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巨大痛苦，让男人仰头大喊。
“名字！”沈烟声色俱厉。
“赵宏刚！”男人不敢再反抗，听话的回答。
沈烟腾出手来，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塑料捆扎带，把赵宏刚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带走。”
李成林到的时候，沈烟已经带着人下山了。
看着被困成猪的赵宏刚，霍城爵只觉得自己从前低估了沈烟。
要不是他练过，根本没可能制住她。
沈烟拍了拍许明凯，“把人给李成林吧。”
许明凯有点委屈，力是他出的，人是他们配合抓的，最后要送到李成林手里。
“烟姐，你看这个事儿吧……”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你能保证人在你手底下不跑不出意外吗？你能审讯吗？”沈烟转头看着他。
许明凯被噎的难受，他也想能啊，可这不是没人教过吗！
李成林适时迈了一步，着手要去接人，可许明凯还想挣扎一下。
“给他个机会。”霍城爵突然开口。
“这不是儿戏，这人不简单，他手里的是自制的土枪。万一人丢了，这条线就断了，更不用说控制赵世达了。”沈烟果断拒绝。
许明凯叹气，看样子没戏了。
霍城爵却拦在中间，“这期间许明凯和他这队人归你用，你不放心的话，从你的人里抽调一组看着。反正李成林接手，你一样要派人看着。”
沈烟犹豫了，倒也是这个道理。
许明凯的人虽然不专业，但多少能用上。
她看向李成林，“你的意思呢？”
李成林对许明凯是欣赏的，但可惜，他这队人并不都是他这个水准的。他扁了扁嘴，“得练练。”
现在显然不是练人的时候，但也没时间了。
沈烟拍板，“许明凯，你归李成林调遣。这期间必须完全服从，如果起刺作幺蛾子，就全都滚蛋。”
许明凯眼睛闪亮，“是！请烟姐放心！”
“闹这么大的动静，村子里肯定要走漏风声，明天或许还会有人来查。成林，留两个人善后。”沈烟心思细腻。
一行人如晚风过境，迅疾却不留痕迹。
回程是霍城爵开车，车速比来时慢了不少，“你这些都是在组织里学的？”
沈烟掀了掀眼皮，“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你当年出狱，也是被特招了？”霍城爵追问。
“你尽管问，答你算我输。”沈烟懒得回答。
X组织内部有严格的保密条例，沈烟虽然现在不太受辖制，但这是底线原则，她不能挑战。
即便有一天她离开了组织，也一样要保密。
沈烟打了个哈欠，已经是后半夜了，折腾了整晚，她困的眼皮发沉。
霍城爵瞥了她一眼，递给她一瓶水，“别睡，你得跟我说说话。你要是睡了，我万一扛不住，咱们可就不回去了。”
“那你换个话题，这些我都不能说。”沈烟接过水，凉意让她清醒了几分。
“帮我把许明凯这队人练出来，我应你一件事。”霍城爵也不再多问她，听她的话换了话题。
“练成什么样？有什么标准？”沈烟窝在座椅里，歪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