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且不说这朝堂之上是不是乌七八糟,但至少有才能的人恐怕也要被有意和无意的打上了某种奇怪的烙印,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一时之间要是能够纯正的小白为大人所用,实在是太难了!”
李乾道叹了口气把手一摆,“倘若实在不行就应用这样的人物,为我等所用,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了就无所谓,其他的东西不在乎,就算是有再多的不一样的主张,哪怕见面就是吵架也无所谓!”
“这就好像在学校办了一个学校的课堂,你是老师我也是老师,我们交的只是专才,但是下了课我是激进的一面,而我是保守的一面,甚至你我有仇,互相打击也无所谓!”
“只要能坐得下这一张课桌,只要能有这样的想法,没有拿出无所谓的有他我没我有我没他这种可能的话,那我这个即便是当了校长的人,就允许他们在校园里打架,允许他们在校园里在课堂上好好的上课,我用的就是这个本事!”
这话一说惹得张仲坚哈哈大笑,随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大人还真是有胸怀,不过这个事儿说实话倒不至于如大人所说我确定有一个朋友,他倒是有才,但是他和我正好有所相反,我也能文武双全,但是干的多数是武行的事儿,行走江湖做买卖!”
“他呢,虽说也是能文能武,但是他主要干的是文,一直都想考取这所为的公民,也从公明过,不过一直都当着一个小官,他这个人有一些特殊!”
“之所以担任这样的小官,却迟迟没有能够晋升的主要原因,倒不是说他只是愿意到这样的一个小官吏,而是这个家伙醉心于诗歌,所以他这个官当的不怎么样,偏偏他醉心于诗歌,又不愿意抱谁的大腿,但却有一番鸿鹄之志!”
这话一说李乾道直翻白眼,心想,朝堂之上还有这样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大唐的江山这么多的官员要想出一个这样的人物,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乾道叹了口气说,“只是这样的人愿意跟着我们干活吗?别到时候他在朝堂之上听说过我这么一个人物,回头再以为我是什么太子党,恐怕就麻烦了吧?”
这话一说,张仲坚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去介绍,这事儿还是挺简单的!”
李乾道耸了耸肩膀,“我对你没有任何的话说,只是你可以告诉我这人到底是怎么样就行。”
张仲坚点了点头说,“我对这个家伙是非常信任的,只是这家伙有一点不太好,就是他一直执意要写诗,哎呀,如果要是能够劝说道大人的麾下忙这忙那恐怕与诗歌上就不见得能好太多了!”
这话一说李乾道眨了眨眼,不会吧,这家伙给自己推荐的是李白,那家伙一天到晚的喝的醉醺醺的,然后没事就写诗,然后总说自己的抱负如何如何,不得志,实际上呢,你想想看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可以施展抱负的能力,鬼知道!
人的经历和人的能力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是无穷无尽的,除非像李乾道这种极其神奇的超越者,否则绝大部分的能力都是有限,精力也是有限的,你的抱负不得志,郁郁寡欢,但是从诗歌上却可以金句倍出,甚至写他上一两百首所谓的经典的诗句都没问题!
可是如果假设你真的抱负得展,一天到晚于朝堂之上,就像丞相一样忙得东跑西转,或者说放任一个地方大官儿从早忙到晚,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还哪有什么心情对月当歌,喝上酒,说上诗篇?
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李白不可多得,那是必然从这所谓的绚烂的唐文化角度去看,但是如果把李白强行的安在一个重要的地方官的位置,那他到底能不能治理好,就凭那副天天喝的醉醺醺的样子,恐怕就做不到!
只有喝得醉醺醺才能写出堪比是天上才能写下来的诗篇,若是这样的话,这样的人到底该如何?
恐怕李乾道一开始也是觉得这样的人的抱负遭遇实在是值得同情,但是真的长大真的历练真的在朝堂上跑一跑,甚至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尔虞我诈,以及朝堂上繁复复杂风云诡谲的各种各样的变化,会什么样谁知道?
李乾道觉得且不论这些乱七八糟的单论一个最简单的事实,那就是真的要想干好踏踏实实的造福一方的百姓,那种难度恐怕绝不是一星半点,要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可以这个那个?
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真要是纠正这所谓张仲坚所说的朋友,李乾道觉得还真是有些犯难,见李乾道沉默不语旁边的小玉给众人倒了茶,转过头看向李乾道,“那就要看他到底从什么角度去想,如果他真的想写出伟大而优秀的诗篇,实际上这个工作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做完呢?”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些东西要想能够做出来,需要花上经年累月的时间也说不定需要他把这大唐考察出一幅真正的绚烂的画卷,我听说有人为了画出一幅最为伟大的画卷,需要花上很多年的时间才能一点一点的勾勒出来,要是能做出最伟大的诗篇,好像也应该是如此吧?”
这话一说,张仲坚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李乾道,“大人不妨以这个理由来和他聊一聊,我看也是不错的!”
李乾道叹了口气把手一摆,“好吧,如你们所说倘若真是要有这样的一个可能的话,那我就和他聊一聊,但这东西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倒不是说如何如何,而是我自身也有自身的一种计较,天下的事情要想能够天下为公,本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说一直都说周公吐哺,一心为公,但是有很多的事情也并非那么容易,他说他能够真的画这样的一幅绚烂的画卷,倒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他如何去理解如何去应用这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