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连你也没有办法解除婉儿身上的毒吗?”杨别一脸急切,想知道姑姑是否有办法。张彩再药店就发现婉儿与常人的不同,她的皮肤太白净,晶莹剔透,连血脉就能隐隐看到。自己在为婉儿切脉是发现婉儿所中的毒已经与血脉融为一体,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哪个不知名的剧毒在婉儿身上安家繁殖,吸取婉儿的生命精华成长,再不过两年,婉儿就会因死去。
“哦,”杨遂皱了眉,眼前这少女给自己隐隐带来的危险感觉让自己一直不能放心。杨遂曾在江湖中走动,没天都有可能杀人,也有可能被杀,在几次被刺杀中险些丧命,如果不是自己的直觉很准,那恐怕自己已经命丧黄泉。婉儿给杨遂的感觉很危险,比当初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也不逊几分。一想到张彩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多了身中剧毒的少女,而这少女所中的毒竟然自己如此害怕。看来,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咕咕,杨哥哥,你也吃。好好吃,婉儿吃的好饱…。。”婉儿边说便夹着饭菜往小嘴里塞。
“恩,”杨别看着婉儿狼吞虎咽的,自己没有什么胃口,生怕婉儿被噎着,连忙为婉儿到了一碗水。
婉儿没有接过杨别递来的水,泪眼巴巴的望着杨别,两颗热泪跌落在水碗中,迸溅出两朵小小的浪花。
杨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婉儿又哭了,失措的安慰道:“婉儿,都是我的错,你,你别哭了好吗?“婉儿是一个孤儿,被药店老板领养,但药店老板常年*着婉儿试药。还怕被发现就把婉儿关在密室。婉儿可以说是在没有关爱的情况下长大,杨别就像初升的阳光般照亮了黑暗中的婉儿。婉儿哪是因为杨别做错了什么而哭的,是因为杨别对自己太好了,感动的哭了。
“傻瓜,“看着杨别一脸的紧张,婉儿娇痴到。继而低头默默不语的扒着饭菜,嘴角却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杨遂,张彩将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看着两人的样子很是投缘,如果婉儿身上没有不治之毒,他们两人倒是很好的一对,不过,可惜啊,可惜……杨遂,张彩两人想到。杨遂现在不知道具体该去什么地方,前途未卜,生死难了,杨遂满脸的迷茫。其实张彩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该做什么,难道就一直逃亡江湖。自从师门巨变后,张彩原想等找到杨大哥之后自己便与他一起隐居,退出江湖,做一个平凡的村妇。但自己却万万没想到就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彻底打破了小南河村的宁静,杨大哥一家也被迫跟着自己流浪江湖,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张彩咬了咬牙,心里很是愧疚,责怪自己将杨大哥带入险境。
到如今,张彩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失,杨大哥虽然没有责怪自己,仍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好让自己度过难关。但杨大哥迷茫的眼神还是被张彩捕捉到了,是啊,杨大哥的武功基本算是全废,杨别又之是个15岁的少年,武功就那么一个半吊子,自己虽然医术高超,可面临重重追捕自己还是有心无力,如今还要照顾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少女身上的剧毒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婉儿所中的毒自己从未见过,也未尝听过,可说是万毒缠身,自己穷尽全力也没办法,想到如果师父还在就好了。张彩的师父乃医圣孙思邈,在医术上有很高成就,是医术方面的泰山北斗。面对婉儿的奇毒,或许有什么办法。课是师父却去世很久了,该怎么办了,放任不管也是不行的。头痛啊,张彩绝的脑袋牙炸裂一样,用手轻揉着太阳穴。
张彩忍的剧痛,回忆着师父告诫自己的话语。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夫恐怕连自己也不如,张彩在药王谷中学医二十载,几乎把谷中所有的医术都看完了,一身医术也尽得医圣的真传,自己也无法解的毒,恐怕天下也没几个敢说自己可以。那些江湖中的游方郎中,土偏方,虽说有些独特神奇的地方,不过身为正统医术的传人,自己还是看比起他们的。不过现在连自己也毫无办法,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张彩倒是知道一个很精通偏方的大夫,可是那个老头的脾气很古怪,从不轻易为人看病。自己也和那个古怪的郎中很是看不上眼,可如今自己毫无办法,只能去求助于他。这面子上…。张彩很是为难,自己并不愿和那个古怪老头多接触,但如果不去那婉儿所中的毒……。张彩不敢想下去了,婉儿天真可爱,因常年少有接触阳光,是一个病歪歪的美少女,张彩还是挺喜欢她的,这世道不仅男人爱美女,美女也是喜欢美女的。张彩不想让婉儿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死去。咬了咬牙,没面子就没面子,求人还不简单。张彩恨恨的想到。张彩从小便是天之骄女,下了如此大的决心也是不容易的。
“杨大哥,我们去东海边的泉州城吧,我知道那里有个大夫,他有可能能救婉儿。“说完张彩长酥了一口气,拍着胸部好像是左了什么大事似的。
泉州城,杨遂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相当出自己还和泉州王一起喝酒聊天,畅谈人生理想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也不知道老朋友还在不。可是自己却没听说过那里有什么神医,却又一个自称赛扁鹊的疯子,那个疯子居住在废弃,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扁鹊塔里。每天就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胡言乱语的说着一些从未听过的事,还曾抓过路的行人说要做什么实验。当时引起很大的轰动,连泉州王也惊动了,于是被抓进大牢,后放出来后的事情自己就不知道了。不过既然张彩说泉州有人能治好婉儿的毒,虽说张彩也不大肯定,但能让张彩说出如此话的人也不是平常之辈。
“也好,我们就去泉州城,我也是该去看看老朋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尚在人间,呵呵…。。”杨遂当然同意张彩的意见,带别儿去见见世面也好。
……
“姑姑,这不好吧。”杨别看着张彩从镇子里大搜出的锦衣华服和一些其他用具。“迂腐”张彩说着把一大堆衣服塞到杨别怀里,转身出门,大声说道:“别儿,快换换,让姑姑看看比英俊的模样。”
“啊,”杨别没想到姑姑竟说出如此的话,杨别的小脸霎时变的通红。看着手中的锦衣华服,杨别感到很为难。姑姑找的衣服全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偷拿的,这是不对的。可这些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哪又该是怎么的情景,自己想想就激动。杨别是贫苦农村的孩子,对于这些锦衣华服,自己见都没见过,如今自己就只要动动,就可以穿上以前连逢年过节也未有的新衣,自己如何不心动。可父母的话却始终回荡在耳旁,杨别也努力克制自己,暗暗告诫自己不能穿上这些衣服。
“别儿,你好没弄好吗?”张彩见屋里没什么动静,便推门而进,只看到杨别这傻站着发呆,那些衣服全方在桌上。看见杨别如此,张彩低骂道:“迂腐。’张彩顺手拿出一件天蓝长袍给杨别穿上,“别动,你别动啊!”张彩想为杨别换衣服,男女有别,杨别好是知道的,见姑姑为自己换衣服,很是害羞。想挣开姑姑的双手,张彩好歹练过武功,比初学者杨别高了不知道多少,又怎会让杨别挣开了。“好了,”张彩看着打扮好的杨别,只见杨别唇红齿白,健康的麦色肌肤,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张彩上下打量了一下,总觉的还差点什么,“还差什么了?‘“姑姑,这么穿着好难受。”杨别觉的自己穿的特别扭,浑身不自在,便开口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姑姑。“对了,还差把折扇。”张彩找出一把折扇交给杨别,让他拿着。这是自己才觉的完美了,此时的杨别哪像一个渔村小子,这分明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少年书生。张彩没有理杨别的哀求,强制杨别穿着,如果没有张彩的命令不允许脱掉。
“杨哥哥,你好漂亮哦。比婉儿还好看。”婉儿也换了一套粉红小群,显的更可爱。
杨别看着天真的婉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难道要告诉她,漂亮,好看一般是用来形容女孩的吗,这简直是不可能,杨别早就被婉儿天真无邪的话语打败,也不敢反抗什么了。
杨遂,张彩看见两人表情,也暗自高兴。在前往泉州城的路上有这么两个活宝也不会太寂寞。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一个黑衣大汉挡住了杨遂四人的道路。手里还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看的杨遂四人一愣,“哈哈,笑死我了。你说此树是你栽,树了;此山是你开,那山在哪里了?”婉儿呼由报复大笑。“这个…树栽了,我拿去砍了做饭不行吗,”那大汉也没想到自己抢劫会遇到这种情况,一下子大汉懵了,用手捞了捞自己的大光头,婉儿也觉的这大汉很有意思,又问到“山了,你不会被你开了,所以就没有了吧。“这四周没有一颗树,杂草还是有几株的,大汉便是从草丛中跳出的,山嘛,没有,到有几方丘陵。”恩,山被我开了,所以就不见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听到这光头大汉如此的回答,四人笑的连腰都挺不直了。
只听见那光头大汉的大喊声:“你们不许笑,我正打劫了。哇…。你们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