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萧萧将手机接过看了半分钟,忽然笑了出声,将手机递给阿飞:“阿飞,帮我看看我没有看错吧。”
见到易萧萧这反应,林牧里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易萧萧,心中只觉得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怎么自己男人和别人在床上,她还能笑得这么欢心?
阿飞盯着照片看了半晌,勾了勾唇,挑眉说道:“老板,这照片这么高清,当真是清楚的很。”
“是啊,就是不知道林经理给咱们看这个是什么目的?”说罢,易萧萧坏笑着低声问道:“莫非你还有份这种特殊职业的兼职?”
见林牧里神色已然有些不对劲,易萧萧又补充道:“林经理若是缺钱大可给我们说,怎么可以干这样的事?”
闻言,林牧里连忙一把将手机给抢了回来,盯着照片仔细地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林牧里瞪大双眼双手颤抖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
随着,林牧里再看向发件人,却见是个陌生号码,当即僵在了原地。
也来不及再和易萧萧斗嘴,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还撞上了正好进门的银泉。
“林经理这是做什么去?”银泉冲着林牧里的背影问了一句,也没有得到回应,便又转头看向屋内笑意盈盈地两人:“怎么了?”
易萧萧笑着说道:“银秘书,你可是错过了一场大戏,亏了。”
这话从易萧萧嘴里说出来,银泉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易萧萧以前看起来还是很正统的,怎么如今现在也渐渐地像方星宇一样坏了起来?
银泉在心里感慨:真可怕,这大概就是近墨者黑!
银泉将文件放到易萧萧桌子上:“易总,这些文件你今天要看完!”
望着那一摞文件,易萧萧两眼发直向后倒在靠椅上,双手举起掩盖住面,悲切地呐喊道:“呜呼哀哉!谁来可怜可怜我?”
见状,银泉无奈地看着易萧萧:“易总,你可别磨蹭了,赶紧吧,等会儿晚上你还得去参加一个宴会。”
一听到宴会,易萧萧猛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绝望地看向银泉:“银泉大人,你们方总什么时候回来啊?能不能现在马上订张机票回来……”
闻言,银泉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易总,你就是求神祷告也没有用,你应该知道他今天是肯定回不来的!”
听到银泉这话,易萧萧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了,往桌子上一趴,哭闹道:“真的受不了了,怎么这么多东西?以前是方总偷懒还是白鑫偷懒?”
银泉摇头:“都不是,文件就是比较多,再加上你这新官上任,下面诸多不满,自然事就繁杂了。”
说罢,银泉便走到门口,转头说道:“对了,文件呢,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签个字就好了,但是七点的晚会你可必须去!”
易萧萧打开手机看着方星宇给自己发的消息,真的是想飞过去锤死他。
不过,相比锤死方星宇,她更想暴打张醒一顿。
说好了帮忙,结果人跑的没影!
不过,易萧萧一想起刚刚的照片又不由地摇摇头。
说实话,原本易萧萧也不想和白若云争执,但是她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刚刚那张照片是白若云和那个陌生男人在床上的照片,相当不雅。
……
另外一边B市,林牧里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问道站在一旁的武勋:“怎么样?照片发出去了?”
武勋点头:“发出去了。”
“那你把短片也发过去吧。”
这话说的很清淡,可这事却干的挺恶毒。
随后,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方星宇一见他便立马站起身,笑着问候道:“财叔,最近好不好啊?”
那阳光的笑容,还有乖巧地姿势宛若换了一个人一般。
就连一旁的武勋看着方星宇这模样,面瘫地脸上都露出了嫌弃之色。
财叔看了方星宇一眼,坐在了沙发上:“少爷,你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说罢,财叔打开方星宇的保温杯,看着里面的枸杞笑了笑;“为了见我临时泡的?”
“哪里,哪里,我喝了的。”方星宇连忙笑着应付道。
财叔将保温杯放下,和善地笑道:“行了,平时吩咐我做事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乖巧,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没等方星宇说话,武勋便开口道:“因为少爷干了两件事。”
闻言,方星宇的笑脸一沉,扭头看向武勋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面瘫这个时候诈尸干什么?”
财叔才不管方星宇,直接问道:“说说看。”
“一是,少爷让财叔您去收购的土地,他可是打坏主意呢。”说罢,武勋瞟了方星宇一眼:“另外一件事……”
武勋见方星宇凶巴巴地瞪着自己,便闭了嘴:“这件事,我可不敢说。”
见状,财叔便知道自家少爷肯定又干了什么坏事。
“你又干什么缺德事了?”
“财叔,你不能这样污蔑我,不是我干缺德的事,可是他们想要欺负我!”说着,方星宇便解释道:“白鑫的女儿白若云想要给我下药,然后把我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控制我。”
“你说我这是不是自卫?”
闻言,财叔冷笑道;“呵,说道这个事,我倒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带个姑娘给我瞧瞧?”
一提这件事,方星宇倒是乐呵了,连忙笑着说道:“诶,这件事您可以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找到了,过阵子等公司太平了,我就带给您瞧瞧。”
一听这事,财叔挑眉,有些开心地问道:“当真?你可别骗我!”
“哪敢啊,不过暂时保密,等搞定了再告诉你。”
这件事说过之后,财叔又问道:“去看过你母亲么?”
方星宇点头:“嗯,看过,不过状态还是不好。”
“那都是你爸做的不对,你爸才是活该,你母亲也是受苦了,有空多去看看她。”
方星宇沉默着看向茶几,一提起母亲,他便又想起母亲说的关于易萧萧的事,心中不由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