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痕,你的报应来的可真是时候。”曹慧哭了,哭得红了眼眶。
二十几年的委屈跟仇恨,终于能出一口气了。
夜无痕爱惨了这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居然背叛了他,真是讽刺。
“要是你还活着,我真想看看你的 嘴脸,看看你这时候的样子,肯定伤心欲绝吧?”
……
曹慧站在夜无痕的墓前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这才回家。
墓碑后不远的地方,夜谨墨出来了,看了一眼夜无痕的墓碑,冷笑一声走了。
曹慧回到家里,高兴的大醉了一场。
小女孩既然不是夜无痕的女儿,夜谨墨跟曹慧也不是什么好人,曹慧去了别墅,找了女孩。
现在的女孩不敢见人,不管见到谁都会吓得瑟瑟发抖。
“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送走。”曹慧吩咐管家。
“夫人……”管家有些傻眼。
这么小一个女孩,送走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事,他有些不忍心。
“呵。”曹慧斜觑管家一眼,将一份新的鉴定报告给管家看,“好好看看你以为的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到结果那里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管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可这个鉴定机构是不会跟任何人有勾结的那种,结果更不会作假。
管家拿着结果的手有些抖。
这个管家可以说是夜无痕的心腹,他自然知道夜无痕有多喜欢这个女儿,多喜欢女儿的妈妈,结果……
要是夜无痕还在,恐怕也接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吧?
看出管家的颤抖,曹慧觉得自己心里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不少。
二十几年了,她终于报了仇。
“明天之前我要看到这里没有外人在,不然你就给我卷铺盖卷滚蛋。”曹慧说完就走,没有一丝停留。
她恨这里,恨跟夜无痕相关的所有人,包括夜谨墨。
女孩被管家送去了福利机构,结果没人知道。
曹慧得意之际,审问那杀了丁珅的杀手的事有了眉目,指使他们的也是一个女人,女人的情绪比较易怒。
“指使杀了丁珅的人跟指使杀了徐茂的人怎么感觉像是同一个?”警方的人发现了这一点异常。
都是女人,情绪都难以控制,还有钱……
夜谨墨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觉得这个人有可能是曹慧。
曹慧有钱,至于有多少,夜谨墨都不知道,还有人手……夜谨墨也下意识的觉得曹慧就是有。
日子一天天的倒数,离唐糖重生回来的那天只有十天了。
唐糖做的梦也越来越频繁,跟梦魇似的,如影随形,戴了墨玉也没有任何用。
她白天在公司里上班都没有什么精神,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米苏很是担心,让唐糖去检查检查,唐糖听了只有苦笑。
她知道原因啊!
离着重生这么近,她心里不安,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夜谨墨看唐糖心情不好,就带着唐糖去了皇庭跟周缙昇他们约在一起玩。
一屋子人,都看出了唐糖的心不在焉。
酒过三巡,唐糖一滴酒都没有沾,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
“我去洗手间。”唐糖转头告诉夜谨墨。
夜谨墨蹙眉,准备跟着唐糖去洗手间。
“谨墨,就在你自己的地盘里,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你看看你保护得滴水不漏的样子,谁还敢来招惹唐糖?”周缙昇笑话夜谨墨。
夜谨墨一个狠厉眼神,周缙昇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我陪唐小姐去。”云锦站起来,挽着唐糖的手腕,跟着走了。
房间里的洗手间有人,唐糖跟云锦来了走廊上的洗手间,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唐糖他们的保镖在楼下,走廊上没人也是正常的。
唐糖她们没有多想什么,去了洗手间。
今天的洗手间里也格外的安静。
唐糖上了厕所头还在晕着,她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云锦担心,过来敲门。
“唐小姐,你没事吧?”云锦在门外拍门。
唐糖轻轻的嗯了一声。
云锦站在门口等着,没注意到门后出来一个人,这人捂着云锦的嘴,一个手刀就将她打晕在地。
云锦倒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巨响,唐糖蹙眉,撑着墙壁拉开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唐糖也被人给砸晕了。
等云锦醒过来,厕所里空无一人,云锦吓坏了,在走廊的所有地方找了一遍,没有人。
她顾不得害怕,回到包间。
唐糖她们去了挺长时间,回来的却只有云锦。
夜谨墨一下慌了,蹭一下站起来,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前,拽着云锦的手腕,厉声质问她,“唐糖去哪里了?”
“夜先生,唐小姐被人抓走了。”
“什么?”
“不可能。”
夜谨墨跟周缙昇同时开口说到。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唐小姐,可是对方好像很厉害,我……”云锦羞愧的低垂着头,不敢看夜谨墨的眸子。
夜谨墨浑身散发着戾气,没有控制,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唐糖被人抓了,在保护得这么严密的地方,还是在自己的地盘。
这次的事情跟上次唐糖被吕松抓了后的情景一模一样,夜谨墨第一反应是这次是不是又是吕松做的,可是不是,吕松被他给解决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吕松了。
夜谨墨有些慌。
“夜先生,你快点去找唐小姐,她还不舒服呢。”云锦吓哭了,抓着夜谨墨的衣袖,哀求。
夜谨墨狠狠的扯开衣袖,手臂顺势一甩,云锦差点被夜谨墨给甩出去。
周缙昇赶快上前扶着云锦,对夜谨墨不敢有怨言。
“给我去找。”夜谨墨一声令下,跟着来的陈致和他们轰然出去,一层一层的往下走,找到一楼,夜谨墨等在大堂。
“怎么样了?”夜谨墨的声音没有情绪,眼神冰冷没有感情。
这些人居然敢触及他的逆鳞……
所有人摇头,每个人心里都开始害怕。
要是唐糖出事,他们都接受不了。
每出来一个人,站在大堂里的人的神情就落寞一分,直到最后一个人下来,大堂里的温度已经冻得所有人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