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机怒气地说道:“岂有此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来人是谁。”
聂振吓得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再喘,闻声突然一抖,上前解释。
“回……回少宫主,属下得知那人身手了得,但是身穿夜行衣,没有辨认出来是谁。”
“什么!”莫天机听到之后怒目圆瞪,立即站起身体。“你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属下该死,那人的身手着实了得,属下不敌。”
聂振被莫天机一吓,果然说出了实话,莫天机虽然嘴上生气,但是心中却十分的开心,毕竟这个狗东西环没有骗自己。
“除了几个侍卫,患有什么损失吗。”
莫天机的口气明显的一缓,这才安静了下来。
聂振本来不想被莫天机知道方虎的事情,可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是不说恐怕也不行了。
最后他没办法,之后将怎么囚禁方虎,来威胁方蝶的事情告诉了莫天机,还有就是昨晚方虎被救走的事情。
其中原委,莫天机知之甚详,听他说完,也是要掩人耳目。
“怎么既然人被救走了,你们就没有什么动作吗?”
莫天机半眯着眼睛突然一瞪大,怒斥了聂振一声,浑身杀意露出,令其何来不惧。
“少宫主饶命!在下也是尽力而为,一早就派出了院内所有的侍卫,不论生死,绝对不会放过方虎的。”
聂振吓的一声跪倒在地上,连声的求饶,深怕莫天机会对自己大下杀手。
“也罢了,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莫天机看着聂振呆了一下,之后便轻叹一声,追问其不告之罪。
“少宫主,不是属下不说,而是属下去的时候您已经休息了,我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没敢打扰您的休息。”
聂振确实昨晚已经去过了莫天机的房间,可是莫天机那时候没有回来,大惊之下,唯有那弱女子方蝶代为出面,撒谎搪塞了回去。
这也是莫天机暗暗佩服方蝶之处,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够不乱了自己的立场,实则一个将才,不过可惜是个女流之辈。
莫天机既然弄清了昨晚自己不再的状况,自然没必要在演下去了,当即走下座椅,上前围着聂振转了两圈。
“昨晚的那个人,你可能摸透他的来历吗?”
聂振不知道莫天机围着自己在打什么主意,吓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低落,直到听到了莫天机的问题,这才安心下来。
“功法的话,属下确实不清楚,不过他所用的兵器,确实一件很了不起的长戟,通体黑色,着实了不起。”
想起昨晚黑衣人的身手,聂振现在还惊叹不已,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在人家的面前,自己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莫天机背过身躯,眼珠一转,故作思考起来,
“既然能让你这么敬佩的,恐怕也只有八大势力中的精英弟子了,可是会是哪个门派呢。”
“可是那方虎怎么可能会认识八大势力的弟子了,他不过就是一个富商而已。”
聂振昨晚就考虑过这件事情,当时也是这一件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就排除了这个可能,现在听莫天机讲起,不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照这么说,那人就是专程为了方虎来的了。“
莫天机这么一说,无疑就是将整件事情搞得更负责了些,他要的也是这个目的,好令事情大化小小化无。
聂振列假思索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一夜的考虑告诉了莫天机。
“以我昨夜通过和他交手来看,他的目的确实就是方虎,不然我也不可能在站在这里了。”
莫天机昨晚假冒黑衣人,但是并没有伤害此人的打算,并且处处留情,那方虎看不出来不重要,但是身为一个修法者的聂振,他怎么会不知道了,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有点羞之于口,不好意思再说而已。
莫天机听完聂振的话后,便进入了思考中。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侍卫步入前来停在聂振的身边。对莫天机施礼道:“少宫主,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说她知道昨晚的黑衣人,一定要见您。“
“女子?没有报名字吗?”
聂振果断上前一步。自己都没有查到黑衣人的身份,怎么一个女子就能查到了,心中惊奇来者是何许人也。
可是莫天机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昨晚正好见到了洪玫,眼下就来了一个女人,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侍卫听到了聂振的话后,当即回答。
“小的也不清楚,来人只是点着要见少宫主。”
“见我?”
莫天机就更加奇怪了,她既然不说自己的名字,怎么会知道轩辕玉在这里呢,难道她知道我是假冒的?
“好了,让她进来吧。”
侍卫听到之后,应声而退,可是聂振则一脸凝重的走上了前来,对着莫天机拱手道:“少宫主,来人看来并不简单啊。”
莫天机这个时候也已经开始怀疑,来者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了,所以长吸一口气,背过身去。
“不管来人是和目的,本宫主都没有理由不见的。“
片刻后,那侍卫果然带来了一个红衣女人,之后便对着莫天机实力告退了。
女子来走进了前厅,看着莫天机的背影,突然冷笑一声,跟着拱手施礼。
“轩辕玉,你果然在这里。”
听到女人的声音,莫天机浑身一震,心中惊道:“果然是她!“\n 聂振看见了她的样子,不过也是平平一介女流,竟然敢说大话,自己知道黑衣人的身份,这样无疑就是挑战了自己的能力。
“你就是自报知道黑衣人身份的女人?”
红衣女人本来目光是在莫天机的身上,可是一听到聂振不善的语气,当即便转过头来眼角撇了他一眼。
“哼!你是何人。”
听出女子口中的蔑视,聂振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当即怒斥一声,就要发作。
“放肆……”
“聂大总管…!听他把话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