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只有他们自身产油之后,才可以垄断全世界油的价格。这种石油大国对他们而言也是非常有威胁的,更是需要积极控制的。
可是,这十多年的内战让这个国家的石油工程根本就没有办法发展起来,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其他的了。
“说的好像你不知道似的,像你这样的雇佣兵,应该知道这里的第二大买卖吧。除了石油之外的,也就是在国际上没法说出口的。”林贞冷笑一声。
“至于那第一大买卖就是武器。只是从来没有人说起过。”
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光彩的事情,可以说是这个国家的黑历史,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国家的黑历史当中,最浓厚的一页就是,是北黑州最大的武器进出国家。
大量的武器从这里进入,然后以这个地方为渠道流入道黑州的各个地方。别看黑州整个一个大州看上去好像是破破烂烂非常穷的,但是别忘了这里盛产什么,这里盛产黄金,这里盛产钻石,这里盛产世界上任何的珍宝。
这里的贫富差距非常的大,有钱人在流口总量当中占据非常少,但是他们却是非常有钱的。因为真正的有钱人大多数都拥有金矿,拥有钻石矿,甚至是拥有宝石矿。
他们手中的任何一样东西,拿出去的话都可以震惊整个世界。
比如说黑州之星,比如说那世界上唯一一颗粉红钻绯红之心,还有就是那颗据说是不祥珠宝的死神周末,都是来自于黑州的。
像这些有钱人,一旦有了钱之后,也会跟世界上大多数的有钱人一样,也会产生空虚寂寞冷的感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有钱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武器。
另外,黑州的有些国家还是有室的,这些公贵族们也是非常钟爱武器的。
黑州,正如它的名字一般,已经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武器之舟,尤其是。
在这里制武器贩武器虽然说并不被法律所允许,但是在内战的情况之下无论是反对派还是政府军多多少少都会从事一些武器交易。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保证自己在世界上的军火交易市场当中拥有足够的资金。
用反对派首领的话来说,那就是既然这些人吝啬于捐款,那我们就需要用武器从这些人的手里面把所有的钱榨出来,反正政府也会这么干的。
现在已经是一个战争贩子遍地的国家了。
凯尔罗琳跟所有的爱国者一样,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感觉眼前浮现的一幕一幕是惨不忍睹的。
他们本身就是志愿军,就是自己的发动的意愿,组织起来的。
可是面对如此庞大的贩武器体系,他们根本感觉到的就是绝望。无论是政府军这边还是反对派这边,都会有专门的反武器部队。
这个国家在武器的威胁之下已经烂透了,根本就没有救了。
一切都完了。
武器交易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从政的必备品,如果任何一个从政者们背后没有一个武器集团支持的话,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上位。
只不过,政府军要比反对派做得更漂亮而已。
“知道我们这个国家的战争是怎么打起来的吗?”凯尔罗琳突然之间问道。
林贞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15年前,正是从殖民国家,真正解放,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自从那里开始起,他们就设立了两医院制度,一者为上议院,一者为下议院。总统往往是由两个议院各自的选举人产生。而那个没有被选举为总统的人,则会自动就认为总理。总统和总理之间的分歧也就是这个国家内战的起始。”
“当时的总统和总理有着巨大的分歧,就是因为,在这个国家当中对两黑的态度,一者是石油,一者是武器。最开始的主流言论自然是要舍弃武器而进行石油贩卖。可是被很多占据技术优势的使用国家所阻拦,并且打压之后,这个国家也就开始对两者之间进行分裂。总理认为可以将武器出口给这些国家,让武器去武器害这些国家的人,并且还可以获取大量的金钱来扩充本国装备。但是总统却坚决反对这项提案。上议院和下议院之间的分裂也是从这项提案开始的。”
十五年前的战争开始,十年前的战争大转折,八年前的开始和谈,以及七年前的和谈划破,这么多年以来的国际救治。
这一项一项的,凯尔罗琳都是如数家珍一般的暴露出来。
林贞真是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可以将其他国家的历史背的比他们的本国的人还要熟悉。
那些本国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本国的历史,那是因为他们所有的人在上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学校,学校还没有等开学就已经被炸平了。
他们整天过的日子就是飞机在天上飞,四处投炸弹,炮弹会随时都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日子。
“我是真不明白,既然这个国家都要乱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你还要过来?”林贞转头看向了姜旭。
“我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一个目的,我要让这个国家真正从现在这种武器流横行的状态解放出来。”姜旭说到这里就傻傻的笑了笑。
“可能有些人会认为我是个傻子。但是兄弟,我个人觉得办什么事情不能光看着钱。尤其是像你我这样的军人。”
“杖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既然有人称我们为兵,那就是要有的架势。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这里的钱,更不是为了什么其他比钱还要珍贵的财宝。我来到这里只是单纯的想将这个国家的武器瘤全部拔出。”
“他们招惹你了?”林贞觉得这帮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了姜旭。
“我恨这些人。”
“所以你既没有加入政府军,也没有加入反对派,而是加入了志愿军。”
“就是因为在这些军队里面,我才能干一些事情。”姜旭听到这话之后,突然间笑了笑,看向了一旁。
他看向的正是一旁欢笑着,正在做晚饭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