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优儿再一次挺尸在床上,不过这一次,她可是光明正大的瞪着若锦。“你刚才不是绑着我吗?说要做文的人,现在你继续吧,我绝对不会再打断你的。”
“唔……”若锦脸微微的红了,“小小姐,……我不会啊……”
“你不会?那你刚才还迷翻我,信誓旦旦说要做我的人呢?”黎优儿故意躺在床上不动,准备戏弄一下他。
“唔……”若锦无限委屈的望了黎优儿一眼,弱弱的开口了:“那小小姐你教教我。”
“先亲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亲亲。”行周公之礼嘛,黎优儿又不是没跟苏醇昱做过,经验都有了,她也就不必害羞了。
若锦望了黎优儿一阵,然后一副“不管了,我乱来”的神情,认命的低下了头。
哦!黎优儿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你还真是一只雏啊。“难道你爹都没教过你这些么?”
若锦木讷的摇摇头,黎优儿再一次头痛了,看来今天要靠他是不行了。
黎优儿一个利落的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啊呀,其实黎优儿也不是很会啦,只是……只是自己有过经验,在二十一世纪,限制级的电影里面好像都演过,黎优儿就算是有样学样好了。
“小小姐……”若锦不安分的晃动着身子。
“别叫我小小姐,”黎优儿抽空抬头,含糊不清的说道,“嗯……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优儿……”
“优儿……?”
“恩,对,就叫优儿,知道了么?”
整个房间渲染的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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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那个一整天都趴在窗户口上呈现花痴状的就是本人啦。
你说黎优儿容易么?昨天居然美梦成真,把“凤求凰”第一花魁的拆食入腹了,光想想,黎优儿半夜睡着都能被乐呵醒了。
黎优儿之所以能呈现出让黎墨惊恐万分的表情,那是因为她正在回想昨天美好的一切。没有大红袍子,没有交杯酒,没有红盖头,黎优儿就这么红果果地把她心目中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纯洁的若锦给“吃”了,她是多么的尴尬兼不好意思啊!
“小姐,您没事吧?”黎墨今天在黎优儿身边站了一整天了。每次黎优儿发出那种奇怪笑声的时候,他都受了惊般的蹦到她的身边,摸她的额头。
好吧,黎优儿承认,她这么夸张是有一点过了。可是谁能体会她当时激动万分的心情啊?
某色女再次陷入无限的回忆:
想象中---满脸痴呆状,
更加想象中---极度痴呆,两眼已经略微翻白,嘴唇微张,是癫狂的前兆啊!
无边无际的想象中---脑袋里面某根神经未能承受如此大的刺激,“叮-”断裂,眼前一片血红。
这个时候,黎优儿想起了一首诗:
“2我的鼻血
把天空的蔚蓝
染成了残阳的血红
默默掏出准备好的纸
只想说一句
天哪,
太刺激了!“
“小姐,小姐,你流鼻血了!”黎墨站在黎优儿的身边,望着她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鼻血,急得又蹦又跳。
黎优儿淡定地在鼻子上面抹了一把,无限娇媚的回头,用了她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甜腻腻的对黎墨狂吼:“你丫的,不会去拿草纸啊!”
于是乎,黎优儿今天一天都是鼻子上塞了两坨棉花,仰面朝天。
仰面朝天地吃饭;
仰面朝天地去WC;
仰面朝天地喝茶;
仰面朝天地做一切不能仰面朝天做的事情。
自从来到凤仙镇,全身上下最受伤的就是黎优儿可怜的鼻子了,无数次的受伤,无数次的受刺激,导致黎优儿现在鼻子的血管越发的脆弱了。
受一点小小的刺激就热血沸腾,脆弱的毛细血管永远都阻挡不了黎优儿鼻血热情的喷发。
说道毛细血管,黎优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若锦手上拿点殷红;想到那点殷红,黎优儿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若锦光洁细腻的身子……
“小姐,快抬头,快抬头,鼻血又要出来了!”黎墨在一边跳脚,“刚刚才止住的,怎么又流血了!”
“呵呵呵……”黎优儿一面尴尬的抬起头,一面干笑。为了不让黎优儿成为流鼻血而死的史上第一人,她还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思维,先不要乱想了。
“小姐,要不要叫大夫啊。您鼻血这么流下去,我怕……”黎墨手忙脚乱的帮黎优儿止血,“小姐,您先躺在榻子上休息一下。”说罢,黎墨就准备奔到外面去叫大夫。
“诶,小墨,一点小事不用叫大夫了,”黎优儿一把抓住黎墨,“我自己有办法,放空,我一放空就不流鼻血了。”
“放空?”黎墨咀嚼着这个词的含义,用十分怪异的眼神扫射黎优儿。
好吧,黎优儿承认她又用了这个时代没有的词语。估计黎墨那丫的以为黎优儿什么时候从了佛道,四大皆空了吧。
“就是心无杂念,心无旁骛,凉飕飕的,空空的,懂了吗?”黎优儿不耐烦的解释着,看来黎优儿跟这里人还是有代沟的。人们常说,三年一代沟,那她跟他们得多少代沟啊?
黎优儿暗暗摇头,那简直就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