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三亚。这里是目前中国发展最快的新兴城市之一,也是中国最出名的旅游城市之一,这里的天涯海角是中外著名的旅游胜地,每天都会有数以万计的游客从世界各地赶来。今天晚上,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没有一个旅客,只是偶尔有几名保安拿着灯从路上走过。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不知何时站着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子。这名女子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身材修长,体态曼妙,下身穿着一件红色的超短裙,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露在外面,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一张完美的瓜子脸,非常的精致,上面镶嵌着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然而让人有些发毛的是,那女子的眼睛竟然是深绿色的,非常的妖异!美丽的女子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将可欺霜赛雪的手臂举到嘴边,说道:“一切顺利!”
浙江省东部的大海中,普陀山。普陀山,是中国著名的佛教名山,在中国宗教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传说中,普陀山是观音大士的道场,里面蕴含着至今都没有被人们堪破的秘密。普陀山颠,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伟岸的男子,只是远远看去,都给人一种压迫感。他足有两米多高,一头散乱的长发披在肩上,长发下一双充满野性的双眼,开合间竟隐隐有精芒显露。他也抬起手臂说道:“顺利!”
山西省,五台山……四川省。峨眉山……安徽省,九华山……一个个或男或女的神秘人全部消失在夜色中,融入了人群。他们之中,女的丽色无双,男的狂野凶悍,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有一双深绿色的眸子。
神秘的地下基地。
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黑衣覆盖的男子慢慢地走在狭长的地道中,脚步声在地道中回响,显得幽深而可怕。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女子。与那男子不同的是,女子并没有将脸蒙住,而是露出了她那张如梦似幻般的仙颜。秋水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弯弯的秀眉,红润的樱唇,一头披肩的长发,犹如一个夜色精灵一般,美丽的让人心中颤抖。
“师傅,我把她带来了。”那名男子走到一间巨大的房子面前,恭谨的说道。
“你退下。”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那名男子一边恭顺的应答道,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女子,他知道只要被带到这里便意味着什么,在他追随师傅那么久的岁月里,他已经亲眼目睹了无数的女子被残害。
“师傅,我、、、”男子忽然间开口,仿佛要说些什么。
“滚!”里面传来一声怒喝,蕴含着无上音波功。那名男子只觉的眼前一黑,胸口一热,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看你追随我这么多年,今日饶你不死。再有下次,哼!”苍老的声音说道。
男子不敢在做停留,满怀爱意的看了一眼女子,一步一踉跄的走了。
“你进来吧。”苍老的声音对女子说道。
那名女子推门进去,她有一双柔情似水般的眸子,里面有无尽的纯真和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但此刻她的眼神却凌厉了起来,她*视着一个浑身裹在黑袍中的男子说道:“你为何要这样对他,难道他不是你平日最疼爱的弟子吗?”
黑衣男子的声音苍老而又沙哑,又看不见真实的面容,年龄应该不小了。但是他却几步来到了女子的面前,猛的伸手去摸女子高耸的胸部,狞笑道:“最爱的弟子又如何?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便要他死!”
“无耻!”女子从容的伸出芊芊玉指,轻轻地向前拂去,竟然暗含有四五种最深奥的武学变化。男子一声大笑,将手收回,道:“果然不愧是我最器重的人,短短的时间内竟然拥有了可以抗衡我的力量。但是、、、”他猛的狞笑道:“但是,我现在更想得到你了!”说完,他猛的一下子将黑袍脱下,双掌微晃,朝女子扑来。
“自讨苦吃。”女子神色依然不变,仿佛两人只是在玩个游戏罢了。女子身穿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只露出一张倾国倾城般的脸,肤若凝脂,黑白映衬,看的黑袍男子浑身一阵燥热。
“我早就想得到你了,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黑袍男子眼中*邪的在女子身上不住的乱晃,仿佛要用目光将女子剥光。他虽然心中猴急,但他深知女子的厉害,并没有大意,双掌晃动之下,竟然瞬间在空中出现了四五个掌影。
女子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男子的凌厉攻势而紧张,她仅仅是伸出芊芊玉指对着那片掌影的中间点去,一道凌厉的指风直扑黑袍男子的面门,如果被击中,必死无疑!黑袍男子自然是不肯与女子硬拼,他猛的抽身暴退,下一刻又欺身上前,速度快的让人震惊。女子并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只等黑袍男子攻上前来,便一指点出,虽然看不出什么精奥的地方,但总能将黑袍男子*退。
“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将拈花指练到这等地步。”黑袍男子似乎知道难以奈何得了那名女子,猛攻三招之后便不再出手。
“是师傅教导得好。”女子似乎修炼的是道家的内功,神色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绝色的容颜看的黑袍男子心痒难忍,却有难以得到手。
“好了,你去吧。记住,一定要完成任务,不然后果你知道的。”黑袍男子一下子恢复了原本的冰冷模样,冷酷的说道。
“是,师傅。”黑衣女子朝男子深深鞠躬,然后退出了密室。
黑袍男子待女子出去后,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语的神情,喃喃自语道:“虹,你知道吗?在你去世之后的第三年我碰到了一个小女孩,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当即决定收她为弟子,而且为了让她能够养成和你相似的气质,我什么事情都由着她。今年她刚满十八岁,本来我决定今天便破了她的身子,可不知为何我一看到她就仿佛见到了你,怎么也下不去手,我该如何是好呢?”
黑袍男子手里拿着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无限伤感的说道,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