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泉在下一次吼叫的时候,吴西才会再醒过来。接着刚才的看,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很关注。所以,到不会觉得有多多么的痛苦。
欧洲杯,亚洲杯,甲A,世界杯,郑金泉是一场也不会落下。刚开始几天到是影响不大。时间长了,我西有时可就是受不了啊。比赛集中,也就是意味着自己的睡眠不会太集中。中午,不到一小时的睡眠,就是最美妙的时刻。
中午,吴西一个人在宿舍里呼呼大睡。吴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看表已经快三点了。坏了,自己不小心睡觉睡过头了。金泉在刚刚走的时候,已经喊过吴西了。当时,吴西还答应了一声呢。但是不知怎么的,就又睡过去了呢。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吴西急的在屋子里转圈。吴西风风火火的到达门岗。
“大爷,不好意思啊。我正好起晚了啊。”吴西心中非常忐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
“哦,看你慌慌张张的。就知道差不多,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的领导是谁啊?”看门大爷不紧不慢的问。
“哦,我叫吴西。我的领导是总装车间的荣庆义。”吴西赶紧把自己的出处给报了上来。
门岗,吴西焦急的等待中。
“你可真是能死?”荣庆义一见到吴西,就是这么说。像吴西这样的,住集体宿舍。人家都走了,他又再睡上一觉的人还真是不多。
吴西一句话不再说,像这样的情况,吴西就是抱定一个想法。随你打随你骂,我就是不说话。一切都是我的错误,我无话可讲。事情没有吴西想像的那么严重,荣庆义只是说了两句,扣了两分工分。事情就算是完了。上班是不和上学一样的。只要是你可以交的起罚款,违反劳动纪律的事,你可以随便做。早晚会有一天,直接就是罚的你,抬不起头来。那个时候,你就自己会乖乖听话了。
为此,吴西还写了一份检查。看到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吴西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当时不好好学习来了。
聚会,经常参加。吴西一直在控制自己。从来就没有再喝醉过一次。中午,吴西决定不在午休了,这样自己就不会睡过去。也就不会耽误事,尽管下午上班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痛苦,但是这样就不会再迟到。
金泉除了足球、打牌,剩下的话题就只有女人了。尽管金泉早就已经当兵了,对于女人的兴致一直就没有丝毫的减弱。可能是老婆不在身边的缘故吧。在金泉的枕头下面,都是一些女人的裸体。一般在检查卫生的时候,金泉就会把这些画册给收起来。但是,还是会被领导看到。主任拿在手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有尴尬的份儿了。吴西有时候,也会在金泉不在的时候,偷偷拿来看看。终究是生理健康的男人啊,这点也是非常正常的。吴西在晚上就会疯狂的想女人,在这一点上,吴西和金泉一样,在生理上非常渴望。
车间里也有几个面容姣好的几个女孩,吴西时不时会瞄上几眼。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他眼神停留的时间就会更长些。不过,吴西经常就会想起亚楠和关悦,尤其是在自己看金泉的画册的时候,他想的就会更加的多些。同时,另外一个声音,也会在自己的头脑中响起,自己不应该这么龌龊的去想。思想上的东西很奇怪,不是说控制就可以控制的了的。一不留神,吴西就又开始了。
吴西会在厂子旁边的小卖部里,给自己家里打电话,基本上每周都会打。吴西收到一个信息让他非常喜悦,就是亚楠经常会在周末的时候到自己家里帮忙干些农活。吴西母亲一个人在村子的最外面居住,确实够辛苦的。亚楠就在自己县城上学,基本上每个周末都会回来。她经常陪着自己的母亲干活,聊天。帮助母亲打发寂寞的时光,母亲对于亚楠的评价自然非常的高。
厂子里非常忙,吴西他们基本上是没有假期的。家里有事情就之能请假,母亲不想吴西在厂子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一直嘱托吴西不要请假。这样,自己想回家,顺便看下亚楠的事情,也就一直没有做成。
“妈,你看亚楠经常到家里帮你干活,我们还是同学,你帮我把她的地址要过来。我给他谢写封信吧。”这次打电话回家,吴西终于鼓起勇气对母亲说。这样的想法,吴西已经是由来已久了。
“哦,这样啊。到时我帮你问问吧。”母亲在对面不紧不慢的回答。吴西也算是比较懂事了啊。和亚楠联系一下也是应该的。
当拿到亚楠的地址的时候,吴西紧紧攥在手里,生怕手里的东西会飞了一样。刚才母亲给自己念地址的时候,吴西就已经表露出来紧张了。每一个字,都是问的非常仔细,非常仔细,最后都把母亲给问急了。母亲这么温和的人,也会急眼还真是不简单,“老是说我磨叨,我看你比我还磨叨。”母亲最后生气的在电话那头说。
回到宿舍吴西就开始做一件事。写信,专心致志的写信。可以体现出作者感情的信。这下也终于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事情忙碌了。金泉不去管他,也不问。吴西有什么样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办,和没有好奇心的人生活在一起,有时候你会有一种被边缘化的感觉。
别说是内容,就光是字,吴西就不满意。用以前袁老师评价自己的,就像是蟹子爬的是似的。吴西自己看的都是有点脸红。但是练字已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自己真的把字给练好的时候,怕是亚楠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写了好几天,吴西都没有憋出一百字出来。今天他就又给母亲打了一遍电话,”亚楠喜欢什么颜色来呢?”
“我那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啊。不就是写封信嘛,有这么为难吗?”母亲的脑子都有点蒙,不知道吴西是怎么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