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时间都像禁止了一般。
旁边的齐澄,顺着夜色往身后一瞧,瞬间便觉得身后精神一紧!
伴着那潺潺的流水声,齐澄扬起眉头,直觉便很清楚身后可能会有什么。
突然,似是一阵惊声袭来,只见原本全都休息的众人乍一下子惊醒。
“怎么着了,这是怎么了?”
“我天,刚才什么东西在响啊?”
“对啊,谁来了?”
“我去,刚才是什么什么在响啊?”
众人各自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旁边的老原随即耸了耸肩,揉了揉眼角,一脸淡然。
“你们去看看旁边什么动静,不会是什么人在搞鬼吧!”老原这话说的时候还撇了眼身旁的齐澄。
众人一看,神色不由都有些怪异。
齐澄一听那人说话,脸上的表情不由更为有些僵硬了些。
同时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对着身侧的人问道:“去看看怎么回事,各自都机灵着点。”
“好的,老大!”
几人一起说着,便各自结伴过去查看。
眼瞧着他们手底下的人,动作都那么麻利,旁边的老原却看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呆在哪里一愣一愣的。
眼看着糟心了不少。
“妈的,你们还不赶紧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原卡顶着那张不爽的脸看着他们越是心烦,不禁扫过众人,随即便又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齐澄实在没有精力去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同时说了几句吩咐着收下的刀子也去看看。
心里却惦记着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些事情要发生了。
……
夏悠悠昨天半夜睡下之后,也不知道碰着了什么,一晚上都梦见有人追她,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浑身酸痛。
很是被人打了一顿的感觉。
“好难受!”从上到下全身舒展了一身,夏悠悠渐渐回神起来。
忆起昨夜发生的事宜,夏悠悠心里微微发苦,但知道旧人已逝,活着的人必然需要好好活着。
这不仅是为了他们而来同样也是为了自己来说。
简单收拾了些,夏悠悠处理干净自己,随即掏出全部的钱想着还买些什么。
想到这,还是留了个心思出门去隔壁看了看,也是因为这她才突然意识到眼前似乎不太对劲。
空气里的那股莫名的味道,竟然随着她的走动变得渐渐明朗,味道更为浓重了些。
什么味道?这个味道……
夏悠悠此刻站在隔壁门口,还没敲门去看,却意外的看到从上了锁的门沿。
他们怎么把门锁上了?
夏悠悠觉得不对,用手使劲拽了拽,眼看没有任何松动!
哼,还弄的这么死,可以啊!
夏悠悠也看什么都没松动,不由跳起来想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在。
“谭叔,你在里面不?我是夏悠悠啊!”
“谭叔,谭叔!”
夏悠悠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甚至于里面的啊黄的叫声都没听见。
眼看没有任何反应,夏悠悠深知可能出事了。
不会吧,昨天不是还,难道他们…
看情况不对劲,夏悠悠从方圆里外等了好几分钟时间,没看着到周围有什么人在。
幸而没看着什么,夏悠悠拢了拢身体,一脚踩住旁边的木梁,立马便攀了上去。
而同时,夏悠悠双手死命扣住上面的竹条,一个用力加上腿的力度往上攀去。
可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他们家弄的屋子就是这样,加上夏悠悠本身各自就在这,就差那么多攀不上去了。
“我,天!”
夏悠悠卡在这,不上也不下。
往上爬上不去,往下走也又不掉。也是好在现在周围没有人看着,不然她都觉得她这张老脸没地放了。
“爬啊,让我上去!!”夏悠悠攀在上面见着跳了跳,只隐隐可以看见里面关的严实。
左右没有主意,夏悠悠只身又退了会来,双腿卡着下来的时候又崴了下。
最后,大概也是清楚现在的情况,夏悠悠还是转身回去了。
从隔壁出来,夏悠悠想着刚才自己折腾的那些事情,眼看着什么情况都试过了,而且要是夏悠悠猜的没错的话,他们可能也自己走了!
不对,他们走了!
似乎是为了确信没错,夏悠悠重复道。
突然间,夏悠悠不知想到什么,一阵冷颤出身,便立刻想到了有些令她毛骨悚然的事情。
昨夜因为记挂隔壁屋的事情,夏悠悠一整夜睡的辗转,所以竟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动。
对于一个没有任何理由就这么走了,而且家里还有个去世的老人。
夏悠悠想了很多,都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带着个去世的人,全家像是为了逃难似的离开。
此刻,想到了这个镇子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而关于这些事情夏悠悠一想起来,脚踝处的伤口肿的都老疼。
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倒霉的紧,之前伤病才好,连上生理期刚好了些,却又伤了腿。
而加上此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因而连上的这次的伤可能更为困难了。
此时间,就在众人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各自事情之上时,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小队,此刻正莽着周身全黑的装备,从边境小径里出没。
“老葛,之前说的那些准备好了没?”
此时便看一个全身寸头的男人,对着那只羊肠小队的中间一个打了个招呼。
同时,便看中间那人点了点头,一把拉下裹在头上的黑色面巾,冲着队伍最末梢比了几个手势。
旁边的人一看,知道是前几个在商量事情,没有丝毫变化的一直向着前面前进。
“队伍再有一会儿,等会停下!”
一个不知那个地方的女人,便见着她穿着一身笔挺的紧衣,高耸的眉梢下一条丝巾若隐若现的容貌更显的俏丽。
女人嘴角微挑,也不知有没有注意其他的人。反正对那个老葛说完之后,便立刻回神走开。
等大家伙全部停下休息时,立刻有人开始站岗守卫,同时也有人从旁边看守。
众人各自分了吃食,同时有小分队取水各自分了喝掉。同时一小蹿一小蹿的人相互闲谈。
“我去,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嘿嘿,你也说了是吧,我来了这么多回,我也不是没见过嘛。”
“不过,我跟你说我看那人的身材,嘿嘿嘿…”
“你懂的哈,”那人说着脸上的笑越大张扬,猥琐!
“哈哈哈,我跟你说兄弟,我也是看你和我长的眼熟,我今天……哈哈哈”
接下去,二人不知背着队伍里的人说了什么,反正就等以后再见着的时候,大家竟发现他们没什么踪影了。
女人坐下的位置相对稀疏,顺着树影的光线坐在那的女人更具风情万种。
似乎就只一眼看过,去就能让人看的浑身燥热!
女人,对着自己身上那些透底的视线嗤之以鼻。
同时,视线扫向远处那片的绿林深处时,神色却又显得十分迷惑。
女人尽管知道自己身后那群队伍的人身手不凡,但脸上的深情从刚才以后,丝毫没有过任何松懈的时候。
不过这也不是她的杞人忧天,本来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看的清楚,从边境这条线弯曲了过去,一路上尽管没有什么大的危险所在。
但废弃的雷区,不知名的虫蚁,还有深不见底的泥潭等等,也是让她丧失了不少兄弟。
因为这个,原本一个百人小队,走到三份之二竟然独剩了不到八十几个。
眼见着还什么都没有动手,她手里的人已经折了这么多个,她不用想都知道她的那些决策肯定已经被摆在了他们桌上。
而同时,关于这件事情,肯定也有很多对她不肯定态度的人,必定会抓紧机会找到自己的错处,狠狠的敲一竹竿。
这些队伍的人,随行又歇了些,等在往深处走的时候,他们已经更为进去腹地。
于此,可见的是他们走过的身后草丛高涨,只隐隐有些风吹过的痕迹,竟然没有其他什么变化。
要是有其他人看过,肯定会对他们感到十分好奇。
毕竟对于这种燕过不留痕的手艺,想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出来的吧。
……
什么都没找出痕迹的伙计们,从齐老大那里回来说着也不敢看他什么反应。
只身便又低头,谁都不敢看向谁。
“知道了,你们仔细这点!”
齐澄还是指点了几人,眼神却不自觉扫过刀子,见他似乎不太对劲。
不由出生问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怎么好的?”
“啊,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刀子稍稍遮掩着口水,同时不由又模糊过去。
而同时,因为小船一直顺着水流,此刻大家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路径已经过半。
“唉,我看你们就是大惊小怪,这不什么都没有啊。”老原还嫌说的不够。
脸上的深情越发嫌弃的看着他们,似乎都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害怕。而且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大部分都是因为他们各自担心着。
“哈哈哈,就是这不没什么事,我们也没担心。”旁边的手下一脸迎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