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巫家堡的途中,真的如石木仁所说——下了七八天的雨。而雨后放晴,众人就到了巫家堡的山寨脚下。
上到山寨,被巫堡主见之。就被巫堡主问起:“诸位回来,所购棉花呢?”于是,阎竟海说出了遇雨卖棉花的经过。阎竟海说完,并埋怨起子牙。而巫堡主却说:“此事你俩都有干系,不能只怨姜公子。遇雨不卖;是烂是霉,自认倒霉。”听了巫堡主之言,阎竟海说:“言下之意,是怨我啰?”巫堡主说:“两者一起要怨。不过天公不作美,与我巫家堡作对。路途遇雨,主要就是怨这鬼天气。”听了此话,大家心里宽慰了一些。而就在此时,巫家堡之四名小卒,却接二连三的打起了阿嚏。
原来,四名小卒在路途之中,俱遭到大雨的淋湿——一起患了风寒。
看到小卒接二连三的打阿嚏,巫堡主马上问道:“你等可是被大雨淋病了?是否出现发热症状?”子牙说:“我和阎竟海还没有开始发热,比他们要好一些。而他们四位赶车之人,却被大雨淋病发热了。”巫堡主一听,马上吩咐别的小卒叫来郎中。郎中看过四位的病后,又帮子牙和阎竟海号脉。而后,对子牙和阎竟海说:“你俩要注意及时保暖,还要注意多多休息;以防患了风寒。”听了郎中之言,巫堡主说:“你等路途劳顿,一起回房歇息去吧!”提到回房,巫家堡之四名小卒同时说:“巫堡主,我们住的房屋可建好了?”巫堡主说:“建好了。并给姜公子也留下了一间。”听了巫堡主之言,大家向所建好的房屋走去。就见到在原来烧毁房屋的土地上,建起了两排新房屋。
巫堡主与众人来到新房的前一排,第一间说:“你们四名小卒,就住在此间屋内。”四名小卒听言,打开房门,并进到了里面。而巫堡主又说:“你四人在此住下,姜公子到后排去住。”于是,子牙就被巫堡主领到了后排的最后一间房子内。安顿好子牙歇息后,巫堡主与阎竟海走了。
时间易过,转眼就休息了八天的时间。在第八天的傍晚时分,阎竟海和子牙算算前后的日子——该到“钱掌柜”送棉花还钱的时候了。二人正在念叨之时,却有一名巫家堡之小卒,跑近阎竟海报告:“禀报阎公子,山下来了一位商人和一位道人,要见你和姜公子。”听到商人和道人,子牙和阎竟海立马就想到了石木仁和“钱掌柜”。二人不约而同的问及小卒:“你可见到他们载着棉花而来?”小卒回答:“见也;由四位车夫用四辆马车载着在后面。”阎竟海听言,催促道:“快去接上来,我和姜仁兄等的就是他们。我们在大棚外等候,把之引到大棚外去。”小卒一听,马上下山去了。
过得一阵儿,小卒把商人和道人,以及四位车夫载着的四车棉花,一起领到了大棚外。
原来,此商人和道人,正是“钱掌柜”和石木仁也。见了面,大家与礼相迎。过后,“钱掌柜”说:“阎公子和姜公子,你们所要的四车棉花被贩来了。”“钱掌柜”说着,并向四车棉花作了个手势。阎竟海和子牙同时打开棉花,各取出一把看之。而后,子牙对阎竟海说:“不错。和我们上回所购淋雨棉花一样,雪白的。”提到上回所购淋雨棉花,“钱掌柜”从袖子内拿出一小团黑棉花说:“二位公子,你看这团黑棉花,就是你们上回受雨发霉棉花。幸好你们所卖及时,若是等到现在,就成了这副样子。莫说是捞回一车的本钱,就是送人,还要问人家愿不愿意要呢!”阎竟海说:“听钱掌柜所言,之前买下的四车遇雨棉花,俱发黑变质啰?”“钱掌柜”说:“正是。我是赚得少,赔得多啊!今天贩来四车干棉花,是帮你们跑腿来了,赚不到上回买受雨棉花的损失。”听了“钱掌柜”的苦言,阎竟海心中暗自庆幸上回下雨卖对了棉花。而他哪里知道?这四车棉花就是四车受雨棉花。
其实,石木仁串通“钱掌柜”买下四车湿润棉花后,就雇人用风车把湿润棉花扇干。刚好在下雨的七八天时间内,把四车湿润棉花全部扇干了。等到雨后放晴,“钱掌柜”和石木仁就把四车棉花送到了巫家堡。而那一小团黑棉花,是“钱掌柜”和石木仁用来骗子牙和阎竟海之骗人证物。
看过那一小团黑棉花后,阎竟海洋洋得意的看了看子牙。而子牙看了看石木仁。石木仁却说:“做生意之人诚信为本。既然棉花发霉变黑了,他钱掌柜自认倒霉。今日所贩四车棉花,就按到先前之约定,用一车抵消之前买你们淋雨棉花的欠债。另外三车,就按到你等之前在冀州购棉花时的价格,再加上他们在路途之中的花费成交。”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就把棉花买下了。而就在此时,巫堡主来到了众人跟前。
见到巫堡主,阎竟海和子牙与礼相迎。礼毕,阎竟海把商人和道人向巫堡主引见:“巫堡主,这位乃是在下伯父之大徒弟,石木仁也。而那位乃是其认识的商人,钱掌柜是也。”“钱掌柜”和石木仁听了阎竟海的引见,同时与巫堡主与礼相迎。礼毕,巫堡主打量了一番石木仁,而后说:“你跟他伯父学徒,可知道他伯父作恶多端一辈子?”石木仁说:“已然知晓。不过师父作恶多端,已是过去之事;而今徒弟为道,当做得善事弘补过去。”听了石木仁之言,阎竟海说:“堡主,石仁兄已经开始做得善事弘补也。开始,我和姜公子把之当成坏人。其实,其不象伯父之坏也。”于是,阎竟海就说出了石木仁的所作所为——破鬼斗之术和天降大雨、以及雨中拿得油布遮雨等好处。阎竟海说完,又叫得“钱掌柜”拿出那一小团黑棉花,到巫堡主看之。在巫堡主看发黑棉花时,阎竟海就在其旁边说话:“上回遇雨卖棉花,若不是石仁兄叫商人买去,我们所购四车棉花俱变成了这副样子。黑乎乎的不堪入目。”巫堡主看过那一小团黑棉花,说:“对,这就是受了雨水的棉花。幸好卖得及时。”听了巫堡主的夸奖,阎竟海心里别提多高兴。而石木仁说:“起初若听我所言,你们途中就不会遇雨。可你们偏偏不相信我的话,要一意孤行。现在经过一番周折,可相信我能测得天气了吧!”阎竟海说:“现在相信了。可我伯父生前没有测得天气之本领;而你,却能看云识天,是跟别人学的吧!”石木仁说:“正是。小时候跟一位歪鼻子老道学的。若不是歪鼻子老道故去,我就不会跟你伯父学徒。”听到这里,巫堡主说话了:“话说来转去,还是提到他伯父。我希望你们以后在巫家堡,再也不要提他伯父了。他伯父害人一生,讨厌至极。阎竟海是其侄儿,也遭其害。若不是姜公子和我到泰山取得还魂丹药,还是一个痴呆傻人。”听了巫堡主的话,阎竟海说:“石仁兄,我等不谈我伯父之事。就谈钱掌柜如何做生意的事吧!”说时,阎竟海并看了看“钱掌柜”。而“钱掌柜”看了看天色说:“今日天色已晚,暂且不谈做生意之事。我和石道长还要赶着回去呢!”石木仁也附和着说:“今日却有不便,我和钱掌柜去也。”石木仁说时,并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而巫堡主说:“二位,今日天色已晚,你俩和车夫就在巫家堡住下,待到明日天亮了再去之不迟。”听了巫堡主之言,二人求之不得。
于是,阎竟海摆酒款待。在吃酒时,一共有五个人吃喝。此五人分别为巫堡主、阎竟海、姜子牙、石木仁和“钱掌柜”。除五人吃喝之外,巫堡主后面还有一高一矮二人看吃喝。
原来,这二位看吃喝之人,乃是巫堡主身边的左右护卫。自左右奇人跟着阎善阴走后,巫堡主便在民间挑选武功高强之人士做护卫。挑来选去,最后看中了这一高一矮二人。高者名曰秦武德,生得浓眉大眼、膀大腰圆,非常的壮实。而矮者范文才,却与秦武德恰恰相反。生得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身体不但矮小,而且特别的瘦弱。乍一看上去范文才,就是个侏儒。不过,二人的年纪俱在四十岁之间。二人自打跟随巫堡主做护卫后,对巫堡主忠心耿耿、没有二心。对待巫堡主的亲人,也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在看大家吃酒时,时时关照着巫堡主和阎竟海二人。
五人吃酒,从傍晚时分吃到晚上的初更时分。而巫堡主的二位护卫,也就从吃酒的傍晚时分,看到了晚上的初更时分。可是,在初更吃酒的时候,大家却听到公鸡报晓之声。而石木仁听到公鸡报晓之声后,却说:“鸡叫一更,必有火起;鸡叫二更,必有盗贼。”阎竟海听之,问道:“盗贼、火起是何意义?”石木仁说:“鸡正常的第一次叫声,应该在半夜三更时分。而一更叫之,必有火灾出现;二更叫之,必有盗贼来临。”阎竟海说:“石仁兄言下之意,可是我巫家堡要发生火灾了?”石木仁说:“正是。”而“钱掌柜”打断话说:“石道长可卜上一卦,看看是何方位有火起?”听了“钱掌柜”之言,石木仁卜了一卦说:“就在大棚这个方位起火。”一听此言,巫堡主问之:“石道长,可卜到几更起火?”而石木仁回答:“接下来的三更时分。”巫堡主说:“若是没有起火呢?”石木仁说:“人头担保。”而巫堡主说:“既然石道长确定三更起火,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巫家堡堡主,却不信你这个邪门之说呢?”石木仁说:“巫堡主可以不信我言。若是三更时分真的起了火呢?是否也肯用人头担保?”巫堡主说:“无需用人头担保。我就坐于大棚内等候。若是火起,烧死无悔。”石木仁说:“巫堡主,不可用生命开玩笑。火烧大棚,定死无疑。还请快快改主意。”巫堡主说:“你石道长乃是年轻气盛之人,乃敢用人头担保;而我一个老太婆子,活这么大年纪,岂肯说出出尔反尔之事?”言毕,巫堡主又对大家说:“诸位全部出去,我独自留在大棚内。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听了巫堡主之言,二位护卫说:“巫堡主,我二人心甘情愿替你坐于大棚内等待大火。是福是祸,我二人帮你承担。”巫堡主说:“不必烦劳二位护卫;你等等到四更时分,保证看我没事。其实,他石道长不知此处公鸡已鸣叫好些天了。在这好些天内,都没有火灾出现。而他今日一到,就说此处有火灾出现;正可谓自欺欺人之言。他如此下决定,我敢肯定他输了。你们快出去看石道长的笑话吧!”于是,大家出到了大棚外。而阎竟海到得棚外,叫得手下小卒熄灯灭火,观看动静。
时间很快就到了三更时分,突然间,天上飞下一条火龙,对着大棚吹下一团大火。顿时,火烧大棚。而巫堡主免不了受到大火的焚烧——被活活烧死。
大火过后,只剩下一些杂碎的木棍在继续燃烧着。而石木仁捡起继续燃烧着的木棍,第一个跑进了现场。紧随其后,阎竟海等人也捡起燃烧着的木棍,跑进了现场。石木仁最先见到巫堡主被烧焦了的尸体,说:“良言难劝该死鬼。巫堡主刚愎自用,死得其所。”而姜子牙看过巫堡主的尸体说:“劫数啊劫数。巫堡主该遭焚尸之劫数。”阎竟海听了二位之言,伤心的对着尸体喊叫:“巫堡主,岳母大人。”而“钱掌柜”看到此情景,在旁幸灾乐祸。可跟随巫堡主的两名护卫,也在其尸体旁边大呼“巫堡主”。看过众人,石木仁马上对阎竟海说:“阎公子,赶快招集巫家堡之人士,准备后事。”子牙听言,说:“且慢。待我说几句话。”阎竟海说:“姜仁兄,这紧急关口,有何话要讲?”子牙不慌不忙的说:“阎公子,可考虑到四位头领,有反叛之心?若是其中有人看到巫堡主突然故去,趁群龙无首之际,挑起事端咋办?”此话若是石木仁说出,阎竟海必然听之;而子牙说话,阎竟海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对子牙说:“姜公子,我巫家堡没有象你想象的那种坏人。请勿多言。”子牙说:“既然不听我言,吃亏在当前。”
果不出子牙所言,阎竟海招集四位头领看到巫堡主突然故去,同时起哄。并有其中之头领叫道:“巫堡主突然故去,巫家堡没有领头之人,我等就此散伙。”阎竟海朝说话之人看去,就见此说话之人正是巫家堡的方头领。方头领说完,欲大踏步离开。而两护卫中的秦武德说:“方头领,且慢。”方头领说:“再慢,我可走不出巫家堡。”方头领说时,并大踏步离开。不等方头领走出着火的圈外,却有一持剑之人,向方头领的胸口捅下一剑说:“方头领慢走,我送你一程。”原来,此捅剑之人是巫家堡的孙头领。孙头领拔出剑后,却听到方头领最后吐出一句话:“孙……孙头领,你……你和李头领,早就串通叛逆。”说完,方头领就倒下了。听了方头领的话,李头领说:“刚才方头领说得不错,在下与孙头领早就有叛逆之心。只是碍于巫堡主力大无穷,不敢贸然行事。今见巫堡主突然故去,我二人才有机会行事;从此要把巫家堡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改成我李姓,叫李家堡。”李头领说完,就有不服气的张头领说:“好个不要脸的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李头领,巫家堡乃是巫姓人家之地方,你一介下人,暄兵夺主、争权夺利。强占巫家堡之地方,实是胆大妄为、欺人太甚。看我效命于巫堡主膝下的份上,今要为巫家堡所有的人,灭了你和孙头领两位叛逆之徒。”说着,张头领到地上拾起一根正燃烧着的木棍,向李头领的头部劈了下去。而与此同时,张头领却遭到孙头领从后心捅出的一剑。这一剑一直从后心捅过了前心。孙头领拔出剑时,一股鲜血喷洒在脸上。而张头领就地倒下,追随巫堡主去了阴曹地府。看到李头领和孙头领连杀二位头领,秦武德从小腿处抽出一把短刀扑向了李头领,并说:“李头领,我巫家堡容不得你这种叛逆之徒。拿命来吧!”而与此同时,范文才也从小腿处抽出一把短刀扑向了孙头领。
双方争斗,刀光剑影,“噼噼啪啪”。而在现场的阎竟海,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不守已,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与其在现场的还有“钱掌柜”、子牙和石木仁三人。“钱掌柜”看到情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之乎去也。可姜子牙、石木仁二人,看到钱掌柜溜之大吉,就没有理会。而是齐心协力的拍打着阎竟海。
经过二人一阵拍打,阎竟海终于醒了过来。看到阎竟海醒来,子牙说:“阎仁兄,赶快调动巫家堡所有的小卒,擒拿二位叛逆。”听了子牙之言,阎竟海如梦方醒。逐下令小卒把打斗之人围困,而没叫小卒上前擒拿二位叛逆头领。可是二位叛逆之头领,看到被众人围困,心惊胆战、慌里慌张。过得一阵儿,情势逆转——之前占了上风的李头领和孙头领,马上又占了下风。看到情势逆转,子牙、阎竟海、石木仁三人不约而同的叫道:“二位逆贼,快快弃戒投降。”李头领和孙头领二人一听,手脚更是慌乱失措。二位这一慌乱,马上就被秦武德和范文才二人,*到了一起。而李头领对孙头领大声叫道:“孙头领,不可怯阵。士可杀、不可辱。要反,咱就反个天翻地覆;拼个鱼死网破。”听了李头领的话,孙头领马上振奋起来。二人齐心协力,顽固抗击。情势又开始有了逆转——从刚才的下风转成了上风。子牙不会武功,在旁干着急。而阎竟海也开始心猿意马——担心二位护卫斗不过二位叛逆头领。在旁的石木仁看看打斗,又看看阎竟海说:“阎仁兄,可会武功?”阎竟海摇了摇头。看到阎竟海摇头,石木仁又说:“若是你会武功,刚才情势没有逆转之前,定可乘虚而入。”阎竟海说:“可我从来没有练过武艺,就是有空虚而入,我也是上前枉自送死。还请二位想得办法,杀退二位叛逆头领。”子牙听言,说:“阎仁兄,可下令小卒,若杀死二叛逆者,得重金赏赐。金钱之下,必有勇夫。”经子牙一提醒,阎竟海马上下达命令。而两位叛逆头领见到众小卒一齐赴了上来,更是心狠手辣;刀过之处,决不留下活口。过了一会儿,巫家堡就倒下了数十名小卒。而两位叛逆头领终究是寡不敌众,做了乱刀下的野鬼。而就在最后的时刻,巫家堡的两位护卫,也在搏击中丢了性命。
之后,阎竟海用脚踢了踢二位叛逆之头领的尸体说:“石道长,这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该如何处置?”石木仁说:“鞭尸。”听到鞭尸二字,阎竟海问道:“鞭尸是何做法?”石木仁说:“就是用鞭子抽打尸体。这是对死人的一种惩罚。”阎竟海一听,马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石仁兄,请鞭尸吧!”而石木仁做得一鞭子,一边抽打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一边念念有词的唠叨不休。
时间从头天的吃酒时分,到石木仁鞭尸完毕,就到了次日的午间时分。看到石木仁鞭完尸体,阎竟海又叫得石木仁做得赶尸之法,把二位叛逆头领的尸体赶到了野外。
看到石木仁作法赶走了二具尸体,阎竟海点了一下总的死亡人数,连巫堡主在内,一共死了四十八人。点完,阎竟海对手下小卒厚礼奖赏。子牙和石木仁也赐予厚礼。等到赐予完毕,吃过中午饭后,阎竟海、姜子牙、石木仁三人,正夹在人群中准备去收拾残局时,巫石娇之女,也就是阎竟海的妻子,来到了众人跟前。
提到阎竟海的妻子,看客就会问起:为何从始至终没有提到过她?原来,阎妻求神拜佛去了。她为什么要求神拜佛呢?下回分解。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