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皓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她身上的冰眩症随时都会有复发的可能,也就只能答应。毕竟出去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起体内的症状发作。
等到他们俩人出来的时候,董颖早就把外面的患者都处理完了。
“江神医,你这个小徒弟现在非常厉害了,我估计只要不是非常困难的问题,她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
看到江皓出来,达叔笑呵呵的看着坐在那里还在处理病例的董颖。
“是啊,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开始让她上手看病的,之前她一直都在我身边学习。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的努力是分不开的。”现在说起这个小徒弟,江皓的脸上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一旁的柳舒晴看到她这个样子后,眼前一亮,“哎?江皓,要是以后你这个徒弟没有工作的地方,不如来我们家吧?至于工资这块自然不用担心。”
“柳大小姐,你心里的想法我会不知道?放心,虽然董颖现在刚刚开始实践,早在之前就有很多然来请她去讲课了。”
像柳舒晴这么说话的已经不是第一个人了,现在的医药圈内,只要提到董颖这个女孩子,大家都知道他是江神医的首席大弟子,同时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女弟子。
就凭借江皓的名头,就已经有好多人想要从她身上下功夫了。
不过白穹也不是傻子,早在那些人开始有小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公开说过,“作为江医生的弟子,我们红月市医院自然不会亏待,到时候我们会和江皓商量,来给董颖一个合适的工作环境。”
有些时候,大家在私底下偶尔也会调侃。只要江皓不走,并且时不时的招收一下弟子,那么红月市医院以后就会成为红月市众多医院中的金鸡了。
看到江皓那副我早就明白的眼神,柳舒晴白了他一眼,心想,“到时候我直接把你绑到柳家,到时候你的弟子不照样还是挂着柳家的牌子?”
柳树义在得知女儿要出去玩时,脸色一沉,“你这病还没有好彻底,万一在外面出现了特殊情况怎么办?在这里好歹咱们守着江皓,你要是出去,哪有第二个江皓给你治病啊?”
“老爸你下别着急拒绝呀,这次出去江皓会跟我一起出去的,这回你应该就不会拒绝了吧?”看到父亲着急的样子,柳舒晴嘿嘿一笑。
“可以,我觉得行!老邓,孩子出去玩有江皓那个孩子陪着,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正愁女儿没有机会和江皓联络感情,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拒绝,你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呦。”
一听女儿要和江皓俩人出去玩,邓欣听完脸上都快乐开了花。自从上次江皓离开后,两位老人就对江皓念念不忘。
只不过因为他们的交集不是很多,柳舒晴貌似就很少有机会和江皓见面,这次女儿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额,那,那个好啊,出去玩不错的。但是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在明白了女儿的用意后,柳树义尴尬的笑了笑。
当晚,江皓来到了鹰隼的病房,“怎么,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难受的感觉一定要说,毕竟对方对你下手如此狠辣,万一还有其他我没有发现的病情,一定要告诉我,这样我好及时处理。”
“没事,感觉之前给我放血后,现在身体不像之前那么无力了。现在感觉身体比之前轻巧多了。”活动了一下身体后,鹰隼笑呵呵的看着他。
之前为了压制体内的毒,鹰隼感觉每天身体都想背了一块巨石一样。无论干什么都非常的沉重。但是经过今天吃药,放血后,他就感觉身体背负的那个大石头顿时减轻了不少。
就跟在你负重奔袭好久后,突然你的背包里少了一部分的重量,现在走路都可以用步步生风来形容了。
“这段时间我需要出去一下,这几天你的照顾工作就由董颖来代替我了。记住,有任何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说话。现在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就是毒药被解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
“放心吧大哥,我多么惜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事你就去忙,我这里你真的不用担心。”
听了江皓连续不断的嘱咐,鹰隼的内心除了感动,剩下的也就剩下感激了。
在把医院的事情安排好后,江皓也算是可以终于的休息一下了。尽管这次出去的朱亚欧地是为了防止柳舒晴的病情发作,但和每天在医院坐诊相比,这完全就是出去放松了。
本来为了柳舒晴的安全,柳树义还想安排大叔暗中保护。
“老爷,如果江神医都没有办法保护小姐的话,估计我在也没有任何用,他的武力值完全在我之上。”
“既然如此,那你这段时间也刚好可以休息一下了。这几天趁着清闲,我们哥俩可以下下,棋喝喝茶了。”
达叔的评价也确实让柳树义有些没有想到,他很清楚达叔平时说话绝对不会添油加醋。
既然他这么说,那么江皓身上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就说他身医术就已经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再多一些技能也是无关痛痒了,他们早就免疫了。
“少爷,根据我们得知的消息,好像柳舒晴和江皓要出去玩,至于具体的时间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个江皓还需要处理医院的事情,所以出发的时间是待定状态。”
“好的,我知道了。从下现在开始你们就关注那两个人的动向,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就一直跟着就好了。现在是特殊时期,别给我搞那么多幺蛾子,不然小心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个汇报消息的人呢听完后,整个身子一颤,“是,我们不会擅自行动的。”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男子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不再平静。
等到人离开后,只见他突然转身,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