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那你呢?”
被他问道,我也只能苦笑着回答:“哎呀,我比你混的差很多呢,在一家纸扎店打工,不过生活也过得去就是了!”
“纸扎店啊?以前你就经常学一些风水学术,没想到现在都能派上用途了。”
他没有取笑我的意思,只是对着我的有些难以开口。
“子凡啊,其实我很早就听闻你会风水学术了,只不过一时间也没有联系到了!”
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难堪,我的学术能观察人的动态神情,所以一下子就看穿他的内心。
“小九,你是有事情想要拜托我对吧?”
听到我这么说,小九瞬间就感觉到很诧异,立即瞪大双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你也说我有学术的,你这么容易看穿,我怎么会不懂呢?”
小九顿时双眼放光,立即抓住我的手,说道:“那个,子凡啊,你能帮帮我吗?”
看着他的语气都开始着急起来,我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
“我惹事了!”
看着他神情紧张的样子,我断定这并非是小事。
以前我只是跟爷爷学过一些风水学术,在他的身上百试百灵,所以此时此刻我认定了,他肯定是惹了大事!
“说吧,我看在同学兼死党的份上,看看能不能帮你化解。”
小九开始说了,说是上周他亲戚去世了,他跟着父母到殡仪馆追悼。
听到这里,我下意识地问道:“是郊区那个殡仪馆吗?”
他点了点头。
这让我瞬间在意起来,因为那正是高鸿飞的殡仪馆。
“去世的是我的姑姑,那一晚我在殡仪馆守夜,因为扛不住了困意,所以就睡了过去。”
到了下半夜我被尿意弄醒了,打算去洗手间方便一下,却突然发现另外一边灵堂也在举办追悼。
我好奇起凑过去看,却发现哪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一副硕大的遗像挂着!
“但是那遗像我还记得非常清楚,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当时我在想,这么年轻就死了多可惜啊!”
“当时我就进去看看了,却发现里面就有一口棺材,里面装着的正是这位死去的小姑娘。”
“殡仪馆看见尸体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当时我却突然感觉到害怕,不过很快我就被这尸体手中放置的绫罗绸缎给吸引了。”
小九当时是起了贪念,他一眼就看出来,这绫罗绸缎可不是一般货色,光是摸起来就有一种丝滑冰凉的触感。
“我想着这尸体迟早都会拿起火化的,这么好的绫罗绸缎要烧掉了多可惜啊!”
“随后我左右观察这里没人后,直接把这绫罗绸缎给偷走了,到了第二天,我姑姑和那小姑娘的尸体都拿起火化了,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听到这里,我立即就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不爽,毕竟那是死人的东西,偷什么也不能偷死人的东西啊?
小九也知道自己错了,但是真的是财迷心窍,好像身体都不听使唤了一样。
“后来我去找人问这绫罗绸缎的价格,发现这是一条清末时代的名贵绸缎,价值保守都有一百万!”
“我很高兴,所以立即拿去拍卖行去拍卖,怪事就在这里发生了!”
小九说,这绫罗绸缎每次他拿去拍卖行,回来的时候,总会出现在他的床上,而且反反复复,这绫罗绸缎就像自己长了脚一样,会跑回来。
这让小九感觉到很迷惑。
想着怪事太多,索性就直接把绫罗绸缎给丢了。
不过丢了也一样,还是能自己回来。
他尝试过在家里安装一个摄像头,看看这绫罗绸缎是不是真的自己跑回来。
然而,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绫罗绸缎既然是无端端出现在画面中,而且画面隐隐约约还拍到了一个青色的身影,很是瘆人。
“唉,看来你是惹东西啊!”我叹了口气。
这人啊,有几样东西是不能偷的。
一是寡妇的儿子,二是穷人的一口饭,三就是死人的衣物。
现在他是犯忌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想过把绫罗绸缎给烧了对吧?”
“对对,没错,我还是真的尝试过把它给烧了!”
“但没想到这东西怎么烧也烧不坏,真是见鬼了!”
他的确是见鬼了,不过目前我还不知道他惹的是什么鬼,所以随手拿出一张纸和笔,递给他:“生辰八字写给我!”
小九对我毫无保留写了好了,接着我让服务员拿一个小碗进来,加入开水,对着小九说道:“手指拿来!”
他有些迷惑,把手伸了过来,我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轻轻划了一下他的手指。
“哎呀,你干嘛?”
“帮你!”
他的手指挤出鲜血,滴落在碗中的水,接着我眯起双眼仔细观察这血在碗中的动态。
结果发现他的血呈扩散形向着四周融开,而且生辰八字也是离火字样,看来这小子是惹了大祸了!
“怎样了?”
“大难临头了!”
听到我这么说,他当即就软瘫在椅子上,颤抖说道:“我……我真的没救了?”
“这不是救不救的问题,我想着绫罗绸缎依附着失去那小姑娘的魂魄。”
“唉,我就说了,死人的东西不要碰,这问题可是非常严重的。”
小九现在也是后悔莫及,但是现在必须要解决当前的问题啊!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够微微叹了口气。
“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吧!”
我们两个没有吃饭,直奔去他现在所住的公寓楼,我高高抬起头,问了句:“你小子这几年混的可以啊!”
“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来我家里看看吧!”
这公寓楼有电梯,小九把我带来电梯这里,我看见电梯心里就泛起嘀咕,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不如我们走楼梯吧。”
“为什么?我家可是住在十三楼啊。”
我轻笑了一声:“电梯里面的阴气很重,如果稍微出了意外那就变成了一副铁棺材了。”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突然电梯门打开了,两位夫妇推着一位脸上盖着白布的老爷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