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娘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腰细胸大大长腿，黑长直自带知性光环，绝对是一等一的梦中情人款。
如果不是赵昊这种身怀定力的人，绝对是招架不住的。
多少男人看见柳四娘就馋得迈不开腿，但看赵昊那古井不波的亚子，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柳四娘也不得不更加小心，收起了最初也是用得最多的套路——色诱。
“不知道赵神荼光临敝馆，到底有何贵干呢？”柳四娘小心翼翼地问道，态度可就比起刚才好了太多了。
“你们有没有见过他。”如果在平时，赵昊也许会东拉西扯赚赚金币，但是现在赵昊没有卖关子，而是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苏运成的照片，递给了柳四娘说道。
“他？有点印象。”柳四娘在看见苏运成的照片之时，当即便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
但作为一间服务会所的大掌柜，她见过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哪儿能一个一个记得清清楚楚？
“四姐，这不是那个灰家招待的那个客人嘛？”这个时候，眼看是打不起来了，一众蛇妖姑娘们只一转身就抄起了地上的衣物，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一个个就已经再度穿戴整齐，一个个哪还有方才那要吃人的模样，个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似的，令人不得不感叹业务熟练。
但其中有一个蛇妖小姑娘瞥见了手机里的照片，有些诧异地说道。
“灰家？是了！”柳四娘让人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一脸恍然道，“他之前跟灰家的人一起来过，还是好几个姐妹一起招待的他们。”
“灰家？保家仙的灰家？”赵昊问道。
“是。”柳四娘点了点头。
赵昊也没想到，苏运成居然还跟灰家扯上了联系。
狐黄白柳灰，五大保家仙，虽然看似灰家排在最后，但实际这五大家的排列顺序根本就没有个准，谁都能排最前面。而灰家，也是五大保家仙中最神秘的。因为灰家在东北的堂口最少，但信众很多。
所谓堂口，就是香堂，类似于庙宇，但只有信奉灰仙的普通人和出马弟子才会供奉，平时甚至都没有什么香火。
五大保家仙每一家都有自己的职责或者说专长。
胡家擅姻缘，白家擅岐黄，黄家擅精神，柳家擅降妖，灰家则擅长运财与繁衍。
老鼠在人看来是一种极有灵性的生物，而且鼠擅屯粮，机警而敏锐，成仙之后的灰仙也就有着预知未来，懂得运财等能力。
但是灰仙一向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之中，所以很多即便想要朝拜供奉都找不到方法，也就导致东北的灰仙堂口非常少。
这样一来，赵昊想找到灰仙的人，难度系数就更大了。
但至少这趟青烟馆不算白来，得到了苏运成死前与灰仙有联系的线索，之后赵昊就有继续调查的方向。
不过为了图省事，赵昊还是问道：“不知道四娘有没有找到灰仙的办法？”
听闻赵昊的问题，柳四娘的脸上顿时有些为难：“咱们五大仙家虽然声名相近，但其实每家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千年以前倒还彼此有所来往，但明天启年间，发生天地大变之后，咱们仙家也只能蜷缩于各家开辟的秘境之中。若非还有出马弟子不断借体给我们修行，恐怕几位老祖宗都得死在这百年之间。”柳四娘摇了摇头，“恕四娘爱莫能助了。”
“嗯……那咱们就谈谈整改的话题吧。”赵昊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说道。
“额……嗯？”柳四娘突然一脸问号地看向了赵昊。
“作为主管对外势力的神荼呢，本来你们的事儿不该我来管，但是既然遇上了，那我不管也不太好。毕竟八门是作为一个通关能力者相关的组织，外面那些普通人搞搞煌色我管不着，但你们这个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还有之前我碰上那几个博士，你们拿的都是民国的博士学位吧！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来搞煌色，不太好吧？”赵昊问道。
“额……”柳四娘都没想到赵昊突然会提起这一茬，一时间甚至还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有啊，你们这些连外景都没有的，难道不知道你们跟凡人姌合之后会在凡人的体内留下妖气的么？这些人来这儿一趟少说不得少活几天？你们这已经构成人身伤害了啊！所以，不整改不行。不然我就要封馆了！”说话之间，赵昊就已经掏出了赤霄剑，看向了眼前的柳四娘说道。
“别！别啊！”柳四娘当时就急了，赶忙说道，“神荼您也知道，咱们兽类修仙不容易，点开眉心祖窍之前甚至无法开慧，只能靠吸食血气修炼。我们这不也是想着有个别的法子去给族中姐妹收集血气修行么。您高抬贵手，可不能封啊！”
赵昊看着眼前这莺莺燕燕的一大群女妖。
虽然从旁人看来，她们一个个身娇体柔，身段极棒，而且又美又撩人，啪起来恐怕比名模还那啥。但实际上在赵昊天眼通的观察之下，这些女妖都是些没能完全化形又刚启灵智不久的小妖，一个个青面獠牙蛇尾都藏不住，更别说跟柳四娘一样将尾巴练成腿了。
她们此时的容貌全都是用高阶的法术幻化出来的，而非得到化形。
真不知道那些青烟馆的常客们要知道自己每次啪的都是这种选手，会不会直接给吓萎了。
“这营生，在东北但凡是叫得上号的，哪家都做过。从古做到今。您可不能把这给咱们断了啊！”柳四娘见赵昊不为所动的亚子，赶紧搬出了法不责众那套，希望能够打动赵昊。
而赵昊则慢悠悠地说道：“大家都做，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就是对的。不过你刚才说，东北所有仙家都干这个？”
“是极！”柳四娘连连点头，随后对赵昊说到，“无论是狐黄白柳灰哪一家，都在用这种方式来为家族后辈攫取血气修炼。”
“所有仙家都在这么干？包括那些不属于五大仙家之流的保家仙？”赵昊闻言，当即便眉毛一挑，问道。
“是！”柳四娘用力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嗯……你们这可真是……与时俱进啊……”赵昊呵呵一笑，说道，“那就麻烦四娘姑娘，带路了？”
“额……”柳四娘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赵昊套路了。
“你这么想。”赵昊见四娘想反悔，当即便跟恶魔一般在四娘的耳边低语道，“你要是带我去了，我就算要封，也不止封柳家一家的会所啊，对不对？如果你不带我去，那我就只能……”
柳四娘当即下定了决心：“赵神荼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
放心，柳四娘不是新加的女主……
纯爱的朋友们，咱们就文清一个女主！
嗷┗|｀O′|┛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