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小雪吃惊的嚷道,以焚花现在的实力去进攻三宗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上一拼,至少还有一线生机。”玉念应道。
大虎和付清沉默了一阵,可是也不得不说除此之外还真就别无他法了,只是这样做风险太大,一旦失败,焚花就将消失。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大虎问道。
“偷袭。”玉念微微一笑,指了指屋内的其他三人:“就我们四个。”
大虎和付清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大虎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是擒贼先擒王?”
“可是怎么接近他们而且杀掉他们呢?”小雪抱着自己的尾巴,懒洋洋的问道。
“所以我才说铤而走险,我们混入三宗伺机接近……”玉念顿了顿:“不过我也说了,风险极大,一旦暴露,必死无疑。”
大虎和付清又沉默了,虽然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一旦失败,焚花必然会灭,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三宗依旧会找上门来,作为一派掌门,付清不得不站在门派的位置的看事情。
气氛陷入两人僵局,付清犹豫不决。
“禀宗主!”一名焚花弟子跑入殿内:“有人求见宗主,他自称是这位大人的朋友。”说着指了指玉念。
玉念惊讶的看着那名弟子,他的朋友?他现在还有什么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付清有些激动的问道,自称是玉念的朋友,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玉鸿。
“他穿着黑色的袍子,看不清面目……”
“冥狱?!”玉念惊道。
“对,他说他叫冥狱。”
“他来做什么!”玉念和付清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大虎和小雪不知冥狱是谁,也就没什么反应。
“叫他进来。”付清沉声道,这里是焚花谷,谅他冥狱有三头六臂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那弟子应了一声,片刻后冥狱便缓缓的步入大殿。
在冥狱进到大殿的一刻开始,大虎的小雪的脸色就有些难看,因为他们两是这里修为最高,见识最深的,他们从冥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胁的气息,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感觉。
“好久不见了,玉念。”冥狱的声音依旧那么悦耳,可是却带着几分冰冷。
“你有什么事。”玉念问道,他对冥狱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冥狱酷似玉明的原因。
“你们现在应该在商讨着怎样对付三宗吧?”冥狱微微笑笑:“我来提个建议如何?”
玉念四人一言不发,等待着冥狱的下文。
“三宗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可以灭了。”冥狱淡淡道。
大虎和付清险些控制不住情绪,表情扭曲了半天才渐渐恢复正常。
他竟然将灭三宗讲得那么简单,到底是他夸大还是他又这个实力?可是如果有这个实力,又为什么会找上焚花?
“哦?那么我们期待着你凯旋。”大虎压制住心里的惊讶道。
“这件事情要你们来做。”冥狱又道。
“你是在嘲讽我焚花柔弱吗!”大虎拍案而起,怒道。
冥狱微微笑道:“别激动,我的意思是以你们的名义去讨伐三宗,而我们出力,如何?”
这下所有人的呆住了,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别问,你们只要相信我就行了,而且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利益,你们只不过是作为棋子使用罢了,愿意的话可以将焚花谷推向另一个高峰,不愿意,不介意在三宗之后再灭一个焚花。”
“至少要给我一些保证吧?”付清知道冥狱所说并无虚假,如果他们真的有实力灭掉三宗,那么绝对可以再添上焚花,而他们不愿意出面也许有什么理由,而选上焚花则是因为焚花刚与三宗发生过一次冲突,如果焚花找上门去的话,谁也不会想到焚花之后还会有人,现在付清担心的就是冥狱一方有没有这个实力。
“杀宗宗主巩度是我的人,拿上这个,他会接应你们。”冥狱见付清应下,射出一块黑色令牌,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等到屋内众人反应过来时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大虎倒吸口凉气,连三宗中最强盛的杀宗都是他的部下,看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
“鬼宗三圣之首——冥狱。”玉念望着冥狱离去的方向,双拳紧紧握起。
魔教三宗,因受到正道的排挤而不得不同仇敌忾,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三宗中数杀宗最为强盛,血宗和屠宗较弱,但血宗宗主杨德与屠宗宗主刘夷交好,两人常常联合起来削弱杀宗的实力,杀宗宗主巩度心中虽怒,却也不明说,恐怕是受了冥狱的命令。
空中,玉念翻看着冥狱留下的令牌,这是令牌表面漆黑而且光滑,没有一丝的痕迹,让人看不出是一面令牌。
三宗坐落在一座峡谷中,分居三方,虽然看似分散,但却正好将整座峡谷牢牢的守住,又占据着天险,不论是哪一方出了问题另外两方都能及时赶到,可偏偏就是这样牢固的阵势却有一个极大的弱点,那就是任何一方起了异心,那么一切的优势都将变为劣势。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我杀宗?”杀宗大殿,一名男子背对着玉念四人问道。
“冥狱叫我们来的。”玉念淡淡道,顺便打量着这位杀宗宗主,巩度看上去不像玉念原本像的那样面目狰狞,反而是一副坚毅的中年人形象。
“冥狱是谁?他叫你们来又怎样?来人!送客!”巩度立即下了逐客令。
一抹黑光从玉念手中闪出,直击巩度而去。
巩度反手一抓,牢牢的将冥狱留下的令牌抓住,在掌中翻弄着。
一点黑光从巩度的手上渗入令牌中,令牌突然闪烁起强盛的黑紫色光芒,咚的一声轻响,令牌应声而碎,一个大大的“灭”字悬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