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根本不可能想到,在同一天里会经历两场苦战,并且是连败。怨喊声连连,一群败军之将不仅阵容残缺不全就连斗志也被下午那一战消磨殆尽,泽佲带上了的人朝这群伤病残将奔袭而来。柴红珏一把抓起萧禾的衣领就往外拖,萧禾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小狗一样尖叫着撕扯着身旁人的衣服,然后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泽佲盯着他那双惶恐的眼睛慢慢蹲下身子说
“萧禾,名气很大,我们还是吧!”
“对对对!我认识你。。”那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张地迫切地想要抓住
“我最恨你这种人”泽佲丢下这么一句话,这话有什么特殊寓意暂且不说,光是这样一个下场就极具讽刺,被“你这种人”规避后更是无处藏身,似乎被划入这个范畴的人都会有如此下场。当然,老大的意思大家还是了然于心的,所以大家都对萧禾照顾了一阵
“从哪来的滚哪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任宇抓起萧禾的一撮头发凶神恶煞道,如果和他做了对手你一定头疼,这就是泽佲对任宇的高度评价
大炮被按在床上喘着粗气,没等泽佲开口陈纯就一马当先动起手来。拾綴一会儿后,见对方的最后一点气力和斗志都被耗尽才罢手,
“屡教不改,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以后见面要客气点儿,该喊什么喊什么”说着陈纯顿了顿,然后有意提高声调问道“知道喊我什么吗?”大炮憋闷的说不出话,
“不说是吧?”见对方不作答,陈纯准备来个屈打成招
“哥。。”大炮被*到了尽头才低声的喊了一声
“什么?我听不见”纯抬起头故意放大了声问道
“纯哥。。”
“他们呢?”纯这点倒是没把哥俩忘了
“佲哥,宇哥。。”大炮简直欲哭无泪
“再警告一遍,以后见面要客气点儿,下次可没人这样教你了,还有你们!”屋里的其他人也遭到了相同待遇
“兄弟们,我们走”泽佲这才开口说话,那俩人办事倒是真不错,今晚真是大快人心呐!
听到大炮被邱泽佲一伙再掠一遍,郭晨大呼过瘾。没想到刚刚达成共识就见效了,郭晨一阵欣喜。一组两个帮派的结盟确实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信号,无论是别的帮派还是对二组而言都有不小的影响,但眼下大炮一伙人又被压制的不行,所以要尽全力去拆散联盟,一一击破,正在为此筹备着严密的计划。
尽管一组的的障碍已经基本扫除,但现在取消联盟未免为时过早,这也正是二组想看到的,何况大炮极有可能像前几次那样在二组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到那时候就悔之晚矣。所以泽佲他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维系好双边关系,维持关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挖掘出共同的敌人,可以是大炮也可以是二组的人。考验的是联盟双方的信用与各自的战斗力,这确实是一个冒险而大胆的想法。
正逢周六,无风,天气一片大好。本想在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么寻常的一天,不想胡庆非叫泽佲几个人出去玩不成。盛情难却,却也要小心为妙,此人变幻无常。三个人硬着头皮前往约定的地点,一见面胡庆就自来熟的抱怨起天气来,乍一看像是在跟认识了十几年的老友说话,口气也拿捏的恰到好处。
“都是一群什么人,天天闷的要死,听说你们那现在挺热闹的,需要我帮忙尽管讲,我都快闲死了”这家伙没完没了地絮絮叨叨,上辈子肯定是憋死的,说起来就没完,三人都象征性的附和着。此人有一种把整个城市从大到小,从老到少的一一数落一遍才肯罢休的阵势,仿佛已看破红尘,阅经沧海,还大谈如何如何就不是君子所为,大有一种与孔孟老夫子们比比高下的决心。大概是讲累了,口唇干渴的厉害才转入正题——吃饭。
几个人在一家带阁楼的餐馆里坐了下来,虽谈不上典雅但让人心生自在。几个人都对此环境赞不绝口,这就如同夸他本人一样另他高兴。饭间,韩庆的话依然没有断过,并且所叙述的事物之间基本上没什么联系,泽佲不知道那哥俩是不是在听他啰嗦,总之自己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主要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吃饭上,不一会儿面前的红烧鲤鱼就被自己收拾干净。酒足饭饱,本该再与做东的人聊上几句,偏巧韩庆有事要先走,这下正和大家心意。泽佲故意做出一脸的不情愿,大有一种今夕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的怨恨,直到韩庆许诺下次一定找个时间好好聚一聚,并对此次不能相陪深表歉意,感觉就像多年的好友要离别一样。终于几人都抱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的无奈悻悻而散。
最近没有跟席幕芸怎么联系,想必她已经交了男朋友,对泽佲而言她是那种的象征,尽管表面上对她总显示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而在心里却把她当成了一个不与自己斤斤计较的姐姐。泽佲不理解自己的想法,甚至怀疑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问题,但她就是那么一个人,看起来很开放很性感,是那种妩媚的女人,最多再过两年她一定会成为都市里最耀眼的女性之一,而正是因为过份的美丽过早了葬送了她的清纯,生的美丽就注定要更早的流于世俗,这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她生的美丽。或许是年龄稍大的缘故她总喜欢用一种宠爱的眼神去注视泽佲,天真的帅气被她从千万世人中一眼看中,只是差了那么一些,可以肯定的是她会是个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