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朱佑樘的神色,李东阳他们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是啊,若是趁着这个功臣阁的时候,让这些人全都浮出水面,那么朱佑樘所做的事情就是最值得支持的事了。
想到这里,李东阳立刻跪在地上,目光中带着一些感叹说道:“陛下,臣实在是没有陛下深谋远虑,竟然未曾想到只有一层,臣真的是有负皇恩。”
朱佑樘摆了摆手看着他说道,“李阁老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李阁老和刘阁老、谢阁老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还要多多的仰仗你们,如今将你们叫过来也都是通一个气儿而已。”
顿了顿朱佑樘又继续说道,“不过,正有一件事情确实是心意已决,毕竟朕建立功臣阁,也确实是为了让那些治世能臣,以及对朝廷有功的人名垂千古,所以你们三个人的名字一定会入主功臣阁。”
上见到朱佑樘的模样似乎并不是作伪,他们三人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些惊喜。
原因很简单,毕竟他们也是人,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入主功臣阁了。
当然就算是没有入主功臣阁,对于他们而言,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相信以朱佑樘的能力,竟然是可以让大明王朝经久不衰。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只要大明王朝一切安好,那么他们就算是不入主功臣阁,对于他们而言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如今在见到朱佑樘并没有将他们忘了的时候,他们自然是感到了万分的开心。
不过,他们直接入主功臣阁,恐怕会让很多人对于他们三个人心中有所不满。
见到他们的表情以后,朱佑樘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你们三个很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你们三人可是要想明白了。”
他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立刻点着头说道,“陛下,只要有功于江山社稷,哪怕让我们三人粉身碎骨都是在所不辞的。”
朱佑樘缓缓地点了点头,哈哈一笑,说道:“三位也不必如此这般,毕竟还没有到那需要你们粉身碎骨的时候。”
说完朱佑樘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而与此同时,刘大夏也来到了朱佑樘的面前。
看着刘大夏的模样,朱佑樘很快就将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在听完了朱佑樘的话以后,刘大夏便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如此安排一定是有深意的,我等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义。”
刘大夏、汪鋐他们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心中所想着的自然是怎么样上阵杀敌,至于谁入主功臣阁,与他们而言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
不过,朱佑樘还是将这件事情与他们说了一说。
原因很简单,毕竟刘大夏和汪鋐像他们这样的人,也都是对于江山社稷,有很大帮助的人。
像这样的能人,朱佑樘自然是不愿意寒了他们的心,只是论功行赏,到现在还不是时候。
更何况在刘大夏看来,如今鞑靼也在远处不停的叫嚣着,什么时候开战都不一定。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不管如何这件事情,刘大夏心中也是知道的,自己以及汪鋐他们建功立业的时候,还没有真正的到来。
什么时候鞑靼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对于赵对于大明王朝没有了任何威胁的时候,那么才是他们建功立业论功行赏的时候。
在见到了他的模样以后,朱佑樘缓缓地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朕心中也就放心了。”
顿了顿,朱佑樘便又继续说道,“如今刘将军所承担的是护卫京都之责,但是想来你的嗅觉如此敏锐也是应该明白,这京都恐怕你也留不了太长的时间。”
刘大夏立刻单膝跪地说道,“陛下,如今鞑靼在边疆之处虎视眈眈,不管怎么样,臣都愿意领兵出征,将鞑靼驱赶出去,减少大明王朝内外威胁。”
朱佑樘看着他的模样,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朕也就放心了,不管怎么样,如今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摆在面前了,而你现在更多的,则是要护卫整个监督以及,和曹正淳一起看一看,这京都当中究竟都是有什么样的人在暗处进行着威胁。”
很快,刘大夏便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过说实话,在这个时候他自己也是多少都有一些明白的。
别的且不说,如今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摆在这里了,那么他们如果真的是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些事情,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与此同时,第二天,朱佑樘在上朝的时候就宣布了,李东阳他们三人入主功臣阁的事情。
在看到了眼前的情况以后,不少人目光中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原因很简单,毕竟在他们看来,能够在这个时候入主功臣阁,原本就是一个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如今他们三人率先入主功臣阁,他们自然是十分羡慕的了。
朱佑樘将这些人的目光尽收眼底,带着淡然的笑意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好了,如今这些事情也算是解决了,不管怎么样,这功臣阁已经建立在那里了,若是尔等想要建功立业,想要让自己的名字名垂千古,就要知道朕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很快,便有人山呼万岁,表示无论如何,都会不会都不会让朱佑樘失望的。
朱佑樘看着这些人的神色缓缓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而与此同时,他也很快就宣布散场了。
看着朱佑樘的背影,此时不少人目光中都带着一些唏嘘。
而与此同时,也有一些人来到了李东阳他们的面前,目光中带着艳羡和恭喜。
原因很简单,毕竟他们心中也是十分想要入主功臣阁,如今这件事情被朱佑樘,被李东阳他们劫足先登,心中又怎么会不感到开羡慕呢?
李东阳他们总是斜睨着这些人,对于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模样,自然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