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尤丹盟主的态度更加恭敬了,说道:“在下一定竭尽所能效犬马之劳。”
“先收下这个。”田刃推出一枚储物戒到尤丹盟主手上,又和缓地一笑道,“将来,拿下牧理城,一城丹药归你掌控。”
“现在,大家一起过来!”田刃脸色一整,肃然道,“下一步,我们……”
“不好了,叶姑娘,跟踪和保护田兰的人全部失踪了。”一个侦探社武者冲进来,急促地喊道,“飞虎山也传来音讯,有人企图破阵。”
叶轻颜脸色大变,吩咐小妮闭门歇业。
“我去飞虎山一探究竟。”一下出现一系列问题,令叶轻颜心里仿佛水井里的吊桶,七上八下的,暗暗道:“飞虎山武者,是莫天机在元大陆的希望,岂能有失呀!”
通往飞虎山路上,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地疾驰。
一个人影一闪,越至车顶,轻轻一拍,车夫随即毙命,随即身体一晃,进入车厢。
“你是谁?”对突如其来闯入车厢,修为强劲的老者,脸上蒙着一块黑布,露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叶轻颜大吃一惊厉声道。
“散修也敢鸡蛋碰石头,与我们作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吧!”那老者呷呷干笑一声说道。
紫衣一掌全力推了过去,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随手一挥,顿时,紫衣的掌劲如泥牛入海,顿时被化为无形。
“小年轻的,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蒙面武者取出一条捆武索,把叶轻颜捆个结实,丢在车里,随即驾驶马车转上另一条道,疾驰而去。
再说,别过火焰鹰王后,莫天机带着小蟀儿掠出龙潜洞,直奔六感侦探社而去。
六感侦探社大门紧闭,根本没有营业,莫天机有点诧异,暗暗道:“这时间正是大家百业喧嚣的高峰期,怎么关门歇业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莫天机地敲了敲门。
“社主,你可回来了!”一个伙计开门,探头一看,兴奋地喊了起来,几个伙计都围了过来,显然,他们均把莫天机看做主心骨,他的回来,让侦探社的人一下子都振作起来,看到了希望。
“莫公子,你可回来了!”小妮从里屋疾步奔了出来,几天没见,俏丽的脸盘憔悴的厉害,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眶满是泪水。
“怎么了,慢慢说来!”莫天机没有见到紫衣,心里有点慌,边安慰大家边着急地问道,“紫衣姑娘在哪?”
“紫衣姑娘失踪了。”小妮哭着道,一段时间来,一直跟着叶轻颜,一是她们两人年龄相近,而且,性格又相投,两个人虽然是主仆关系。
但是,紫衣从来没有把小妮当下人看待,天天在一起,倒像对亲姐妹,紫衣的失踪,小妮曾经去找过胖尧长老,可是,他早出去历练去了。想过找南幂武校其他人,可是武校制度,其他地方连大门都不让她进,这几天一直郁闷着。
飞虎山派来侦探社的的几个武者也全部失踪,也曾经派过几个人去找飞虎山,结果没有传会一丝音信。
听了带着哭腔的小妮诉说,莫天机心情更加郁闷,不仅,刚刚开辟出的一片小天地,出现波及诡异境况,而且,心仪的女孩紫衣也失踪不见,让他心烦意乱。“不行,我不能自乱阵脚!”莫天机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受伤的詹猎在哪?快带我去看看。”莫天机关心道。
练功房内,詹猎颓废地靠在墙角,虽然服食了一些丹药,却恢复很慢。
“詹兄,受苦了!”说着,快速地布置了一个聚灵阵,随着布阵能力的提升,这次布置出来的聚灵阵,法阵内聚灵能力大增,从原来的三倍递增至五倍。
扶着詹猎进去进去修炼养伤。
“社主,属下连伤我之人的影子都没看着!”詹猎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嗯,没事,你先在这里好好养伤,我今晚再炼制一些疗伤药丸,伤应该会很快就会没事的!”
莫天机正和詹猎聊着。一个侦探社伙计进来说道。
“社主,那个温芬又来了。我听见敲门声,透过猫眼看到的,接着说道,“她就是小妮说的怪客户之一。”
“一系列事情都应该和她有关。”小妮补充道。
“沉住气,开店门,让她进来,我会会她去!”莫天机静了静,带着大家来到大厅,沉声道。
“哇,今天咋这么热闹,都在大厅里聚着呀。”温芬傍若无人地大声调侃道。
“你就是温芬?”莫天机瞅了她一眼,问道。
看到叶衫飘逸的莫天机,红衣女田兰一呆,作为加多城的公主,能够让她发呆的男子还确实没有见过。温芬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赶紧掩饰道:“都关门几天了,难道不想做生意了呀!想鲸吞本姑娘的定金不成。”
“哼,少许定金,本社主根本不屑一顾,有啥好嘚瑟的!”莫天机看着田兰嚣詹的模样,故意用话语激道。
“你就是侦探社社主?”田兰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意外,一位和自己年级相仿的少年,却让自己二哥多年在牧理城的苦心经营,付诸东流。
“年轻,那叶皙的脸庞,那五官,好像是被一位特别擅长丹青绘画高手刻意描上去似得,多么让人着迷呀!而且,全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田兰好像得了花痴般,呆呆地盯着莫天机,心里暗暗地在夸着。
“几天来,温顾主可有被人跟踪?”莫天机一连问了三遍。那田兰才如梦初醒一般回答到:“嗯!没有。”
“那温芬顾主是否知道,本社几位参与调查本社成员,却受伤的受伤,失踪的失踪,难道,温芬顾主都一无所知?”
“什么,有这事?”田兰故作惊讶,娇声娇气说道,“你们侦探社还派出的人,我可都不知道呀!”
要是几天前,田兰早就发作了,可是今天,眼前站着一位她长这么大以来,最感觉最顺眼的一股英气逼人的帅哥面前,她不但没有一丝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