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感到头晕目眩,有种非常想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后,试探的说:“你的意思是,他消失了?”阿杜点点头,然后突然拉著我的手,说:“走,我们去看看,那里是否有什么东西。”我慌了神的向后退,我知道自己心里的恐怖达到了极点,虽然我爱听鬼故事,但是我只是将这作为一种娱乐,我不愿意这是真真切切的!
此时的我已经把修炼功法的事吓望了。
然而心里又很明白,如果弄不明白,这个宗门是没法呆下去了。
于是跟阿杜蹑手蹑脚的跑下四楼,转了个弯,悄悄的向何师傅宿舍走去。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夜是那么的黑,心中怀揣著巨大的恐怖正是这种感觉的使作俑者。然而突然听阿杜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叫声,我问他,怎么了,他的嘴半张著,但很快又闭上了,我砖头一看,吓了一跳──是何师傅──在黑夜中,就算是你的至亲,在莫名的时刻站在你的背后也会让人吓的魂飞魄散,何止,这还是我们刚认识的何师傅。
反正,不知道怎么收场的,我们又回到了宗门宿舍,只记得何师傅训辞了我们很多,回到宗门宿舍本应是睡不著的,谁知在窗外夜中的沙沙声,却将我们慢慢催眠,推向无知的境地……
夜~~~~~~~~!
不知道为何,沉睡得如此之快,仿若先前在龙舟上的睡眠完全不存在般,而刚才的惊魂却又不能成为玩味而让人的精神振奋,真的就这样一下的睡过去了。
梦境中,梦到我和阿杜到了一所寺庙,我总是不对寺庙敢兴趣的,偏就拉著阿杜往外走,阿杜却不挪动半步,然后挤出来一句话:“那里有树!”梦中的我心里一阵哄笑:阿杜啊,你不总自称能耐吗?却又害怕起树林来。
外面很黑,树林的确有一种异样的色彩,然而我却冲了进去,记得那是怎样的摸索,磕磕碰碰,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这是如此复杂的一座迷宫,中间却有一棵极大的树,树枝如蛇一般弯曲着,我环绕它而行,步伐十分沈重,心中已经感觉到有一种未知在等著我。
果然,一幅惨淡的景色就在眼前──静儿,小美都直挺挺的吊在树上!她们本来迷人的双眼现在已经突出了眼眶,直勾勾的盯着我,此时,一根粗壮的枝干抓了过来,死死的缠住我的脖子,然后尖端的部分插入我的脊梁,随后吸食我的血液和骨髓,那一刹那我感到无尽的失落,眼前甚至出现了好多幻象──是阿杜!还有一些宗有们,我向他们求救,却没人反应。
姑且算是白天开始了,反正我已经觉得外面天已大亮,外面夜有洗脸漱口的声音,我微微的睁开眼,看了一下摆在床头柜上的古钟,已经早晨六点了,再仔细一看,并非我们带来的那一个古钟──是宗门为我们准备的,我把阿杜推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随口就问是不是黄昏了,我笑道,你睡晕了,现在是早晨六时。他突然清醒了,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古表,反问道:怎么可能,我的古表明明是6时啊!我凑过去一看,果然。但窗外的景色告诉我,他的古表“坏”了。
我手上带的古表是,阿杜送我的见面礼,我甚是喜爱!
阿杜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情况,然后砸了砸古表,说这块破表还是上品货呢,那么快就不转了?
我感到事情颇有蹊跷,然后走到外面问了几个401室的宗友,他们都说没有错,他们的古表都正常,于是我也回房掏出箱子里的古表──没错,是早晨!我为自己的无知和阿杜的破古表而可笑。
过了一会,宗门会的宗门部长跑了进来──是一个高个儿的男孩,嘴上洋溢著微笑,十分神气的样子,他说宗门要在八时搞演讲仪式。就是为了欢迎你们这些新加入的同门而已。
再次与静儿几人呆在一起,已经是七时五十分了,离讲话仪式还差那么一会儿,我望着小美那恹恹的样载,笑著说:“怎么,昨天没有睡好吗?”小美却摆摆手:“是睡的过头了,你不觉得我们睡了好长时间?”这时我突然明白阿杜的话了。心头一阵肉跳!
讲话仪式十分的简单,宗门的前辈们一一的上台做了介绍,然后我才发现,原来朽木是一个很落后的地方村庄,为什么人人说话都有一股子脱离时代的味道!他们说的都很老套,竟然还牵扯到什么坚持修炼要刻苦,在这个世界上!实力代表一切。绝对权威类似现代的胡话,也给大家讲了,一些关于。古修炼者们的一些世纪。讲到精彩的时候,下面的宗友们都一个个热血澎湃,讲到墨迹的时候,下面的宗友们都是小声的窃窃私语,此时上面的几个人老家伙们,有的都要发作了,却又强忍着。不知道是不是学生们都听烦了,老家伙们眼光就是独到随后也就不在讲了~~~!
上午是没有功法课程的,我与阿杜准备出去游一圈,以免在这死气沉沉的宗门中闷死,可是宗门里,把门的老头却不准,我也是绝不屑与这种人理论的,也许我也很以貌取人,但毕竟那个老头的面目极其可恶,老皮上枝条纵横,不知写下了多少年的春秋,那干涩的眼睛,甚至让人怀疑近些年来他是否有过眼泪。
正在垂头丧气的时候,阿杜告诉我可以从宗门花园前面的矮墙爬出去,我听了不禁大喜,于是穿过一条杨树小道,就直奔花园而去。一路上,阿杜看着两旁的参天大树,悄声对我说:“云飞,看看那些树。”我也仰头观察──那些树,那些依然张牙舞爪的树枝,它们的臂膀互相连接着,仿佛分不清哪棵为哪棵,我猜它们的根也必是相连的,可以归为一宗门派了。但我的心思没有放在树上面,只考虑到如何翻墙。
其实事实告诉我是不用担心的,那里的石凳绝对可以帮我们的忙,我用脚轻轻一凳,然后一个漂亮的翻身就跳到了外面,阿杜的体重则高于我,所以爬起来稍稍费事,但也过来了。
外面真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全都是土坯子房,它们建在一条土道的两旁,显得像一座座扩大了的坟墓,我跟阿杜说去找一家做有酒楼的地方,他也欣然同意,于是在土道上朝东走了开来。毕竟!老子我有聚宝盆,钱财对于我,简直现在都没什么概念了。但是在别人的眼中,那都是生命的源泉!吃喝,能处进朋友的关系!
一路上,阿杜不断跟我讲一些关于宗门的鬼故事,例如毛厕里的老婆婆,三楼血滴之类的,但最令我受不了的是一个叫做红披风的鬼故事,既是说一个女生在宗门浴室里洗澡,忽然听到窗外有人问她要不要红披风,她就信口回答说要,结果第二天她的皮肤被剥了下来,就像穿著一件红色的披风一样,人当然是死了~~~~!
其实,最令我不安的是没有看到一个活人,一个问题也在我脑中回旋开来:为什么两旁全都是土坯子民房,而没有人出没呢。我也问了阿杜,他耸了耸肩。直到一会儿,看到一个男人从远处骑着一匹马跑了过来,心里才稍稍平安。可却很奇怪,他看到我们的时候,面目竟然非常惊讶,甚至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在我们的不远处打哆嗦,我们想过去帮帮他,他却见了神色异常夸张,然后狂叫一声:鬼魂啊!接着以不是常人的速度跨上马匹,向东逃去。一阵无语中~~~~!竟然还有人把我当鬼!日了~~~~~~~~~!
快到中午了,却还没见到酒楼,所以只能返回宗门了。当然,还是从花园爬了过去,通过那条杨树道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奇怪,竟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问我的一句话:“云飞,到哪里了?”
枯燥的下午在宗门的功法书馆里度过的,幸亏没有晚走,因为那里的功法书真是同样的糟糕,一股载发霉的味道。都是低级功法,让我提不起兴趣额~~~~~~!
小美和静儿在夜里跑到我们的宗门宿舍里,兴师问罪的说:“坦白吧!上午出去了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我们据实相告,她们俩显然对答案不太满意,静儿然后又说,今天你们走了不久,学校就让新来的宗友们去领宗门服装了。“我顿时来了兴致,道:”我还是比较偏爱拉风一点的。“小美在一旁讥讽道:”什么破宗门服饰啊。分明是一件红色的大披风而已!“我脑中一阵晕眩──结巴的说道:红~~红~~红披风?
静儿打了我一拳,吓了我一跳,她道:“挺不错的服饰,我看一楼的女生们穿的都很好看,我们是第三天领衣服,你就当就当我们的代表吧!”有你去领取!我日,这丫头,竟然把这事推脱到了我的身上!
小美和静儿在这聊了一会儿就走了,一下去就听见男生们的狂呼,接着听到几声哀鸣,我寻思不知哪位仁兄中了小美的女子防身术了。又一个倒霉的家伙中了她的美美防身术了。哈哈·~~~~~!
今天就发到这里吧,看的人还是不多~~~点击率也少,提不起兴趣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