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看到他那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孔寒星给他笑得莫名其妙:“什么呀。”
通天真人同样不明所以,倒是心神微敛,这一醒神,他猛然发觉不对,灌进自己体内的尸魔花毒,已经远超所需。
他这个时候的情形,就如拿桶子接水,结果大水漫灌,不但桶子满了,还溢了出来。
溢出的水会怎么样?会打湿地板。
而溢出的尸魔花毒,可不仅是打湿地板,还会侵袭他全身所有经络。
他急忙想要收手,却发现手收不回来。
他扭头一看,自己的手,竟然深深的插进了花蕊深处,已经超过手肘弯了。
那花蕊上,不但有尸魔花毒源源不断的灌进来,还有一股极强的吸力,牢牢的吸着他手,就仿佛那不是花蕊,而是一股胶泥。
“不对。”通天真人立知不妙,急忙运功,拼命一抽。
但那花蕊的吸力强得不可思议,只是稍稍抽出一点点,就抽不动了。
他小时候捉泥鳅,双脚陷在泥巴中,於泥牢牢地吸着双脚,他费尽全力也拔不出来。
这会儿就是那种感觉。
“怎么会这样?”通天真人又抽了两下,几乎把全身的功力都运上了,但就是抽不出来。
“难道是他在搞鬼?可他隔得那么远,而且还在跟女人亲嘴,不可能啊。”
他潜意识的觉得,是肖义权弄了鬼,可逻辑上,又说不通。
肖义权和他之间,相隔至少五米以上,又还在那里玩女人,嘴上亲着,双手也不空,这个鬼,他怎么弄出来的?
想不通啊。
他哪里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巫,而且是天巫。
巫可走阴,沟通鬼神,更可连通一切有灵之物,他想借尸魔花毒来对付肖义权,但尸魔花与肖义权通灵,反而成了肖义权的帮手。
通天真人手抽不出来,而灌进体内的尸魔花毒则越来越多,他觉得全身的经脉都灌满了,要爆炸了,可花毒还在往里灌。
这情形,就好比篮球打气,已经打满了,却还在拼命地压打气筒。
他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膨胀,全身都鼓了起来。
象个气球。
但肖义权给了他一个更形象的,肖义权指着通天真人笑道:“孔姐,你看过杀年猪没有?”
“没有。”孔寒星大小姐一个,怎么可能看过杀年猪。
“我小时候经常看。”肖义权道:“猪杀了后,要刮毛,但猪身上不平,这里沟那里鼓的,屠户们就想了个办法,在猪的脚上,钻一个孔,用一根竹管吹气,猪皮就鼓了起来,圆滚滚的,就好刮毛了。”
“好像是哎。”孔寒星没见过,但想象那种情形,觉得是个办法。
“你看通天真人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像给吹起来的年猪。”肖义权指着通天真人。
通天真人这时又胀了一圈,他本来是个瘦子,这会儿身体胀大了将近一倍,看上去,就成了一个胖子,不但是身体,整个脑袋,整张脸,都圆鼓鼓的。
“呀。”孔寒星忍不住叫出声来:“他怎么胀起来了。”
“他吸花毒啊,吸到了,就胀起来了啊。”肖义权哈哈笑:“说了跟年猪吹气一样的嘛。”
“怎么会这样啊。”孔寒星讶叫:“他还在吸,这……这是不是功力大进了啊。”
“功力大进?”
这个话让肖义权眼泪都差点笑出来,点头:“是,他功力大进到要成仙了。”
通天真人这时已经确认是肖义权搞的鬼,虽然不知道肖义权是怎么做到的。
他也颇有几分枭悍之性,眼见手给吸住了拔不出来,他反手去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就往自己手上切去,竟是要自己把手切掉,断臂活命。
可他手臂里面灌满了气,给吸住的手,胀大了一倍不止,气脉丰厚,弹性十足。
而握匕首的手,却因为胀满了气,经脉给於住了,反而显得极不灵活,切了几下,竟是切不进去。
他情急之下,猛一用力,结果手胀失灵,匕首反而脱手跌落。
“啊。”他情急大叫,弯腰想要去抓起匕首,这边给吸住的手忘了往外扯,竟然一下又给吸进去了一截,直接到了肩膀部位。
通天真人身子给吸得紧紧贴在花蕊上面,他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通天真人知道自己完了,急叫:“肖大师,饶命,饶了我。”
“哼哼。”肖义权哼了两声,不理他,他手一直搂着孔寒星的腰,这会儿好像又要去吻孔寒星了。
通天真人老江湖了,自然知情识趣,忙去腰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
“丢过来。”肖义权叫。
“你……你先放开我。”通天真人提条件。
“哼。”肖义权冷哼一声,一搂孔寒星的腰,直接就往她唇上吻去。
孔大小姐平日骄矜自持,但在肖义权手底,却是想吻就吻,想亲就亲。
而孔寒星也完全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肖义权一吻,她眼睛就闭上了,双手甚至勾住了肖义权脖子,柔婉妩媚,百依百顺。
“我给你解药。”通天真人一看不对,忙把瓶子扔过来。
他这会儿经脉中灌的气越来越多,经脉也就越发的不灵便,瓶子只扔出两三米。
他惊叫:“肖大师,饶了我。”
肖义权又着实吻了孔寒星一会儿,这会松开。
必须承认,孔大小姐这极品熟妇,味道真是好极了,他这几天,变着花样的啃,但还是有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感觉,远远的没过瘾。
他一只手还搂着孔寒星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对着地下的瓶子,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
那瓶子离着他,至少还有两米多近三米的样子,可他这么一抓,那瓶子倏地飞起,一下就飞进他手中。
通天真人脸部因为灌气肿胀,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一下过于惊讶,猛然瞪眼,竟又成了半圆。
“凌空御物,他功力竟然到了这个程度,可他这点年纪,到底怎么练出来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惊骇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