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行空意念一动,不理会那急射而来的小剑。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响声传来,司马行空用身体硬生生的接下了此招!能量稍有变动,金柱的攻击便会慢上那么零点几秒钟,对于他们这种高手而言是一个不能犯的错误!司马行空破开烟尘望着跳上教学楼的七杀道:“怎么?没钱赔我巧克力就想跑了?”七杀定眼一看,心下惊道:果然,用那种术来强化身体,就算自己不断的强化双剑也不一定能伤他。七杀微微一运作便知道自己能量所剩无几,没关系了,死就死吧,反正刚才已经把情报送出去了。和这种变态的人战斗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因为你,根本逃不掉!算了,拼到那算那吧。
“战斗时别分心。”七杀猛一回头,惊道:“是你,你把他们解决了?”来人并未回答七杀,而是对七杀身后一示意,道:“别杀她,她对我来说还有用。”冷汗,顺着七杀的鬓角流了下来,先不说她已感觉到背后那丝丝的杀气和阵阵的寒气,而是怕这人给她下什么*纵之术而去干一些她及其不想做的事。“大佑,老大让我们回去,仪式要开始了。”七杀背后传来司马行空的声音,那萧杀之气已荡然无存。徐大佑淡淡的回道:“我知道,要不然就可以再陪他们多玩一会了。”
“哼,既然杀不了你们,那么留给我自己的就只有自杀了。”七杀突然伸手成劈,狠狠击向自己的头部!但是她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就在其将要得手之时,徐大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对司马行空道:“她的两把剑呢?”司马行空单手一伸,接住从楼下金柱甩上来的双剑,一笑道:“找它还是没问题的,来,给你。”徐大佑接住双剑向下一刺,使其双双插在楼板之上,狠狠一招打倒七杀!望着倒在楼板上的七杀道:“我说过你对我来说还有用。”七杀不能动弹,就那样静静的躺着。
“土术,土坟。”见徐大佑使出此招之时,七杀心头一震!她知道这种术意味着什么,双目一侧,望向那灰蒙蒙的天空,多么希望在一次看见阳光啊……
“接我这招!”徐大佐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拳打向徐大佑,侧身反手一带,双脚猛的外侧,稳住身形,借力用力,徐大佐身体向前,单脚直入,再来一击。徐大佑猛的跳开,来到外围,道:“游戏结束。”说罢身体一松,翻到在地!徐大佐弹跳至此,定眼一看,惊道:“石块!?怎么成石块了?”右拳狠砸于此,那气势真可谓石破天惊!狠道:“王八蛋!下次绝对要杀了你!”说完双眼一黑,身到在地,心,不甘了……
z市,往南,大概七八十公里的某坐大山内。
山洞外,徐大佑和司马行空两人穿戴整齐,望着山下,司马行空道:“七天不能吃到心爱的巧克力了,真是悲哀。”徐大佑起身向前,道:“别废话了,走吧。”司马行空不再言语,跟上徐大佑的步伐,向洞口走去。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徐大佐慢慢睁开双眼,面部表情猛然一变,惊道:“好疼啊!”
“疼,就对了。”徐大佐慢慢侧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一位头发全白,白须飘飘的老人坐在椅子之上,正一脸和蔼可亲的看着他。老人微微一笑,道:“突然爆发出惊人的能量细胞是受不了的,但你和那边那小伙子一样,都挺了过来。我检查过你们的身体构造,结果大吃了一惊。”老人慢慢的摸着胡须,又道:“有高人改造过你们的穴位,所以你们才挺了过来。”徐大佐慢慢转头,看向旁边床上的徐高飞,身体被被子盖住了看不见,头上全是绷带,还未醒过来的样子,道:“我昏迷了多久?”
“你的能量很特别,在短短一晚之内,身体便被自行修护的差不多了,现在肌肉还有些疼痛是正常的,再好生休息一天便可下床活动,真乃奇才啊!”老人徐徐道明后,徐大佐侧头问道:“穴位?能量?这是怎么回事?”老人一捋那白如雪的长胡须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生命本就是一种奇迹,尤其是人类,在现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里也无法探明这些。人类的大脑最为复杂,所开发并能被自己运用的更是少的微不足道,穴位与能量也是如此。”
徐大佐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老人,他自己也是非常的想弄明白这些是怎么回事。老人双眼一闭,又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说自己拥有特殊能力,比如说能通灵,又比如说能降妖除魔,更有甚者自称能通过去,知未来。”
徐大佐双眼一闭,道:“那是迷信。”老人微微一摆手,笑容满面的道:“你一拳能将墙面破开一个大口来,如果别人听到此言也会说是迷信?”徐大佐猛然睁开双眼,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答案吗?”老人微微一点头,道:“有真必有假,有假未必有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用心去感受,才会有答案。你记得你是如何拥有的这般力量的吗?”徐大佐略一思考后便道:“当时心中只有对那个男人的狠,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老人接口道:“于是身体便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不明不白的拥有了这种力量?”徐大佐深吸一口气,道:“我也不太明白我是如何拥有的这般力量,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全身都会有用不完的力气,只不过……”徐大佐说到这里时,神色一暗,道:“不管如何攻击,都不能杀死他,心不甘了。”
老人一望窗外,道:“那个男人,想必就是你的亲哥哥徐大佑吧。”徐大佐狠声道:“不!他现在只是我的敌人!其它什么都不是。”老人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必也是他改变了你的穴位吧,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徐大佐咬着牙,不言语。老人回头又道:“等你能下床走路了,我就教你如何控制并使用这股能量,至于术式还得在进一步观察你的能量后才能决定,我对你的遭遇,深表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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