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娘叹了口气,她转过头看向张仲坚,有些话不好说,张仲坚皱了皱眉头,“听说您和太子殿下走得很近,这太子殿下难道不能给您帮忙吗?”
李乾道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像总有一些人都会传一些这样的话,说我和太子殿下肝胆相照,如何如何成为了所谓的保皇派,这话我听就觉得有些古怪,太子殿下若是前几年,恐怕与我来说,可能还好一些,可是这几年吗?你们大概就算是江湖中人,可能都已经听说了这种情况!”
“所以,有趣就有趣在这里,太子殿下以为我是别人的人,别人又以为我是太子殿下的人,所以这种事情只不过究竟该是怎么回事,其实他们都料错了,如果这样说我是谁的人,那我不如说我是当今圣上的人!”
“我为的是当今这个唐朝能够真真正正的变成一个真正的好的开局,能够将世界的大门彻底的推开!”
说着李乾道叹了口气,他把手一摆,“我说一个很奇妙的事实,据我所知。当国门被关闭的那一瞬间,有了100年,有了200年,当周围的野蛮人变成了文明人,当他们拿着所谓的文明棍拿着各种各样的枪炮来要挟我们,试图敲开我们的大门并且冲进来,把我们的人把我们的老百姓进行奴役的时候!”
“当那个时候到来的时候,你们想想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经历,我曾经在梦里曾经梦过这样的一种艰难的抗争,于欲火之中诞生出来的一只凤凰终于于涅槃中重生,组建了这庞大的帝国,然而那代价却是2000多万的亡灵!”
这话一说,把对面的公孙大娘和张仲坚吓了一跳,“2000多万,何止是2000万?这只是亡灵,若是算上受伤的人,也有1000多万,一共要3000多万人,就这么的与一场战争与一场所谓的落后就要挨打之中慢慢的崛起!”
张仲坚叹了口气,“您可真能开玩笑,你现在大唐的户籍若是按您说的数字,恐怕2000万户里家家户户就都得挂上白布挂上白幡了呀,没有不死人的呀?”
李乾道哈哈一笑把手一摆,“这只是一个梦,是不是真的就由我们来改变吧!”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然后看一下公孙大娘又看向所谓的张仲坚,“还望你们能够帮助我实现我那个小小的愿望。”
与小玉打马往回走,小玉忍不住看着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李乾道,然后说道,“公子好像此前从来没有喝醉过,真不知公子是怎么想这些事情?”
李乾道在马匹上有些摇摇晃晃,不过,你要说他真的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倒也不至于,他只是失去了所有的防备,觉得应该喝一杯酒,至少以自己为中心,以小玉为保镖,以所谓的公孙大娘和张仲坚这样的一个合作已经建立起来,由此在网下建立更大的一支团队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接下来应该如何做呢?有些事情还需要自己进一步去努力,所以你要说他喝得铭酊大醉,那是不可能的,说到底他只是把自己灌得有些微醺。
于是他忍不住学唐朝那些名士诗人一样,摇着手指在马匹上随着马的向前行,摇头晃脑,忍不住嘿嘿一笑,“我只是觉得我心情可以放松一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斗来斗去折腾来折腾去,我也只是在这一刻才有所防备,而这种防备被放下,让我的心里去了一块大石头!”
“可是我的心里好像石头还真的不少……”
小玉突然琢磨了一下看一下李乾道,“若依您的说法您之前与这陛下之间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呢?”
李乾道嘿嘿一笑把手一摆,“所以这是一个秘密,很多人不准确的讲,可能只有仅有的那么几个人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两个人打马回府,回到府里,被这所谓的清风徐来吹的,李乾道竟然直接在屋子里就睡着了,等到玉兔东升李乾道才缓缓醒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被扶到了小玉的闺房里,难怪闻着周围都是香喷喷的。
而小玉则抱着自己,看着他醒了,然后给自己用勺子细心的喂了所谓的米汤,李乾道叹了口气,把手一摆,他知道小玉的心意。于是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继续装醉,喃喃自语,似乎许给了小玉一个虔诚,许给了小玉的一个愿景,似乎他又不愿意让眼前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好像梦一样的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
第2天早上李乾道来到了工地,见到了朱仝和雷横,两个人正在不断的安排人打地基,其中雷横忙的脑袋全都是汗水,看见李乾道耸了耸肩膀,“对了,您这边的挖掘我觉得问题不大,那边进行加固是朱仝在负责!”
朱仝拂须而笑,“没问题,我估计在这一周之内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是不知您这边还打算要做些什么呢?”
李乾道耸肩膀说,“随后我会安排人去做一番查探,你这边是把地基打好,把工程全部做完,我回头是要做一些重要的准备的,这些重要我准备只要完成之后就好,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
这话一说朱仝叹了口气,把手一摆,“那大人如果只是打地基,还有包括建设摩天大楼的事情,好像应该不必非得找我们哥俩吧?”
这话说明朱仝还是很善于动脑子的,别看他是所谓的副队长,实际上在很多方面动脑子一点儿不亚于雷横,雷横除了显赫家世,会做各种各样的模型之外,实际上有时候是与朱仝是一对好搭档!
两个人的配合非常的默契,而且朱仝要比雷横更善于沟通,李乾道哈哈一笑把手一摆,“是叫你们除了做这些密集的项目之外,很明显应该还有别的,就是我现在需要迅速的提高火的温度,要让这个铁匠铺子能够把真正的钢造出来!”
这话一说两个人就是一愣,朱仝转过头看向李乾道,“大人,您说这个钢,是指那个钢刀上的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