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最高命令(2)
徐总理不好意思的提醒说:“老颜同志啊,看来你还真是要退休了,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我们天上的卫星都下岗了。
这时也就我们国内的最近正在建有线网可能用用了,我们还是用报刊发表,电视,电台也都用有线网络试试,多少也可能会有些人看到或听到的。”
颜主席叫来了中央办公厅的李秘书,交待了李秘书要办的事后支开他,再看了看徐总理给他的文件中的战术行动方案,
对徐总理点点头说:“好方法,不好打就不打了,这招不错,我们现在要赶快办。明天以军委的名义下发一线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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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一他们打开电脑,一个邮件,上面第一页左上角是一个八一军徽,页面正中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几十个烫金大字。
这排场可真是拉风啊,一个小小的邮件来头不小啊。再看接下来的那就是作战计划了,用最少有语言和大量的图片进行了生动的讲解。
这次行动的目的是对“人”进行抓捕,使用我军先进的96型号坦克和装甲车对这成千的“人”进行一个分割包围。
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由战士们手中的枪发射网子,直接套住“人”,再由直升机放下铁箱子装下“人”,在装下“人”后盖上盖子,同时向里面直接灌入石膏让其固定,同时也是加固箱子;
第二种是用直升机看准机会用箱子直接装下“人”。
正当南一他们还在想这个行动什么时候开始时,“你们是不是接到了一个排场很大的命令?”一个身高1。86米笑容可掬的中尉过来问,南一点头说是。
中尉又看看南一说:“好样的啊,刚看到你们英勇的救人了,可就是老万为什么是飞着上飞机横着下飞机呢?
这可有点怪啊,不过也好,那人就是不爱说话,和他在起会郁闷死的,现在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好了。
你们如果有什么要帮助的不用客气啊,我王铁也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你们现在可是这里唯一的专家了,其他的老人们都累趴下了,新来的专家到这里不是狂吐不止,就是头脑不清醒,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这样还是装出来的,所以都撤回去了。
我也是好久没有休息了,你们刚才那个命令我也收到了,我小队现在总体负责你以外的人员和资料的安全。同时听从你的调派。”
我点点头说:“我们组长姓万啊,那好,我们这里还没有来得急写什么报告,你保护好他们就是了,有事我会请你帮助的。”说完南一他们小组一路小跑上了一个小土堆,架起三个远程望远镜,王铁他们呆在山下警戒。
现在还没有“人”来,干脆由我一人看着,他们两人休息,可对他们怎么说他们就是不休息,说一定要我休息,因为我体力用得最多。
南一看着这个眼睛“国宝组”,虽然子白和肖佐没说什么动听的话,可是这一天来的共事,让我们都有所了解,心中不免对他们的关心有些感动。
最后大家都不休息,开始聊天。
“你说为什么我们没有那种不是吐就是晕的感觉?为什么外面的新来的就会这样,你个医生说一下。”又是肖左最先开口
“我也想不出来,你说这里是不是太怪了,为什么我们所学的到了这里就不对了,这些可是自然的铁律啊,人没有头了还可以走,在受重伤时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事一样毫无感受,
没有心跳也可以有脉搏,你们没有学过我们这门的也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啊。”子白这个医学院的高才生现在也是一脸无奈的回答。
我从望远镜镜头中,抬起头说:“你们想想那时你们说他们的防护服上有个小洞是怎么回事,我想了好久,
也没有想出个所以,还有那个硫磺是怎么回事的啊,是那些‘人’走近后才变得浓重起来,你们说他们身上为什么会有那种气味啊,这是我最想不开,还有那个黑洞,
那哪有可能我们现实中有的,这东西只可以出现在电影中啊,现在出现在我们几个眼前,我都有点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所有的人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最大的问号可能是这一切是怎么产生的。
“啪————”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升了起来,它们来了。
南一他们仨都对着望远镜看到远处一片片晃动的人影,在血红的晚霞映衬下着实很是吓人,
“这些家伙没什么战斗力,也就是出场搞得很大,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看我们一把火搞死他们算了。”肖左小声嘀咕着。
其实他说的也没有错,自从人们从它们手里很轻松有“跑”出来后,现在一线战士们都有点看不起这东西,只是上面的报告说前两批人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无知和轻敌而死了1000多号精锐。
所以一线战士们现在也不就只是口头上说说,更多是为自己壮胆,因为刚刚那几上镜头还在心里有所印象,这时想起来胃还真有点痛,其实我们只当上面小心翼翼是对未知的恐惧,当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时,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的心理。
可话又说回来虽然很多人心里面是对它们不以为然,可是内心深处总是有点不安感,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也就是心里的第六感吧,就是这种不安,开始让我感到今天一定会出事。
南一边看边说:“我心里总有点不安啊,不知道你们俩有没有,虽然我现在感到它们并不是想像中的强大,也认为现在没必要这样小心,我们可以直接用大口径反器材步枪远距离狙杀他们,但是心中总是不平静啊!”
“我也是一样的,就像玩了很长时间的游戏中等着BOSS出场一样,这次事情总不会是上天为了送我们几个可以用来解剖的材料而搞出来的恶作剧吧,这也太不正常了,不出点事那就不现实!”子白一说完。
肖左接着说:“你们说军队叫你们来还好说,他们叫我这个专业的来就不好说了,我在这里看了快一天了可就是还没有看出与我专业有关的东西啊,最近也就是太阳他老人家有点脾气。现在总不会是军队让我夜观星像给你们算命吧?”
他们仨听了哈哈的大笑想来。
山下面可就没有我们轻松了,直升机起飞,下面还拉着一个铁箱子,有点好笑,地上的坦克和装甲车也开动了,可是因为地上的草早就没有了,最近也没有下雨,干得很,所以产后了一片片沙尘爆一样的灰雾,这还怎么抓人,就是自己搞对个方向也难。
下面也好像意识到了这个,直升飞机开始脱离陆军编队,只在较远的一旁飞行。这下好多了,现在坦克和装甲车各五辆组成一个小方正,中间空出可了容50个人的方形空间,各个方正再连在起组成一个大大围棋格子一样的阵形,向前推进。
好在这个地方是一个大大草坪,要不然队伍就展不开了。
正在这时我们头上又飞过了几架水上飞机,我们正纳闷这飞机来这里干什么啊?突然它们飞到方阵上方“哗哗哗……”投下了一片水雾,地上的干土都被浇湿了,南一他们看看自己身后,对啊,那个方向是中心公园的芙蓉湖啊。
这家伙可能就是用的那个水,这样方便而快捷。
灰少了,直升飞机也飞到了编队上方,向着“人”们推进。
“人”们开始和方阵触了,“人”都走得很分开,当装甲部队的车辆与“人”直接冲突时,一个“人”试图用其变异后的蛮力对抗一辆坦克,因为身体的不灵活。
所以不能像人类那样可以跳上坦克掀开车顶盖,只能对着坦克敦厚的装甲无奈的且疯狂的又是推又是咬,可是最后只能成为一堆履带下的肉泥。
当一辆坦克面对十几个人时,马上显现出了其装甲优势和力量的弱势,这个时候“人”和坦克成胶着状,但后面的车量会直接顶上坦克后装甲,强行突破。这也是为什么在战场上时不时传出很刺耳的撞击声的原因。
为了完成任务,各个小队不能一直这样强行推进,只见各个小正方体中最前排的装甲车和坦克脱离方形正前方,向两边散开,成一个大大漏斗型,同时用最慢的速度去挤“人”们,把他们都最大限度的挤进方正中。
但还是有很多“人”直接被挤死和碾死,地上就这样形成了一个个让人恶心的青色肉饼,有时在各个方形团队的间隔中出现了被压断的小节残肢断腿,甚至还有只有半个身子身后拖着内脏的“人”在爬行。
只要方形中有了30个“人”就由装甲车开回原位再重新组成一个方形方阵原地不动,等飞机的到来,飞机在方正上方悬找机会投下铁箱子,将人困在里面。
等到所有在方正中的人都被困住了,再由士兵们上前把石膏灌入等到其干化,再在在一头加上一个底板,装箱子运走。
由于方阵还有前进,可前方没有洒水,所以一片灰雾,再次什么也看不清了,所以又一次水上飞机洒水。所有的一切就像搞演习一样流畅。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就这样我们这又快要天黑了,还好现在都还正常,没出什么事,“人”都装得差不多了。
很多人都在想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南一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是不安,时间过得越长这种不安就越明显,就越是认为有危险会来,可就是说不出是什么危机,心里开始有点烦躁了,要静下来也不行了。
南一问:“子白,你说我现在心里总有点不安,你说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病啊?”
子白回答道“是不是有那种不明原因的烦闷感?”
肖佐抢着说是,我点头称是。子白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人的安全感是婴幼儿时期和母亲及其他亲人的关系中建立的,后天的不安甚至恐惧可能是学习而来(行为主义理论)。
刚出壳的小鸭子会跟着看到的第一个物体走,应该是说明追求安全是本能。
这也可能是人的一种本能,一种说不出的本能,就像我们的祖先在原始丛林中没有看到隐蔽的猛兽时,可以通过经验、气味、声音或自我感知,可以感觉出危险。
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是有事要发生了。但所有的一切看来还好啊,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自己给自己自病时还真是不怎么准。不过还有种可能是这里的气氛给搞的,现在不好说”。
我和肖佐对视了一眼说:“我就知道这个子白是一个理论水平很高,但……唉!不打击他了”。
肖佐很搞笑的点点头,子白很没有礼貌的对我俩比了比中指,接着我们三个“败类”又哈哈大笑想来。
好放松啊,这样笑一下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