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经抵达银河系的边缘地带了!”宇宙飞船之内,一名部下恭恭敬敬的报告着:“从探查过来的信息上看,这里一共有圣主阶两名;其中一个应该是烼宸宇宙国的荁蕴古尊!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个新人类的统治者!而且,他们此时就聚在一起!”
“从探察上来看,那些家伙显然都聚集在他们的总部!那就,不要打草惊蛇!悄悄靠过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暗金之主淡漠道。
“可以!”
“恩!同时悄悄的查探一下他们的虚拟网络!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是!”
而这时,远在太阳系的天启,荁蕴古尊等众神也早已发觉银河系边缘出现了很多陌生的气息,尤其是对于天启等人而言,那些气息绝对是第一次碰上的。
“来了!”荁蕴古尊的目光穿透重重的空间,看着遥远银河系边缘的那些宇宙飞船轻声道。
“恩!不过好在有你的消息,我族早已经进入战争状态!”天启点了点头:“虚拟网络中流传的信息可是我们可以留下的!只要他们一靠近;等待他们的就是‘八相衍天阵’;这可是专门用来屠圣的阵法!”
“他们的存在不会被他们发现吧!”荁蕴古尊道。
“放心!‘传承天’可是足以媲美‘鸿蒙秘宝’的绝世奇宝!凭他们是绝对无法发现他的!更别说是里面的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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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世界,天启一边品着自己的仙酿,一边注意着四周江湖人士的话语,却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浓郁的酒香缓缓的飘荡着,不少人已经开始注意上天启这边,毕竟天启手中的仙酿是在太香了,而拿着这般美酒的却是天启这个看上去一点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实在是有些···。
终于,还是有些贪婪的家伙扛不住美酒的诱惑,起身走向天启;刹那之间许多人脸露看戏的期待之色,也有那么几个队天启露出怜悯之色。
那三个绝世美女则是轻轻地一蹙秀眉,似乎对于青衣中年接下来的举动感到反感。
“喂!小鬼,这酒卖给我!”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大众的青衣中年走过来,直接抛给天启几两碎银,伸手就要拿天启手中的美酒,行为很是霸道嚣张。
“哼!”天启看都懒得看这个青衣中年人,很是不爽的轻哼一声。
“噗~~!”青衣中年顿时喷出一口血,那个姿势怎一个潇洒了得;一边喷还一边向后倒去。
“砰!”一声,青衣中年倒地时那脸色比之白纸还要白上几分。
···
愕然!绝对的愕然!
谁都想不到,这个拥有准八阶实力的青衣中年就这么被放倒了!
“扬程!小子,你太过分了!”青衣中年的那几个同伴愣了好一下下才回神,连忙走到昏死过去的青衣中年的身边,一探之下才惊觉天启居然把青衣中年的经脉都给震碎了。
“小子?你们不要不要太嚣张了!小东西!到目前为止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叫本尊小子!”天启看了下青衣中年的那几个同伴,语气老气横秋的淡然道:“就你这点修为,给本尊扫门口本尊都不要!所以,别来惹本尊;小心丧命!”身上,缓缓地流露出一股霸绝天下的帝王之势,宛若是天地至尊般让人不由自主的俯首称臣。
“但是你也不用震碎他全身的经脉吧!”一个黑衣的中年硬着头皮愤愤道。
“今天若是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被他给打死,我估计你们也不会为我出头吧!”天启闻言不由冷笑起来:“你们在做事之前难道就没有一点觉悟?难道就这么觉得自己的行为是理所当然的;结果遭了罪,却说别人过分!你们的觉悟就这么一丁点吗?”
“你···!”黑衣中年等人闻言之下,顿时羞怒无比。
“滚!”天启脸色一冷:“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下一次我就直接宰了你!想要报仇的话,没有领主阶实力的就别来!不然来多少死多少!别怪本尊没有提醒你!”
“走着瞧吧!我天剑门不是那么好羞辱的!”黑衣中年阴狠怨毒的抛下一句话,抬起青衣中年就要走。
天剑门!!!
一听到这个门派,客栈中的不少人当场脸色剧变!显然是相当的忌讳这个门派。
“真是不知死活!”天启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要挟!可想而知,你们天剑门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把四肢留下吧!”话才出口,便见这些天剑门的门徒的四肢骤然一声炸响,手腕膝盖同时炸碎。
“啊~~!”全数同时倒地,同时发出凄厉的哀嚎惨叫,双手双脚完全成一种诡异的扭曲状,却已无法动弹。
“丝!!!”所有人皆是猛抽冷气,不是因为天启的狠辣,而是天启的强大,他们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元气波动,而那几个人却已是四肢俱废。
整个过程完全是不可捉摸,如斯鬼魅般。
天启拿着手中的仙酿,缓缓的走到几人身边,身上依旧不带一丝一毫的波动,宛若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可是他的每一步脚步声却如若丧钟般响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无比的沉重压抑。
“你、、你要干什么?”黑衣中年脸露恐惧之色的看着走近的天启,不可遏制的惊颤着。
“你要敢杀我们;门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另一个中年惊恐的叫嚣着。
“哦!是这样吗?我倒是挺期待的!”天启恍如看蝼蚁一般看着这几个人:“回去告状吧!随你们这么说都可以!我等着你们天剑门的报复!别太久哦!我这人可没有太多的耐性!”一抬手,十几道毫光直接打进他们的体内:“这个是‘绝炼’!一年之内不解开的话,你们会经脉寸断而亡,当然,过程会很痛苦,那感觉绝对是堪比炼狱加身的滋味!”
一瞬间,很多人浑身一个冷战。
而天启则是不再看他们,拿着仙酿离开客栈。
大街道上依旧是人来车往,相当的热闹;不过天启可没什么心思在这里再耗下去,毕竟他还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离开青州城,天启便顺着所谓的圣地的方向行去。
之前在客栈里,天启听到的消息有很多,除了远在极东之地的圣地外就是这个世界的划分:修行界以及俗世间。
修行界是指尊主阶以上的强者汇集的一个圈子,尊主阶以上的强者不得对尊主阶以下的修炼者出手,除非是哪些人可以招惹激怒他们;不过这类的强者一般都在海外的圣域修行,极少出现在这片大陆上,若是有人踏足尊主阶,圣域便会派人过来将其接走,避免此人在俗世间造成影响;因为对于那边的事情俗世间的修炼者知道的并不多;所听到的消息也是仅仅停留在表面上。
而俗世间自然是指君主阶及以下的修炼者聚集的这片大陆,这片大陆叫做‘升仙大陆’;是一片纯粹的低等修行者世界;在这里的势力一共有一宗二殿三帝国五门六派十七个势力。
而天剑门便是五门之中的一门,实力较为靠前;门主剑皇是一个君主阶巅峰之境的准尊主阶强者,据流言传天剑门中还有五至九位长老是君主阶六至八星实力的强者。
当然了,天启自然是不会在意的,这个世界也不可能有让他在意的存在;他现在前往那个所谓的圣地只不过是想要去看看那个圣地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而已。
不过三日时间,天启便来到的青州城数百近千里之外的一座小村庄的村口。
当然主要还是天启一路下来都在有意无意的使用‘缩地成寸’;否则按照正常人的行走方式,那有可能三天就走上数百近千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来到小村庄的村口时,天启看到了一个令人无比心酸伤心的一幕:一个穿着褴褛,宛如乞丐的七八岁小女孩跪在村口,面黄肌瘦的样子是天启从来没见过的瘦弱,一双本该清澈切充满灵气的双眸之中布满了灰暗的绝望之色,不对,那已经无法用绝望来形容了;而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空洞。
而且,小女孩的双唇居然被缝了起来;对,就是用针线缝了起来;可是她的小脸却没用任何的痛苦之色,而是一片平静的漠然;仿佛被缝住嘴巴的不是她;本该天真的小脸上是一片难以形容的漠然灰败。
“小丫头!”天启走过去,蹲在小女孩的面前,怜惜的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跪着?你的爹娘呢?”
小女孩看了下天启,却又立即低下头,似乎是在害怕;但是天启知道,这个小女孩会有这般反应是内心受到了太多的伤害以及对生活的绝望所产生的自我保护才会有这般反应。
这时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女端着一碗清粥悄悄的走过来,诧异的看了下天启,最即将清粥递到小女孩的面前:“娣儿,吃点东西吧!”语气之间尽显同情怜悯之色,更多的却是心疼的心酸。
“!”小女孩空洞的双眼中流露出一抹食欲,可是却又流露出一丝恐惧,只是看了一眼清粥,又低下头去。
“呜呜··!”小女孩没有哭,可是少女却是先哭了起来,脸上的同情以及心酸更加明显。
“她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跪着?她的爹娘呢?”天启看着少女,连连问道。
“娣儿、娣儿;呜呜··!”少女一看到小女孩的样子,顿时哭的更欢了,那泪水就像瀑布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下流洒。
好一会,少女才止住哭声,带着哭腔道:“娣儿没有什么,只是、只是生错了家,命太苦了!”
接下来的言语之中,天启算是知道良知尽丧是什么意思了:
娣儿本来是出生在清河村的一个普通家庭,长得很是水灵可爱的小女孩,只是她的爹娘却是极度的重男轻女,对于生下来得娣儿这个亲生女儿根本就不将她当成女儿来看待,时常对她进行殴打辱骂,尤其是在剩下了小儿子之后,对待娣儿的态度以及方式更是残酷冷血,平时非打即骂,稍重一点就打得娣儿遍体鳞伤,甚至动则数日不给娣儿饭吃,由于挨饿,娣儿扛不住肚子的饥饿,就会跑去偷吃鸡食泔水,可是一旦被她的爹娘发现,依旧会面临一顿毒打。
就像这次,娣儿刚刚洗完家中的所有衣物,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便想要吃饭,可是却被她的母亲一阵毒打,谩骂着什么浪费粮食,生了她这个赔钱货,早知道就一把掐死她什么之类的话极其难听;可是娣儿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因为她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仅仅只是靠喝一些河水撑过来的;可是回家之后娘亲又不肯给她饭吃,无奈之下娣儿只能跑去鸡寮,想要弄点鸡食填肚子,不料鸡寮里根本一点鸡食都没有,失望的之极的娣儿有气无力的往回走,想要回去休息,可是路过厨房时却发现里面没人,饥饿难耐的娣儿扛不住厨房中飘出的肉汤香味的诱惑,偷偷跑进去,才要动手弄点肉汤喝喝,填填饥饿难耐的小肚子,不了才喝了一口,却被返回的娘亲碰了个正着。
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一幕了,暴怒的娣儿娘亲对着娣儿一阵毒打,随即一脚将娣儿踹的昏倒在地上,却依旧不解气的将滚烫的肉汤灌进娣儿的嘴里,昏迷过去的娣儿当下就被烫的醒过来,稚嫩凄厉的哀嚎惊动四周的邻里,一听这声音,邻里邻外就知道娣儿娘亲又在虐待娣儿,当下十几人直接冲进娣儿家里,看到的却是令人心碎的场面,娣儿的嘴不仅被烫的破裂,身上更是已经青紫遍布,伤痕累累,而且嘴巴更是已经被缝了起来,鲜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溅碎一地,更似是绝望无助的哭泣。
众邻里顿时大怒,有人想要动手将娣儿拉开,可是这时候娣儿父亲却出现了,不由分说便将众邻里给打了出去,随即将娣儿拖到村口,仍在这边一仍就是两天两夜,没给过一点点的食物;娣儿本已经挨饿数日,哪堪这般对待,眼看就要没气了,不少心酸的邻里便私下里偷偷的给娣儿送来清粥;可是就在昨夜,一个好心人给娣儿偷偷的送来清粥时被娣儿的父亲发现了,却被打成残废,现在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家里。
“良知尽丧!良知尽丧!”天启听完少女的话,不断地摇头叹气,伸手将娣儿抱进怀里,刚要将娣儿身上的伤痕治愈,在却掉她的双唇上的针线之际。
“哪来的狗杂种;谁准许你碰那个小贱货的!立刻给老娘滚开!”只见一个抱着小男孩,满脸刻薄阴毒的妇女尖声叫骂的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粗壮结实,满脸怒色的男子。
随着这一声尖酸的叫骂,不少村民被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甚至一些善良的村姑已经泪流满面了,他们很清楚,这两个丧尽天良的夫妇一碰娣儿就准没好事。
“小贱货?”天启咧嘴一笑,看向那个满脸刻薄阴毒的妇女:“你说谁是贱货?”
“你个哪来的小杂种,老娘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妇女尖声骂道:“马上把这个小贱货放下,谁准你理她的!”
“可怜的娣儿,怎么就这么命苦!”不少村姑在哭泣,不是他们愿意袖手旁观,而是他们无能为力,娣儿的父亲是个小门派的门徒,习得一点功夫,可是这一点功夫也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那只会和昨夜的那个好心人一样凄惨。
“给我滚!”天启懒得理这种连人性都没有的泼妇。
“你说什么?敢叫老娘滚,你个小杂种,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老娘说话!活腻了是吧!啊!”泼妇闻言大怒,扬手就要打过来,天启怀中的娣儿立时恐惧无比的紧紧抱住天启,娇小瘦弱的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没人性的垃圾;滚!”天启眼神一凛,怒喝一声,气势散开的一丝丝。
“砰!”一声,泼妇哀嚎一声倒飞出去,噗的喷出一口血,抱在怀中的小男孩顿时摔在地上。
“哇啊啊··!!”小男孩顿时大声嚎啕起来:“好疼!好疼!娘亲,我好疼!”
“我的儿啊,你没事吧!娘亲看看,娘亲看看,没事没事;不哭不哭!”看着泼妇如此的疼爱宠溺小男孩的样子,再想想对待娣儿的那般一口一个小贱货的样子,当真让人想不明白,同样是她自己生下来的一块肉,可态度却是这般的云泥之别:“你个不中用的家伙,没看到有人打你儿子吗?你还在那边傻看着,你傻了是吧!你个混蛋,不中用的混账!我的儿啊!”
“你太多事了!”壮实男子阴冷的看着天启,身上散出不小的气势。
“知道什么是人吗?”天启对着娣儿一抹手,刹那之间,第二声上的伤痕尽数消失无踪,再一抹,娣儿双唇上的针线消失,连带着伤口也全数愈合,伸手接过少女手上的的清粥,轻轻的放到娣儿的唇边。
而这时,在场的人已经全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一伸手,伤痕尽去,一伸手,伤口尽消!
“人,是有感情的!会懂得珍惜亲人,对后辈,知道要教导她做人,对长辈知道要孝顺!对朋友要真诚!”天启那充满鼓励的眼神之下,娣儿颤颤巍巍的张开双唇,凑到碗边。
“你个小贱货,谁准许你吃饭的!”泼妇的尖叫又想起来了,吓的娣儿顿时缩了回去,满脸的恐惧无助,紧紧地抱住天启的脖子。
“哼!”天启一声冷哼,宛若无边的寒气席卷,泼妇直接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孩子,跟我走吧!”天启看着两眼空洞的娣儿:“以后师傅来照顾你!好吗?”
“他们会打我的!”娣儿弱弱的语气之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恐惧。
“不会的!以后再也没人可以打你!再也没有!来,喝点粥;很饿吧!”天启脸带无边的关心慈爱,将碗凑到娣儿的唇边。
“嗯!”看着天启,娣儿居然留下了眼泪,很清澈也很浑浊,轻轻地啜了一口:“真好吃!娣儿从来没吃过这般好吃的东西!”
“呜呜呜···!”许多的村姑当场就失声大哭起来,尤其是之前的那个少女,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不少壮实的大汉亦是偷偷地抹着眼泪。
一碗没有任何加料的清粥在娣儿的口中却犹如绝世美味!
这要在哪般的生活下才会说出这般令人心酸绝望的话。
“你··!”面色阴冷的娣儿父亲大为恼火,可是他根本不敢动手,从之前天启露的那一手他已经知道,天启绝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帮我抱着她一会儿!”天启将娣儿交给之前的那个少女。
“嗯!”少女抹了一把眼泪,接过娣儿。
“没人性!没良知!就别再活在这世界上,浪费粮食而已!”一瞬间,天启一手掐住娣儿父亲的脖子,面色阴沉的仿佛是万载寒冰。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恐惧,无边的恐惧,娣儿父亲怎么也没料到,他在天启的手中连个反应都没有就被抓住了。
“干什么?”天启咧嘴一笑:“没什么,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娣儿这些年来的感受而已!挨饿!疼痛难忍!还有对生活的无边绝望!”手上猛然一震。
“卡卡卡!!!”一阵阵清脆的爆碎声自他的身上炸响,娣儿父亲的身体顿时如若面条般软下去。
“啊!!!”哀嚎冲霄而起,凄厉而撕心裂肺,铁青的脸色上布满无边的痛苦。
“你、、你对他做什么!!”昏死过去的泼妇被丈夫的凄厉哀嚎给惊醒了,一看之下顿时尖叫起来:“你这个小杂种,你对他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他体验一下,娣儿这些年来的感受而已!”天启满脸无辜状的放开娣儿父亲。
“啊!!!”摔在地上的娣儿父亲又是一声更加凄厉的的哀嚎,连血都给喷出来了。
众村民们大惧,更多的却是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