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自由,对于军人而言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词语。”
“服从的确是军人的天职,但是也得看看这种服从究竟是服从什么样的人。如果你连本心都已经没有的话,那么你的服从也只不过是让自己进入一个更糟糕的境地。如果说认不到了我身上的话,我想服从就可以服从,我不想服从就可以不服从。这叫做服从任务的自由,而你现在连自由都没有。”
林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现出来的是一种非常轻蔑的表情。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所谓的军人,拿着所谓的服从当作天职,实际上是干着连自己都作呕的事情。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知不知道药品是在药害你的国家?”
“我才用我的方式救我的国家,我不用你的方式,就不代表我不救。”
“可是你的方式只会让这个国家变得越来越糟糕。”林贞冷笑
夏洛克西安一直以为他只要见到一个人的话,就马上会跟着就变得惺惺相惜,他更以为自己的理念完全是没有错误的,可以让这个人能够暂时的认同他的理念,至少可以让这个人思考一下他对这些道理里面究竟是否正确。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人会这样直接把这道理给挡回来。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完全让他的道理根本就没有办法舒张开来、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讲得很有道理吗?”
“抱歉了宝贝,我觉得你讲的没有任何道理。”林贞笑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道理,明明是要向错误走50步之后,才从第51部开始往真理上去走。那么请问一下,你和那些在错误道路上走了一百步的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至少我,还有心思往回走。”
“但是你实话告诉我,当你想往回走的时候,你还找得着走回去的路吗?”林贞指着他大声的说道。
夏洛克西安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便露出了,因为他的确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已经偏离自己的本心太远了,远到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说的真对。
“知道吗?你说的的确是没有错,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非常讨厌你,因为你说的确实没错。”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将自己的脸捂住,似乎是非常悲痛的蹲下身子。突然之间,他长身而起,站了起来。
他的手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掌心手枪。他一直藏在他自己靴子里面的手枪。
但是当他拔枪而出的时候就发现,林贞已经摆好的姿势用蝴蝶夫人对着他了。
冷汗,首次从夏洛克西安的脸上流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拔枪比他快的人。
“但愿你不会迷茫。”
“也但愿你可以安息。”
两声枪响一次而起。
林贞在开枪之后,轻轻地呲了呲牙,用自己的左手捂住了自己右边的肩膀。夏洛克西安如果这一次不开枪的话,他也会将它收起来。
但是他能够保证的是,如果对方要开枪的话,那他绝对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从对方肌肉收缩的动作当中,他就可以看到对方掏枪的姿势。从对方的面部做表情,就能够判断到对方是否会开枪。从对方的持枪的姿势,他就可以判断出对方的弹道是什么。
林贞觉得自己在特种兵在这一方面,尤其是在追究这方面,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算是最强的特种兵,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在夏洛克西安开枪的那一刹那之间,他猛然侧过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能够躲开对方的弹道。但是夏洛克西安却还是调转了自己的枪口,虽然说只是给他的肩膀上钻出来了一个洞,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特种兵已经相当不错了。
非常可惜的就是,夏洛克西安已经没有机会去开枪了,因为他的脑袋上也被钻出了一个洞。
林贞手中的蝴蝶夫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天哪,总算是结束了。”林贞长呼了一口气之后,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这是他最糟糕的一种情况,那是因为子弹已经进入了他的肩膀当中,让他的身体在不断的流血。
他现在必须想一个办法去消药。
林贞托着这个受伤的肩膀回到了地窖里面,这里还有两个人在等他。
夏洛克和巴布尔两个人都听到了外面的枪声,但是他们两个人只听到了一声枪声,那是因为蝴蝶夫人的相应情况非常好,让他们两个根本都听不到。
他们两个人听到这地窖被人打开了,也就知道下的人是谁。可是林贞的情况却让两个人吃了一惊。
林贞虽然说是拖着肩膀下来的,并且她手上也留了一手的鲜血。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纸一样,简直就像是一个死人。
不过,他却还是非常淡定的。
“我现在想问你们一件事,这个地窖当中还有没有酒?”林贞勉强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长出一口气。
“有酒。”夏洛克慌忙回答道。
“那好吧,我想问一下那我想问一下,你这个武器上这边有没有比较好的刺刀,借我用一下。”林贞笑道。
“也有。”
“记住,我要的这个刺刀需要纯钢做的里面不加砷。”林贞说道,“加了砷的刺刀是,有药的伤口是不会愈合的。”
“好的,我给你找一把。”
夏洛克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把很厚很厚的刀片。林贞在看到这把刀的时候还真觉着过瘾了。
这把刀他也认识叫做野狼,是一名野战匕首。之所以他这么熟悉,就是因为野狼的原产地就是。
他还真没有想到过,原来的军刀在这边也有卖的。
野狼的铸造材料,他也知道这里面是不含砷的。
他将这低调当中的酒,在野狼上面洒了一下,然后又将这柄刀在煤油灯上过了过。
他便用这柄滚烫的刀子,将自己右肩膀上的,伤口轻轻的划出来的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