且是执行董事，对公司事务有决策权。他借着这种职位之便玩弄了不少年轻女孩了。”沈佳怡咬了咬牙说道，“就因为我拒绝了他，我好多的通告都被取消了。”
“我也是……”张夙闷了一口酒，说道。
看着张夙眼中的落寞，赵昊不由得觉得有些火大。
之前张夙跟自己说起当艺人的时候，她的眼中有光。当艺人是她的梦想，可是谁能想到梦想道路上的第一站却是这个？
“现在没办法啊，她们俩只能先组组合了。资源不够，就只能两个人共用。”柳如云说到这儿，有点伤感，“我答应过她们要保护好她们的，我咋那么没用呢……”
“柳姐因为这事儿也被连累了。手里带的艺人都被分出去了，就剩我俩。”沈佳怡看着柳如云这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低声对赵昊说道。
“这特么就没有王法了？”赵昊听得也是一阵恼火，不由得问道。
“没办法，程家是第二大的股东，又偏偏只有程伍这一个儿子，不宠他宠谁？更何况……咱们胳膊肘到底还是拧不过大腿……”张夙此时也搭话说道。
“啥意思？”赵昊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妙。
“你也知道这人的本事吧？”张夙说道，“唱功稀烂，演技又尬，偏偏还是能拿通告。靠着百万调音师还出专辑呢。这回我俩的演唱会，他非要插一脚，就是想搞砸了之后让我们去求他！”
“还有这种事？”赵昊都惊呆了。
还能怎么求？肯定是程伍怎么舒服怎么求了！
赵昊都觉得自己已经够臭不要脸的了，这个程伍居然比自己还要不要脸。
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粉丝千万的大V？真要演唱会出了问题，给他洗地的人绝对比给张夙两人洗地的人多！
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尤其是像那些未谙世事的小妹妹，一个个看见程伍的颜值就开始惊声尖叫。
赵昊稍微想想就能预料到之后万一搞砸了，网上会怎么带节奏。
水军稍微带跑点风向，演唱会事故的事就会落到张夙他们俩身上。这可是张夙的第一场出道演出，真要这么搞，到时候别说出道了，干脆直接改出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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