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仗着主人对自己的*爱,从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你这个低等的人类,凭什么问我,本大爷是不会回答你的。”
哟,小样儿,脾气不小。杜筱为这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灵兽悲哀,今天算你倒霉。
“你是几星级的灵兽,可以告诉我吗?”少爷说过,灵兽也有低弱之分,星级越高,挑战成功后的获得的战斗值越多,小白成长的越快。
“本大爷是三星灵兽,在金都没有谁是我的对手。”单妃雪也是因为它是高阶灵兽才把它收入。
杜筱蹲下身子与它平视,语气亲切,“和你打个商量,我家小白需要历练,但是从来没有经验,你能教教它吗?过后,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准备。”
雪球想了想,这交易行,“我要吃肉。”
“是,是。”一只肥兔子还想吃肉。
“那个小白在哪呢?”
杜筱晃晃手上的镯子,“在这里。”
看不出表情的兽脸上满是不置信,用爪子刨刨土地,蹬蹬后腿,“你丫,是歧视本大爷吗?就这一个破镯子会是灵兽,当本大爷是乡下长大的,告诉你,本大爷从小就住在华丽的金都,在那里吃好喝好,受人尊敬,没有一个人还有兽敢看不起我。”
它哪学来的脏话,看来主人也不怎样,金都,不是单小姐的家乡吗!不管了,先解决当务之急再说,说不准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食指轻点银镯,小白即刻出现在杜筱掌心,“它就是小白。”
看到纤细的小白,雪球愤怒了,“你丫的,还真是看不起本大爷,就这一细条,本大爷一口就吞没了,还比什么?”
杜筱把小白放到地上,“你可以试试。好了,比赛开始,小白加油。”
雪球完全不把小白放在眼里,它只需要一会儿功夫就能搞定,它是如此坚定的认为,但是看到小白突然在地上消失不见,它有些慌乱,难道是太小,已经变成一条缝了。与之同时,它突然感觉身上被尖锐的东西咬了一下,随后就再也动弹不得,然后是永远的陷入黑暗。
小白在落地后就爬到了雪球的身上,且与它的身体融为一体,看不出区别。其实它是可以飞的,但是主人说行为要低调,所以还是用爬的。
杜筱还没看过瘾就结束了,这叫什么,那只胖兔子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全是骗人的!
“主人,我回来了。”小白从雪球身上飞起,来到杜筱面前。
云娘惴惴不安,“相公,她说慕禹和你长得不像。”
欧阳暮霖重重叹一口气,“娘子,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慕禹,其实他并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不好吧相公,虽然是我把年幼的慕禹从河边捞起,养育他多年,我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她面露难意。
“娘子,我也是,可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我们长相不同,难道不值得伤心吗?”他说完又叹气。
如郡宁站在欧阳慕禹身后,努力管理自己的表情,尽量不露出笑容,说起欧阳的爹娘,他们可谓一对活宝。
杜筱一头雾水,他们讲的是真还是假,如果是开玩笑,那这对夫妻性格应该很活泼,竟然能拿自己亲生儿子开涮。
“杜筱,你不用理会他们,我的确是他们两人的儿子,这点毋庸质疑。至于我长得不像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是有原因的,因为你看到的不是我真正的样貌。”
欸,他怎么说了,他们还想多隐瞒一段时间,看杜筱知道真相后的精彩反应。
“少爷你在开玩笑吗?”突然告诉她,她平常看到的少爷其实不是他原来的样貌,难道是有一段辛酸的过去,被大火烧伤了脸导致面容变丑陋,所以利用别的方法遮住了原来的样子。
杜筱觉得少爷不管长什么样都无所谓,她不会去追究问题根源,毕竟那是别人的事。
“难怪你们长得不一样,原来如此。”
她怎么反应如此淡定,好像欧阳慕禹刚才只是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云娘与欧阳暮霖对望,这孩子果然与寻常家的娃娃不同,换做他人恐怕早就受到惊吓,哪像她云淡风轻,她到底明不明白慕禹的意思呢?
云娘仔细和杜筱说清楚,“小小,你没听到慕禹说的话吗,他说他的脸不是本来面貌,难道你就不好奇?”
杜筱不解,“为什么要好奇,他除了脸不同,其他还是少爷啊,本质上并没有差别,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
欧阳慕禹笑了,如果她寻根问底就和寻常人一样,不想他所认识的杜筱了。
一句话解释,杜筱不喜欢八卦。她不爱看电视连续剧,不追星,女生之间的沟通她大多插不上嘴,也不会为了能与他人交谈而去学习那些没营养的知识,每天都是三点一线生活,不会感到无聊。
“我们终于知道为什么慕禹会喜欢上你,你真的很有趣。”欧阳暮霖当着全庄人的面前说。
这是杜筱听到的又一句讲到关于她有趣的,她哪里有趣,以前也没有人说过,高中同学还给她留言说是无趣呢!
“你们怎么知道少爷,喜欢我这件事。”哎呀,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好难为情。
回答她的是全庄人,“我们都知道。”
武六一脸慈笑:“自从你来了少爷变得温柔很多。”
张勇在他旁边附和:“就是,少爷最近也不再制作怪药让我们试用,多亏了你啊!”
常青、桂芝夫妇真诚说道:“小小,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救世主。”
他们讲的太夸张了吧!
“小小你不知道我们在私底下称少爷为什么吗?”扣儿刚想开口,继而想起少爷本人就在他们面前,当面讲后果绝对很凄惨,她挑选了一个适当的词用以解释。“不好惹的少爷。”
林儿为妹妹的率直发言表示忧心,扣儿,虽然少爷与以前相比是变了好多,但是本质上是不变的,如果惹得他心情不好,姐姐我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欧阳慕禹苦笑,他给人的形象有那么糟糕吗!杜筱左右瞟瞟,保持中立态度,突然发现做一个万人迷好难。
“少爷,请问一下他们所说的怪药是指?”她不记得少爷给她吃过什么药,但是自己倒是经常向他讨药。
“研制新药总要知道它的药效如何,那些药对我没用,我吃下去也看不出来啊。”看他诚恳的目光,他从来没有故意去折磨别人,只是普通的试药而已。
对哦,小白鼠的存在就是为了做实验,和现代差不多嘛,杜筱瞬间就理解了欧阳慕禹的意思。
“那个很正常啊,少爷又没做错。”
相公,小小若是知道慕禹制药只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不知她会作何感想。云娘靠在欧阳暮霖身边,与他心电感应。
放心,慕禹看上的孩子一定非比寻常,我们不必担心。年轻人的路,他们会自己想办法找到方向。欧阳暮霖对于儿子从小采取放养教育,他喜欢什么必须自己想办法弄到手。
欧阳慕禹伸手立誓,“我以后不拿你们做试验,可好?”反正庄外有的是他看不顺眼的家伙存在。
“你们看少爷都说了,还不答应。”
他们发怔了,答应,答应什么!稍后慢一拍回了一句,好。
这下没有问题了吧,她就说刚进庄的时候有人提醒她要当心少爷,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一切都是误会。杜筱面向其他人,欧阳慕禹于她身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欧阳慕禹向其他人露出了众人恐慌的微笑。
妈呀,这下惨了,少爷一定往死里整他们,瞧他笑得多么邪恶,其中包含了多少未知是他们庸人所不能想象的。
他们生病了,集体发抖,杜筱转向身后,看到欧阳慕禹未退下的笑意。
他脸上又挂上笑容,温柔的询问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知为何,杜筱害羞的低下头,感觉脸好热。
如郡宁还是第一次见到欧阳那么温柔的说话,诶,有了意中人就变得不一样了。他真正想说的是,受不了,鸡皮疙瘩出来了,好不习惯。
本来今天的主角是归庄的欧阳暮霖和云娘,但是现在变成了欧阳慕禹和杜筱,两个前主角在一旁看着这对小年轻不由想起了他们当年。当时的他们不打不相识,爱情就是从一些小摩擦中产生。
当晚,云月山庄久别的办起了宴会,欧阳暮霖趁着酒兴想起一件事,“近日会有客人入住山庄,你们做好充分准备迎接他们。”
隔了几日,山庄外停驻了几辆华丽的马车,一位美丽的白衣女子在下人的帮助下从第一辆马车下车。她抬头看到了门牌上的四个大字,“这里就是云月山庄。”
真不知道爹怎么想的,竟然让她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做客,还说让她尽可能*这里的少庄主,让他娶自己为妻。一个小小的山庄而已,她爹居然如此看重,真是想不明白。若是那个少庄主长相丑陋,她才不会委屈自己下嫁于此。
“你好,我是前来拜访的单妃雪。”
昊仑知道她就是庄主口中的客人,但碍于礼数,“请您在此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一声。”
片刻后,云月山庄大门打开,一辆辆马车陆续进入。
单妃雪找到欧阳暮霖和云娘所在,“小女单妃雪,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访云月山庄。”
“妃雪一路长途跋涉辛苦你了。”欧阳暮霖越看她越欢喜,“来来,我来介绍我儿子,欧阳慕禹。他比你大上几岁,之后几天你们互相有个照应。”
明眼人都能看出欧阳暮霖有意撮合单妃雪,至少今天刚来到云月山庄的客人们是如此认为。
单妃雪的房间,婢女小安为她按摩疲惫的肩膀,“小姐,老爷真的让您*云月山庄少庄主?我瞧他长得都没府里的护卫好看,而且看着弱不禁风的,也不知有何长处?”
“我爹说的话我难道一定要照做,当然不可能,我将来的相公必须文武双全、出类拔萃,哪像那个欧阳慕禹除了拥有少庄主的身份其他什么都没有。”
房外有多人看守,想靠近立刻就会被发现,她们因在房内就放松了警惕,说话肆无忌惮不怕山庄内的人听到高密。
“少爷,她们说的就这些。”杜筱把听到的一一向欧阳慕禹禀报。
“随她们,这一切一定是我娘搞得鬼。”爹只会听从娘的命令行事。
说来也巧,黑曜正好在单妃雪房间旁的空地上休息,她的护卫们没有人防它,所以它把她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回来后立刻向通晓兽语的杜筱打小报告。
既然少爷不介意,那她更不能说什么,以后的事情以后看着办。
欧阳慕禹受到命令带着单妃雪参观云月山庄,山庄很小,不需多时便绕完一圈。过后,他让英婶准备了满满一桌的糕点给单妃雪食用。
“单小姐,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糕点,所以让厨娘把会做的糕点全部做出来,相信其中一定会有你喜欢的。”
欧阳慕禹态度一如往常,看在有心者眼中他是在献殷情,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谁是天鹅就不用解释了。
他以为这样做小姐会喜欢吗,大错特错,小姐从不吃糕点,她更喜欢甜品。
小安代替单妃雪说话:“欧阳公子,我家小姐不喜欢吃糕点。”
“小安,多嘴,谁让你说出来的,欧阳公子辛辛苦苦准备的糕点我怎能辜负,只是我真的不爱此类食物,抱歉了。”单妃雪婉言拒绝欧阳慕禹。
欧阳慕禹对身后的杜筱说道:“听到了吗?”
杜筱点头,“听到了少爷。”
单妃雪主仆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就见周围出现几个下人动作迅速的把他们面前的桌子搬走了。
“既然单小姐不喜欢,拿我把这些撤下也不为过吧。”欧阳慕禹向身后的杜筱挥手,然后她跟随桌子消失的方向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