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哥过奖了,我初次和大哥见面,对大哥也是很有好感。”
司马孙荣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与萧紫烟已经多年交情,却被说成了“初次见面”,“小子,好久没和我喝酒了,我们晚上喝个通宵怎么样啊?”
萧紫烟一听有酒喝,立刻点头答道:“那当然好了。”
“嗯,这两位也是你们的朋友?”司马孙荣看向胖子和瘦子,“两位好,我是司马孙荣,越越的大哥。”
“他们就叫胖子和瘦子,那个瘦的叫瘦子,那个胖子叫胖子,脑袋有点蠢,嘻嘻。他们俩对我很好,而且还救过我一命。”司马孙荣一听之后,对胖子和瘦子拱了拱手说道:“我这个做大哥的,替越越谢谢你们了。”
瘦子回了一揖,“呵呵,荣大哥不必客气,我们能交到晓越姑娘这样的朋友也很高兴。”“嗯嗯。”胖子在旁边一个劲的表示认同,心里暗想,只要你别抽我的筋下酒喝,剩下什么都好说。
“哈哈哈,你们就先别叙旧了,我们进去坐下,把正事再好好谈谈,等办完了正事在去喝酒啊。”司马秦对萧紫烟和司马孙荣说道。“嗯,说的对,我们先进去坐着吗,在这里站着多累啊。”
众人进入大厅坐下之后,萧紫烟不禁问道:“那个……大哥,你刚才说要我参加新秀论武,这是什么?”
“呃……”司马孙荣面对失忆的萧紫烟,一时还真是十分不习惯,开口解释道:“新秀论武是在江湖上每年一次的比武大赛,但是只有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才能参加,是一个很重要的比武,它代表着江湖各大门派的未来一代实力,通古今堂今年没有合适的参赛选手,所以要让你代表我们参加。”
“哦,原来如此。”
司马秦突然插嘴道:“不过事情发展的似乎没那么顺利,有人想要抢你这次的参赛资格。”司马孙荣听了顿时皱起眉头,然而也只能默默点头,因为这是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晓越问道。司马孙荣对其解释道:“本来已经定好让萧紫烟代表我们去参赛的,以萧紫烟的实力,赢得冠军没有半点问题,可是通古今堂许多人都对萧紫烟不服气,便推荐司马图来参加新秀论武,取消萧紫烟的资格。”
司马晓越听后十分生气,“就是司马学的那个没用的儿子?半点本事都没有,整天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就他那点功夫,连我都打不过。”司马晓越这话倒是不假,在原来她好吃贪玩,不爱学武功,可她这四年中苦练天灵剑法,在年轻一代人中已经算是高手只听司马乔慧继续说道:“是的,若不是通古今堂里还有我们三个重量级人物力挺萧紫烟,恐怕他的参赛资格早就被取消了,不过没关系,现在萧紫烟已经回来了,就说明一切都解决了。”司马乔慧说道。
“实力证明一切,司马图当时不服气,我便与他约定,在萧紫烟回来时叫萧紫烟与司马图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就会获得参加新秀论武的资格,但是为了让通古今堂所有对萧紫烟有意见的人都服气,所有这次的比试光赢还不行。”
“那要怎么样呢?”萧紫烟问道。
“立威!这次与司马图的切磋,赢是肯定的,但是如果不赢的痛快,赢的让那些人惊讶的掉下嘴巴,就还会有许多人找借口,还会有许多人不服气,到那时,就算我们让萧紫烟去参加新秀论武,心里也不会痛快。”
“嗯,姐姐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要怎么赢才能立威呢?”司马晓越问道。
“那就要看萧紫烟的能耐了。”
萧紫烟想了一会,对司马孙荣说道:“大哥放心,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话说到这里,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听起来有许多人朝这边走来。“妹妹,有人知道你回来了?”
“嗯,守门的王叔跑去告诉别人的。”司马晓越点点头答道。
“呵呵,看来司马学按不住气了,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一定很害怕自己的儿子输给萧紫烟吧,二弟,做好准备,比试似乎马上就要开始了。”萧紫烟毫无惧色,只是点了点头。很快就传来敲门声,“堂主,听说萧紫烟回来了,可否让我们见一见这位你们一直很看好的年轻人呢?”
“吗的,来比武就是来比武的,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司马孙荣小声嘀咕着,“你们都进来吧。”司马乔慧一允许,门便被推开,外面站着十多个人,全部都是通古今堂中支持司马图参加新秀论武的人,这些人来这一是为了劝说司马乔慧让司马图参赛,二是为了来看萧紫烟被打败的样子,其中一名与萧紫烟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站在司马学身边,这人就是司马学的儿子司马图,司马图相貌英俊,表面的魅力豪不弱于萧紫烟,只是在眉宇之间充满着傲气。
众人走进大厅,一齐对司马乔慧鞠了一躬,司马图的眼睛在萧紫烟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萧紫烟的身上,侧眼打量着,他的这种目光,让萧紫烟心里十分不爽。“堂主,我们这次来便是为了履行上次的约定,让图儿与萧紫烟进行一场比武,来决定代表我通古今堂参加新秀论武的资格。”
司马乔慧点头说道:“萧紫烟也在这里,既然你们全都到了,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比武如何?”众人听了都点头称好,本来在他们心中,就打算今天来看这场比武的。这些人让到了一边,大厅本来就不小,此时在中间顿时留出了一片空旷的地方,方便萧紫烟与司马图的比武。
萧紫烟见势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对司马图拱了拱手,“萧紫烟,请多多指教。”
“哼。”司马图却是冷哼一声,正眼不看萧紫烟一眼,在他心中,萧紫烟只是个不知道从哪爬出来的野孩子罢了,根本不配与自己交手,更不配和司马晓越走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