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样在东方不败,看来自己只要将人弄过来就好了。
毕竟,朱佑樘来到了这里,都是不可能再离开。
很快,朱佑樘他们反抗了几下,便被掌柜的成功给绑了起来。
朱佑樘此时还在不断的叫嚣着,看着此时的情况,上官海棠心中实在是万分的担忧。
毕竟朱佑樘这样亲自身陷险境,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若不是朱佑樘真的进行了十分严密的部署,那么,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的。
刘大夏他们在暗处见到东方不败,真的派人让朱佑樘去往黑木崖心中,虽然感叹朱佑樘的这些想法,但是此时他们的心中也是带着万分的担忧。
原因很简单,毕竟黑木崖不是他们的地盘,虽然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像这些江湖人中的想法却并非是这样的。
所以自然在黑幕崖中也不是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既然事情,已经按照朱佑樘的吩咐开始进行了下去,那么,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知道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么已经是铁板钉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微微叹息了一声,他们这目光中也确实是带着一些无奈的。
毕竟碰上了这样的主子,他们的心中又怎么会能够安宁呢?
朱佑樘见到上官海棠,并没有受到粗暴的对待,便满意的点了点头,跟着他们朝着黑木崖走去。
当然在路上的时候,朱佑樘也不忘了将戏做得足一些,不停的大声叫嚣着。
若是那些不熟悉朱佑樘的人,肯定以为这个叫嚣的人,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富家公子,绝对想不到这便是当今圣上。
很快,东方不败便收到了消息,说是那朱佑樘已经在来往黑木崖的路上了。
东方不败心中也是颇为满意的原因,很简单,毕竟在东方不败的心中,这个朱佑樘和以往的那些人,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想要会一会朱佑樘,看一看朱佑樘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很快,朱佑樘便被带到了黑木崖之上,在看到了面前的朱佑樘时,东方不败微微的挑了挑眉头。
虽然在他们所报告的资料上面显示,朱佑樘的年纪并不大,但是东方不败,却没有想到,朱佑樘可比自己所想的年龄要小上很多。
东方不败一脸惊讶的看着朱佑樘说道,“你就是那个打砸了店铺的人?”
朱佑樘看着面前的东方不败,目光中带着莞尔一笑。
原因很简单,毕竟自己也是十分知道东方不败这个人的。
为了练葵花宝典,可算是对自己下了死手,这样的人,在这世间之上又能够有几个呢?
想到这些,朱佑樘目光中带着钦佩,毕竟同样是男人,那种感觉,可不是他所能够想到的。
上官海棠目光中露着疑惑,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朱佑樘看着自己的目光会是如此这般的表情。
顿时,东方不败便皱起眉头看着他说道:“你知道吗?在这黑木崖下可是白骨皑皑,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会被扔到了山下吗?”
朱佑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看来他们都是惹了你生气,所以才会被扔下去的吧。”
东方不败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确实如此,没有想到,你在这件事情上面还是挺聪明的吗?并不像是他们所说的那般,如同一个草包一样。”
朱佑樘对于上官海棠所说的话,自然是不知可否。
不过,既然东方不败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朱佑樘便哈哈一笑,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店我已经砸了,更何况也仅仅是砸了你的一个玉佩而已。”
看着朱佑樘的模样,东方不败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确实也仅仅是砸了我的一个玉佩而已,但是这并不是你从我手下得到原谅的原因。”
看着眼前的情况,朱佑樘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说道,“东西我都已经砸了,你究竟想要怎么做?”
东方不败故作深沉的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就去和那些人一起吧,好好的在黑木崖底下反省一下,我为什么要将你扔到那里去。”
说着,东方不败便挥了挥手,那模样似乎是想要将朱佑樘扔到黑木崖山下。
上官海棠突然间站在了朱佑樘的面前,冷冷的盯着东方不败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东方不败立刻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哦,你是真不认识我还是假不认识我呢?在就来福镇,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我东方不败的名号。
看着浑身带着阴柔之美的,东方不败朱佑樘目光中总是露出了一丝惋惜的模样。
当然这些皖西可是一闪即逝的,毕竟系统当中还躺着一个任务。
就是让朱佑樘收服东方不败,没错是收服,而并非是杀死。
虽然在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朱佑樘的目光中也是带着一些惊讶。
但是这次来到这里,他最根本的打算,也确实是希望自己能够将东方不败收入挥下。
若是东方不败能够为他所用的话,那么在很多事情上就也方便了不少。
当然,这件事情能不能够完成朱佑樘也并非是知道的。
别的且不说,东方不败何等孤傲的一个人收复的话,那么,他不介意将东方不败杀了,毕竟像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留着自然是有大患。
尤其是若是真的轻易的饶了东方不败的话,那么,因为那些倭寇而战死的铁甲军朱佑樘又拿什么来继位他们的亡灵呢?
想到这些,朱佑樘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轻易的放过东方不败的。
东方不败很快就从朱佑樘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杀机,就在他正想要再仔细看的时候,朱佑樘就已经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此时,朱佑樘的表现也就更加让东方不败,断定面前的这个朱佑樘,并非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