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成了,当你一脸茫然的时候绝对心里照死里损人呢。说说看法吧。”
“呃……”摔得生疼的柳华山表示此刻不想说话。
“没什么想法就说明没什么前途。有想法不想说……”顾家铭顿了顿,站起身来接着说“那就回去写,不会太多,大约两千字就成。”
“我这可是刚刚八百字作文的水平啊!算了,我就说说。”柳华山重新看着照片把自己内心受到的震撼表达出来,说完,柳华山觉得自己被附体的感觉。
顾家铭微微点了点头,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这个椅子……”柳华山不好意思地问,毕竟是破损于自己强壮的体魄之下。
顾家铭放好箱子,做出了一个柳华山眼中格外充满人性光辉的举动,他帮她把那把椅子重装成原貌放在桌旁 ,然后,关灯带着柳华山潇洒离开。
“柳华山,把你准备的零食拿出来吧!”顾家铭走到一条长椅那儿干脆坐下。
“你怎么知道?!!”柳华山诧异,非常诧异。
“刚刚某人摔在地上的时候,我听见饼干被压碎的声音。”顾家铭十分淡定,“既然拿来了,也别带回去了。”
“您才是神!”柳华山把书包一甩,干脆不在乎了。
“柳华山,你一文学系学生怎么对摄影感这么大兴趣?”顾家铭一边自若地吃着被柳华山压坏的饼干一边问。
“我可以认为你这句话是为了消除吃我东西产生的尴尬感说的一句废话吗?”柳华山纳闷儿你一学经济的都能玩儿摄影我为什么不行?!
“你说话总是这么冲?!”顾家铭轻皱眉头,“还是你在逃避这个问题?!”
“呃……这个不错。你尝尝。”柳华山努力地转移话题。
“应该有什么缘由吧?”顾家铭貌似自言自语,其实还是说给柳华山听得。
柳华山装傻的功夫堪称一大绝技,这个问题再次被忽略。
“你知道他们都说我是你小叔吧?给个解释吧。我这一世英明不能平白无故地被破坏了啊。”顾家铭下定决心了解这个事情。
柳华山喝了口水,轻轻叹了一口林黛玉才叹得出的气,“你长得有点儿像我小叔。”
柳华山深深看了顾家铭一眼,“五年前他死了,为了救我。他比我大十岁,那年他大学刚刚毕业住在我家。有一天,家里突然着火,他用床单衣服捆绑的绳子让我滑到楼下,但是却错过了他的逃生时间,最后昏迷在里面,烧伤严重,手术无效。他喜欢摄影,他从不拍人,只拍自然。他说,'人,总是展现出太多镜头承受不起的苦难。'”柳华山的心情很平静,出乎她自己预料的平静,没有流泪。
“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