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堵住凉桦一直叽叽喳喳的嘴。“你快点上床!”
我大汗淋漓,狂叫道,“好好好。我现在就上床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粉嘟嘟的嘴微微翘起,甭提多诱人了,可是我不搞蕾丝,受不鸟咯~~
“那你给我讲故事听!”我刚一躺下,她便无理取闹起来。“我不会!”我摆摆手,摇头晃脑的。
“不行!你必须讲故事,不然你就唱首歌吧?”想什么说什么,凉桦媚眼一抬,捂住嘴呵呵笑起来。
“怕了你了!”我蹙着眉头,嘴角抽筋的开始想着该唱什么,当时肯定是头脑发昏了, 竟然同意她唱歌。
“一闪一闪亮晶晶……”天知道我只会唱儿歌。
纤手狂合,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好听耶!”看她得样子貌似困意全无,我暗暗鄙视迟玄,竟然可以忍受这个样子的女人!
“好了,可以睡觉了吧?啊——”我一声惊呼,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没事儿啊,我只是看看,咱俩身材谁的好而已。”她淡然道。
我抓着脑袋,想把头发抓成鸡窝,“我这么丑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你身材好?!真是荒谬。!”
她见我几近崩溃的边缘,于是乎开怀大笑起来。忽而外面有丝声响,凉桦立马瞪圆了眼睛,“快快!宫主来了!”
我一听见‘宫主’这个字眼,立马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凌乱的衣物,恨不得把头发抓成鸟窝!!
“你快穿衣服啊!”“我穿不上去啊!”此时此刻,我有想死的冲动。
凉桦指了指床底下,“那你快藏下面去!”
“下面?”我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门口,影子越来越近,我一咬牙,一跺脚,头猛的钻进床板底下,还好,这儿下面够宽敞。
“嘎吱——”门开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的老天爷啊,可千万别发现我啊,我现在连动都不敢动,身上的衣服穿,穿不上,脱,脱不来。
凉桦故意笑的很大声,以给我呼吸的机会,因为她不笑,我一呼吸就能听见。
“凉桦,你怎么了?今日见到我这么高兴,一反常态啊。”迟玄俯在床头,亲了凉桦一口,凉桦立马笑的更大声,可是,姐姐喂!你笑的也太假了吧?
“咯吱——”
“什么声音?”迟玄询问道。我咬着牙,只是刚才见我的鞋还在外面,我飞快的拿了进来。
凉桦摆摆头,“应该是有老鼠吧。你看,都这么晚了,宫主也该回去休息了。”
眼神投射出一丝危险,“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啊,难道说你何时对我失了兴趣?”
我靠!我低骂了一声,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女人该说的话吗?凉桦继续说道,“你多想了……只是……只是我……来葵水了,今日恐怕难行房事。”
噗!听到这里我差点喷了,此刻凉桦的小脸肯定红彤彤。“原来是这样啊。”语气听来有些欣喜,迟玄坐到床上,什么!他、他在脱鞋!
“宫主,你怎么……”凉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甚至有些孱弱起来。
亲吻所发生的‘滋滋’声,萦绕于耳,凉桦幸福的低吟喘息。“宫主,今天真的……真的不……唔……”没有给凉桦说话的余地,我厌恶的把迟玄的鞋子看做是他,使劲的掐,使劲的搓!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对不起……”
“没……没事。”凉桦凄惨一笑。“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什么?!你娘的亲好美人嘴你还不走!还要在这过夜!
“可……”想张口拒绝,可又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是。”
哎呦,可惨了我喂!深夜,静悄悄的,直到迟玄打了鼾声我才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爬出来。我警惕的瞅着熟睡的两人,快速的穿好衣服。
“呼……”我长舒一口气,哇塞,新鲜空气就是爽!
突然,腰被人抱住,我吓得睁大了眼睛,更多的时惶恐,谁个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瞎晃。“谁?”
“我还想问你是谁呢!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你是迟玄?”
“不,我是迟念!”“呀呵——”我兴奋的跳了起来,迟念手没抓住,身子就轻飘飘的往地上一倒。“我是谁你忘啦!”我转脸看他,依旧是那张分不清是迟玄还是迟念的脸,眼睛带点倦意,似乎是刚刚睡醒。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日喝光我雾春的人吗?”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还值当的拿出来提提。
“嘿嘿,就是我啦,快快,你哥就在那个房间里面,你要不要去见见?”我出得这是什么馊主意,大半夜的。
“我来了,我哥肯定不会见我,他肯定会先离开的。”迟念眼神黯淡起来,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气。
我叹息道,“原来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嘟着嘴巴,“你要出宫?”
我点点头,一脸奴才相的看着他,他见我这般模样忍俊不禁,“我送你出去好了。”
“真的?”我眼冒精光,嘴巴咧到耳后根上了。“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反正我哥看见我肯定会赶走我的。”说完,又开始耷拉个脑袋,一副谁想欺负他的样子。
“迟玄?迟玄?”凉桦揉了揉眼睛,“迟玄到哪里去了,黑灯瞎火的。”她边想边摸摸身边的被窝,已经凉的透彻,看样子已经走了很久了。真是的,说话不算话,明明说今晚陪我老老实实睡觉的,以后他再说这样的话,打死她也不会信了。
眼睛一转,对了!张三!
“张三?”几声呼唤,床底下都没有回应,这怎么回事儿?
耷拉的床单一掀开,床底空空如也。
凉桦,震惊了。他们两个人都不见了,难道说,张三被迟玄发现了?!第二日,清晨。
宫主不见了。全黔殇宫的人都开始震惊了。但是只有凉桦一个人知道,就连张三也不见了,唯一一个可以一起玩得人也不见了,心中自是苦闷。但是与迟玄的一日不见,便是凉水冲的人从头到尾冰。
抬头看向远方,凉桦喝了一口茶,这茶好长时间没喝了,还好没忘了名字——雾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