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等回到房间时候星觅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倒不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睡不着,而是
因为这是风清绝的地盘啊,她还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剧情时候,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得仿佛都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屋子里并不怎么亮堂,很多地方依旧是黑暗的,星觅的精神一直高度警觉,生怕那些看不到的黑暗里会有一条盯着她的毒蛇。
风清珩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感,误以为她是因为在宫中所以不适应,只好搂过她将她拥入怀中,道:“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委屈你了今晚要在宫里跟我挤一张床了,其实我以前住过这里,没想到出宫以后还有机会回来这里住,故地重游也算是感慨万千。以前我是不喜欢这里的,冬天就算屋子里有太多的碳火,我还是会觉得很冷,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和我交心的人。”
星觅知道他大概是触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才会不怎么开心,才会说出这些话,她悄悄地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安慰他,“明天就能回家了,王爷不必太担心,那些日子都过去了。”
风清珩却摇了摇头,很多事情他还暂时不能告诉她,既然她不明白那就让她继续不明白下去吧,她不该被牵扯起来的。
“觅儿,叫我的名字吧,以后别叫王爷了,只会让你一个人喊我的名字。”
星觅只好试探性地喊了几声,“王……清珩,我很好奇为什么皇后看起来没有表面那么幸福?”
她已经想得很明白了,既然风清珩对她没有任何防备,这就说明他也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宿主大人你就这么信任风清珩吗】
不然呢,都这么多个世界了,虽然每个世界结束之后她都会把那些世界的感情剥离,但并不代表她把记忆也剥离了,所以她知道风清珩是不会伤害她的,虽然会隐瞒她一些事情,但不至于伤害她。
风清珩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或者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跟星觅说这个事情。
良久,他才开了口,许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说辞,为了避免有人会听到,他是附在星觅的耳边说的,他说:“因为我皇兄从来没有临幸过她。”
星觅一下捂住了嘴有些不可置信,毕竟左星瑶当年嫁给风清绝成为皇后时候是何等风光啊,那时候她还躲在偏院里看着左星瑶出嫁,左星瑶的母亲甚至都让人看着不许她出去,生怕她的出现会降低了整个镇国将军府的档次。
算下来左星瑶嫁给风清绝也已经一年半了起码得有,难道这一年半里风清绝从未翻过左星瑶的牌子吗?
她不免有些好奇,“可是陛下看起来很宠我姐姐啊,姐姐入宫也已经一年半了差不多,一年半都翻一次皇后的牌子,难道大臣们或者我爹他们都不会闹吗?”
要知道皇后的身份不一般,除了统领后宫之外,还有个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要剩下嫡子,他要是一年半都没去过左星瑶那边,这嫡子就生不出来,那些大臣或者说是左辰怎么可能会罢休呢?
风清珩叹了口气连连摇头,她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后悔让她也卷进来了。
看着风清珩脸上的表情,星觅大概也猜到了风清珩肯定是知道什么,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告诉自己,她既然选择问了就没有想过要打什么退堂鼓,既然他不说,那就自己主动去问吧。
便一下就圈住了风清珩的脖子,道:“清珩,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妻子,你不应该什么都瞒着我,你知道的就算你不告诉我,我若是想要知道也是可以查出来的,但是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希望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面对,你明白吗?”
可风清珩依旧没有接话,星觅也不打算再继续烦他,直接推开他,只丢下一句,“晚上酒喝多了我去醒醒酒,待会就回来。”就离开了宫殿。
望着星觅远去的背影,风清珩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更担心她如果知道了那些事情,那她又会怎么去看待他呢?
至于星觅倒也不是真的生气,风清珩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但并不代表她没有一颗挖掘真相的心,既然对方不肯说,那她当然要自己去找真相了,趁着今天还在皇宫里,不然出了宫想要调查真相就太难了。
夜色已深,几乎看不到任何宫人的身影,星觅也稍稍松了口气,悄悄地摸到了左星瑶的寝宫附近,刚刚她无意间听到几个宫人在谈论,说是今天因为是左星瑶的生辰,所以风清绝会宿在左星瑶的宫里。
鉴于风清珩告诉她,其实风清绝从来没有临幸过左星瑶的时候,她决定还是亲自去探查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离左星瑶的寝宫越来越近,看到的宫人也就越来越多,星觅不得已直接跃到了房顶上,打算从房顶上走,这样就可以避开一些宫人了,毕竟大半夜她一个珩王妃不睡觉在后宫里到处游荡也不好。
终于是摸到了左星瑶的寝宫,此刻她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悄悄地掀开了一片瓦片,看了看寝宫里的状况,只见左星瑶与风清绝二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一句话,这两个人难道打算干瞪眼到天亮不成?
等了一会儿,风清绝终于开了口,道:“老规矩,你自己动手吧。”
房顶上的星觅感觉像是有什么大新闻要发生了一样,听这话意思难道这两个人之间,要玩什么花样不成?
啧啧啧,她还没见过这种现场的表演,现在她可是观众哎,想想就觉得刺激。
巴啦啦一阵鄙夷【宿主大人,原来你的本性居然是这样的,真是禽兽啊】
星觅直接怼了回去,“禽兽就禽兽,你还禽兽都不如呢,再说了我能看到难道你看不到吗,你好意思说,咱们明明半斤对八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