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早上八点了,钱喜文在那采购员的房间呆了两个小时,他一直都提心吊胆地,怕有人来找那采购员,幸好,一直都没有人来找他。算算时间,国家队的运动员也应该去球场训练了。
钱喜文从口袋里掏出那根管子,放了一佷针进去,然后又放在口袋里,等着那采购员回来带他去看刘霜她们训练。
果然,八点十分左右,那采购员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套衣服。他一进门就把那套衣服递给钱喜文:“你换上吧,这是这里的工作服,没有穿工作服的人是不能去训练场地的。我们没事的时候也会去看看姑娘们训练,不过你可不要乱跑啊,你一乱跑跑丢了就糟了。”
钱喜文不禁暗喜,他正愁事情办完后怎么撤退,这回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他换上衣服,又把针从他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衔在嘴上,说:“我能抽烟吗?”
“抽烟可不行,这里都是禁烟的。”
“那我衔着烟斗可以吧。”
“嗯,应该没问题吧,我们那些烟鬼进来都是这样。”
然后采购员就带着钱喜文往训练场走去。
到了训练场,只见二三十个姑娘在那时做着热身运动,钱喜文一眼就看到了刘霜,她也跟队员们一起做热身运动。
“刘霜,哼,你就热身吧,看你过了今天怎么去比赛,老子今天就把你废了!”钱喜文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却说武云龙他们队,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认真睡过觉,钱喜文一出门,水心和小刘就跟在后面出来了,也一路跟着他到了菜市场,看着钱喜文上了那辆小三轮。他们赶紧向武云龙报告,武云龙接到报告后,立即带着队员们来到基地跟水心他们会合。
经过研究,他们决定,进入训练基地,严密保护刘霜和其他运动员。
在与基地的保卫处取得联系后,保卫处立即报告了基地的保卫处处长,很快,处长就赶到了基地。武云龙向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把情况说了一下。那位处长吓了一跳:“那不赶紧把他抓起来?”
“不行,虽然我们怀疑他,但是在他出手之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因此,现在抓他,对我们不利,我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把他抓起来,还想通过他挖出背后的大鱼。”
“哦,那怎么办?”
“交给我们吧,等会你们的人按平时的安排人数减去我们带来的人的人数,由我们的人顶上,他既然能通过那个采购员混进来,那要是突然人增多了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好,我听你们的,但是,你们一定要保证姑娘们的安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呵呵,你觉得我们就能担待得起?我们也同样担待不起,我们既要保证运动员们的安全,又要把那人抓起来,你放心吧,这由我们来安排。”
“好的。”保卫处长虽然这样答应着,可心里的忐忑还是能看出来。
武云龙对照场馆的图纸,把侦察员们都安排在里面,然后把钱喜文所带的烟斗状的管子的照片给大家看了,告诉大家,这个就是他的凶器。
保卫处处长亲自通知那部分被替代了的人今上午不用来上班,然后带着大家去食堂吃了早餐,又回到保卫处休息,八点钟一到,他们就赶到了自己的位置,对整个训练场地作严密的监控。
钱喜文觉得自己这次的任务真的太走运了,他原来还担心完成了任务自己也很难逃掉,这下有了那采购员给他的工作服,他心里平静多了,他在往训练场去的路上就认真地观察了逃跑的路线,他相信,凭他的本事,他完全能够安全地逃出训练场,出了训练场,那可就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那即将到手的奖金,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那采购员见了,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还以为他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看在十万块的份上,他也尽心了。
水心跟小刘还是一组,他们守的是基地大门方向的一块,其他人都被安排在场地的四个角落。
八点十几分,突然,耳塞里传来了武云龙的声音:“糟了,钱喜文已经进来了,他正在训练场地旁边,那个衔着烟斗的就是!”
大家赶忙朝四处望去,几乎在同一时间,都看到了那个衔着烟斗的人了。这时刘霜已经快跑到钱喜文跟前了,眼看他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家分明看到,钱喜文脸上漾起了笑容。
这时,大家都往那边跑,水心也不例外,只是,他身边的小刘突然感觉到水心不见了,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啊——”大家都呆了,这回可真的在他们眼皮底下让人得手了。忽然有人反应过来:“不对,那声音不是女的,怎么会是男的?”
那个一直跟小刘在一起的水心,这时正站在钱喜文身边,而钱喜文则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像见了鬼一样,直直地瞪着水心,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而他那个烟斗,这时候正拿在水心手里。
“钱喜文,你输了。”水心微笑着看着他。
“不可能!不可能!”钱喜文歇斯底里地叫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就是输了。”
其实不仅仅钱喜文觉得不可能,大家整个六队的人都觉得不可能,在整个大厅,离钱喜文最远的就是水心他们一组了,但是谁都没看见水心是怎样过去的,似乎他是凭空从钱喜文身边出现的,事实上也是这样。
钱喜文看到刘霜跑了过来,他鼓起腮帮,正要把毒针吹出去,突然感觉到嘴巴上一轻,然后一口气全吹到空气中了,他突然一惊,才“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大家都跑了过来,几们侦察员一下把钱喜文摁在地上,戴上的手铐。武云龙走到水心面前,直直地盯着他,看得水心心里发麻:“队长,你,你别这样。”
“你是怎样过来的?”小刘也惊诧莫名地问到。
“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市局的人都知道,看好了。”水心得意地说。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水心慢慢地淡化,然后不见了,大家四处张望,却发现水心就在他原来呆着的位置——靠近大门那。
“啊!”包括还没有被押走的钱喜文都张着嘴,合不起来,钱喜文则在看到这一切后沮丧地低下了头:“有这种变态,我他妈的不输才怪!”而侦察员们则是另一副表情,他们之中不乏有特异功能的,可是特异到这个地步的,他们还真没见过,真是见过特异的,没见过这么特异的。
不过他们也心里暗暗惊心,要是这人是对方的间谍,那他们就全完了,这怎么防啊,防不胜防。一想到这,大家又开心起来,任务完成了,他们也该走了。
武云龙马上把抓获钱喜文事跟局长汇报,并且神秘兮兮地说回去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听得局长也是一脸的郁闷,多次催武云龙说,可他就是不说,连命令都不行。
押着钱喜文出了基地,保卫处处长一直把他们送上了车,一再地向他们表示感谢,如果不是武云龙他们来到,他这个处长也当到头了。
当然,那个倒霉采购员这时候也戴上了冰凉的手铐,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那么爱国的人竟然是一个间谍,而且是要来毒害他每天天还没亮就要爬起来侍候的宝贝疙瘩们,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只要被猪油蒙上了眼睛,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十万块钱,他就把起码的警惕心都丢了。
这回倒好,不但十万块钱没到手,饭碗也丢了,可能还要有段时间去吃吃牢饭了。他那个悔哟,悔得肠子都青了,比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青还青。
把白喜文带回北京后,武云龙立即安排人员对他进行了突击审讯,在经历了水心对他的行动的打击后,白喜文的精神几乎已经崩溃了,没用多大的工夫,他就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但他也不知道是谁在宾馆给他送的毒针,这都是罗格另外安排的,他也一直没有跟那人联系过。
不过,白喜文的一句话引起了国安局的重视,那就是罗格说的那句“又不是只是我们这么干。”这就说明还有其他的国家也想用这样的办法破坏中国运动员的夺冠。
经过周密的部署,国安局陆续挖出了一些其他国家派来的间谍,保证了我国运动员的安全。
而水心,在这次行动中也得到了国安局的高度评价,并隐隐有想把他调进总局的想法,水心拒绝了,他的战场不在这,因此,奥运会结束后,他又回到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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