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台,照在屋内,显得暗藏杀机。
小楼刚打开门,便感到一股*人的杀气。
一旁的飘絮只觉一股暗香扑鼻而来,头一阵眩晕,便失去了知觉。
小楼一把接住了倒下的飘絮,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屋内,等待着对方的出现,沉着,冷静。
突然间,四个黑色的身影从屋顶的四个角落窜了出来。四个人,四柄剑,从四个方向同时刺向小楼。小楼脚尖一点,身体已经退到了屋外,四把剑剑锋一转,跟着小楼刺了出去,将小楼团团困在中间,形成一个剑阵。
小楼步法轻盈的游走在四把剑之间,却一直把怀里的飘絮楼的紧紧的。
四把剑配合得天衣无缝,第一个人的剑刺出转身收回的同时,第二个人的剑又紧接着刺出,小楼怀里抱着飘絮,再加上四个人剑法凌厉,根本没有他施展武功的机会,顿时被包围在一整刀光剑影中无法脱身。几个回合下来,额头已溢出了汗水。然而四个人却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若照此打下去,小楼势必将会被这剑光所吞噬。
小楼一边闪躲,一边想着要如何脱身。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只见一道剑光直接刺向他怀里的飘絮,同时,在她的身后却还有一道剑光在闪耀。就是小楼想退也来不及了。
小楼没有丝毫的犹豫,也容不得他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用手抓住了刺向飘絮的剑锋,黑衣人不禁一怔,想把剑拔回来,剑却被小楼死死的抓住。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怔住的那一瞬间小楼抓住剑锋的手突然变拳,一拳击在黑衣人的胸口上,黑衣人只觉一阵疼痛,身体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虽然只剩下三个人,但剑阵却一点也没有乱,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那个人一眼,三个人的剑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舞动着,一剑接着另一剑的刺出,剑光唑唑*人。此时的小楼已经吐出了重围,手中的剑依旧没有出鞘,但却寒气*人。
小楼右手的鲜血正一个劲地往下流,他全然不顾疼痛,看了一眼晕过去的飘絮,又向剑光迎了上去,剩下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想再一次把小楼困在无懈可击的剑光之中。但小楼已经识破了他们的意图,根本不给他们包围的机会。三个人没有形成剑阵,到一时也拿小楼没有办法。
小楼一心想要速战速决,但剑光依旧如鬼魅般紧跟着他,若没有怀里的飘絮,他恐怕早已结束了这场战斗,但如今飘絮躺在他怀里,他不得不为她着想,因此身手一直施展不开,想攻攻不了,想退退不出。
三个黑衣人知道意图已经被识破,也不再想着把小楼困在剑阵之中。三个人的剑不紧不慢地接连刺出,看似平凡的一剑,突然间又变幻无穷,令小楼招架不及。三个人如此打法,似是要将小楼的体力耗尽再动手了。
小楼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机,但却有苦于没有办法脱得了身。
“嗖”又是一剑刺出带着风声,小楼急忙转身左闪,剑锋从腰间划过,一块玉佩掉了下来。
三个人一见玉佩便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小楼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小楼见三然看完玉佩又你看我我看你也同样觉得疑惑。她看了看怀里的飘絮,还好没有被剑光所伤。他到现在还不知对对方用的是什么毒,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让飘絮躺下来,替她解了毒再说。对方用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毒药,连戏蝶妃子都察觉不出,若时间拖得越长,毒已攻心,再想救治也就无力回天了。
无心恋战的他见三个人停了下来,便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玉佩。
“住手,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一个黑衣人厉声喝道,声音略带苍老。
小楼闻言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把玉佩挂在腰间转身准备离开,黑衣人见了腾空一跃便挡在了他的前面,手中的剑指着小楼道:“今天你不说清楚休想离开。”
小楼冷哼了一声,右手接过左手的剑,冷冷的说道:“不要*我拔剑,这块玉跟了我二十年,谁也休想拿走。”
剑未出鞘,却带着一丝寒气,仿佛死亡的气息,树叶上的晨露仿佛就要滴下,犹如一滴鲜血。
黑衣人听小楼这么一说,不禁又是一怔,放下剑问道:“这玉佩真是你从小带到大的么?”
小楼同样疑惑,这块玉佩是他出生时,他娘亲手替他戴上的,一直都没离开过他,为什么这几个人对这块玉佩会如此在意?
他见对方把剑收了回去,才问道:“这块玉佩我从小带到大,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