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都是没有预料到,岳浩扬竟然能够利用声音来攻击他们。所以他们都没有丝毫的防备。并且在脑海里面,感觉到了一些痛苦。
一时之间,脑子里面就像是在有万马奔腾一般,十分的难受。
岳浩扬看着几人的反应,心里面也十分的安定。自己拥有六片龙鳞功法,根本就不用害怕这几个人的围攻。
吼吼吼——
几道凶兽的嘶吼之声,从远处传来。
这是那四神兽发动了攻击了。一道道的灵气,从神兽的嘴里面喷发出来,就像是匹练一般,冲着岳浩扬飞了过去。
岳浩扬的身体之声,散发出了金色的护体灵光,任凭那些攻击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就是你们的攻击啊,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啊。”岳浩扬看着几人,笑着说道。
几个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了。这是因为,在刚才的时候,他们还以为能够凭借着四人合力,一举就将岳浩扬给拿下。可是现在才发现,根本就做不到。岳浩扬任凭他们攻击,而没有出现任何的损失。
这就是势力之间的差距啊?
几人的脸色阴沉的就想要滴出水来。在之前的时候,他们都是觉得自己的这个绝技就算是遇到了天荒境巅峰的修士,也是可以将之击毙。
但是,却并没与找一个真正的天荒境巅峰的修士来尝试一番。
到了今天,遇到了岳浩扬。知道遇到了岳浩扬,他们才知道自己和天荒境巅峰修为的修士之间的巨大差距。
这是用绝技根本就没有办法弥补的。
就算是他们四个人加在一起也不行。岳浩扬看了一眼,直接意念一动。
在这晴空万里的天空之中,顿时就凝聚出了一大片的黑色的乌云。而在这些乌云的里面,还有着雷电隐约闪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一些惊讶,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还好好的天气,这个时候就会变得乌云密布了呢。
所有人都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岳浩扬。
岳浩扬卡着四个人,你们不是号称召集了四肢神兽吗,那就得叫我的天雷来验证一下,这些神兽是不是都要被天雷轰杀。
四个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天空之中的惊雷,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哈哈,我知道了。这天雷乃是上苍对于岳浩扬的惩罚。这是上苍见到岳浩扬做的事情实在是有违天道,所以就要降下天雷,来惩治岳浩扬呢。”一个人开口说道。
而其余的人则是将信将疑的看着雷云。
就在这个时候雷云之中传来了一道粗大如同蟒蛇一般的雷电,这雷电乃是银白色的,就像是很水桶一样的粗。
一道巨大的雷声传来,直接将所有人的声音都给掩盖了下去。
这些人眼睁睁的看着,那道如同神迹一般的天雷,直接轰击到了青龙神兽的上面。
然后大家就看到,那青龙神兽的虚影虚幻了一些,而在秦龙虚影之内笼罩着的人影,则是面色惨白的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紧接着,在这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神兽的虚影都是被雷电给轰击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岳浩扬遭到了天谴的吗?为什么这些人也都是?”
刚才说话的人,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了。本来以为是岳浩扬只做了有违天道的事情,所以就遭到了天谴,可是这雷电却是将那四个神兽给劈了。
这是为什么。
这个时候,雷云之中的雷电不在吝啬,直接狂轰乱炸起来。就连周围的那些已经推下去的高手们,都是遭到了雷电的攻击。
这些人之中,已经有明眼人看出来了,这就是岳浩扬的手段。可是他们想不出来的是,为什么岳浩扬能够控制这最难控制的雷电。
是龙鳞功法,没错了,就是龙鳞功法。
这是合理的解释了。只有龙鳞功法这种绝世功法,才能够有这样的威力。
才能够叫岳浩扬控制这号称是最难控制的雷电。
片刻之后,控制则四个神兽虚影的四个人已经消散了神兽的虚影,只剩下了四个人。而那四个人现在也是在地上躺着,根本就没有了战斗的能力。
不过他们几个也是能够叫岳浩扬另眼相看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在岳浩扬的雷电之下坚持这么长的时间。
剩下的那些修士,岳浩扬也一一的解决了。
岳浩扬对于他们,并没有一味的杀戮。只不过是运用自己的雷电,将所有人都给废掉了灵气修为。
这些修士都是一脸的沮丧,因为他们都是门派里面,顶尖的高手们,被岳浩扬废去了自己的修为,还不如将自己杀死呢。
岳浩扬看了眼他们,并没有一丝的同情。岳浩扬早在之前就说了,要帮助大皇子,除掉对他有威胁的人,此时的岳浩扬,已经算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了。至于为什么并没有将之杀死,而是废去了他们的修为。
岳浩扬也是有着自己想法,因为这些人都是门派里面的中流砥柱。要是将他们都给杀死了,可能宗门里面,就会出现传承的断层。
可是将他们的修为都给废掉了,就不会对大皇子造成威胁了。可是又能够保证了他们就要将自己的功法,传给自己的弟子们。
这是岳浩扬想出来的,比较不错的结局方法。
岳浩扬腾空而起,离开了这里。
半个时辰之后,岳浩扬再一次的回来了。
刚才忘记了,这里可是有着两片龙鳞的。可是岳浩扬大战之后,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走到半路之上,岳浩扬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所以等到岳浩扬回来的时候,就第一时间的抓住了一个修士,问起了龙鳞功法的去向。
可是这个弟子,却是说道,龙鳞功法刚才已经被别人给拿走了。
岳浩扬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是自己大意了,这里还是有漏网之鱼的。
漏网之鱼拿走了两片龙鳞功法,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