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阵阵。自从吴想西的事情出来以后。整个连队的气氛都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战士们也从来不去议论这些事情,但是心理上肯定还是有难以割舍的情缘。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的他们,只是希望事情可以早点过去,吴西和半金刚回来继续站岗,随着公务班等单位不断要人。本来实力强大的警卫排,站岗的人是越来越少。每个轮值岗上就只有七个人了啊。这就意味着一个警卫排的,一般要站两班,甚至有的还要站三班岗。这样的站岗强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啊。身体素质比较差的战士,整天都是觉得昏昏沉沉的,这东西再怎么休息,也是休息不过来啊。
吴西和半金刚的心理压力都比较大,自从当兵来,尽管日子过的十分辛苦,但是一直也算快乐。这件事已经牵扯到政治上面的问题了啊。只要一牵扯到政治方面的事情,就会变的异常复杂。
“他们可以给家里写写信,打打电话什么的。外出买点东西也可以。但是,必须要严格的看管好。”王参谋每天的电话还是不间断的打着。连长和指导员都是小心谨慎的回答着。不要看他从来就不来警卫排来看。但是,事情要是想瞒过他,还真的基本上就是不可能。
“吴西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啊。何必要把自己弄的这么难受啊。难不成是还想我们采用美人计不成。“文书进来了,开始和吴西调侃。文书也是这些新战士中,和吴西接触最多的人。什么送东西,传达命令啊,什么的都是文书的事情啊。
“哈,我当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副连长啊,我可真的是冤枉啊,你可是要替我做主啊。”吴西这一边说着,还一边唱了起来。那变异的调子听着分明是那么渗人啊。副连长也是战士们和文书开玩笑的话,并且快速流传开来。
“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可以给家写信或是打电话了。”
“啊,是啊。”吴西笑笑,这还真的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啊。他很想念站岗值勤的钢枪,和一起开心站岗的趣事。要是还有机会的话,他是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工作,绝对不会再偷一点懒。
“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啊。希望你可以好起来。”文书比较认真的说。文书还真就是比较认真的,和吴西的吵闹归于吵闹。心理上肯定没有什么大的疙瘩。还有一个只有他自己比较了解的事情,就是连长和指导员时不时的就会发些无名火。文书整天就是和连长指导员在一起,自然就是受牵连的对象。在领导身边的人肯定是善于揣摩领导的人。刚开始文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啊。时间久了,就准确的明白了,这是把一部分怨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可能连长也不想,但是人终究不是圣人。谁又可以完全的控制自己的脾气。
“可以写信。”吴西表面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内心的激动还是非常强烈的。一直考虑的就是希望可以放开自己的通信自由。吴西比较失误一点的就是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会被完全的监听起来。自己心里上是非常依赖和信任连长的,但是对立的阶级,就是对立的阶级。你怎么弄,他都是对立的。
妈,你好。
最近家里怎么样,我最近很好。但就是想家,强烈的想家。想家里的一草一木。吴西写到这里的时候就写不下去了啊。他实在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对母亲和家的思念好像是在一直强烈的磁场中,瞬间就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的是比较郁闷,吴西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还是给亚楠写信吧,估计光是回答她的那些问题就是需要好长的时间了啊。绝对不用担心,无话可讲。吴西开始着笔,这时要是让吴西做下评论的话,就是亚楠就像是自己家里的半个亲人,非常的稳定。不论是你好你坏,还是他好他坏,他都是一定会一直在你身边。但是关悦完全不一一样,他就像是美丽的风景,在哪里永远是好看的,让人精神愉悦的,但是你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最主要的就是他似乎一直就不属于你。尽管在你欣赏的时候,会以主人自居。
‘哎,”明明是给亚楠写信,怎么老是想起关悦啊。吴西都是很佩服自己。顿时写信的情志也就少了一大半。因为他已经忘记到底亚楠问了是多少问题是自己没有回答的了。
拉开抽屉,吴西一下子就笑了,这不是还有很多的信件啊。估计是文书为自己存下的,那个时候情况比较特殊。文书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的啊,就是告诉自己也不一定会出什么事情呢啊。
“我的天啊。可是不少啊。有母亲的,更多的还是亚楠的。”随便找了一封,吴西就是准拆开来看看。这个时候,吴西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认真看完日期再去看了。
这可能是亚楠写信最少的一次了。因为只有一张,还没有写满。
吴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不是因为你回信慢的原因,你有什么事情可是不要隐瞒我啊。要不我绝对饶不了你。
只是看了几个字,吴西就是坚持不下去了啊。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的醋味,亚楠应该不会知道自己的事情。她所认为的只是自己冷漠了下来了。这应该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这可不是小事,得赶紧想一个办法才是,吴西到是没有什么及特别的想法,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啊。说句夸张的话,他们认识已经快有二十年了啊。其实,t他们的年纪也就只有二十岁罢了。
见字如面。真是对不起,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啊。关于有什么事情对你有所隐瞒的事,不知道如何产生…
吴西快速在纸上展开自己的笔墨,那真叫是文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