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冷了下来,感觉到突然的低压,景小同慢慢看向南铭城,只见他眉宇微蹙,眼底闪过一丝恼怒,眼神如鹰眸般盯着她,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景小同莫名紧张起来。
景小同尴尬的别开了眼,清了清嗓子说道:“嗯...你要是亲我一下我或许会改变主意。”
说完,她不敢再看南铭城的眼睛,她就是想为难一下他,古代,无论男女,对贞操不是都看得比较重要吗?
景小同就是要挑重的来。前世的她混在男孩子堆里,俨然一幅假小子,亲亲对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没有什么。
“唔..”突然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南铭城俯身上前,用力扶着景小同的后脑勺,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唇边直窜开去,*了整个身体,景小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脑袋里一片空洞,只看到南铭城闭着双眼,她也享受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南铭城略颤抖了一下,景小同便稍稍清醒了些赶紧缩了回来,尽情缠绕,尽情游弋...
良久,南铭城才放开她,微妙的空气围绕着两人,景小同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厉害,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个叫作初恋的东西给出的感觉。
“桫…桫…”景小同正恍惚着,耳朵里突然传来貌似利箭飞射而来的声音。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刺杀公主,利箭已经飞速向这方向射过来。
“小心。”景小同猛的拉住南铭城倒下躲避,他刚才才从激烈的*中回过神来不防备,被景小同带倒,接着便把她扑在马车里的软塌上。
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全承受在了景小同身上,景小同疼的不禁一声闷哼,紧接着,她呆住了...
“妹妹这是舍不得我么!”南铭城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直痒痒,然后便看到南铭城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嘴上挂着微笑。
“那个...有杀手..在往这边射箭....所以才...”
景小同已经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羞死个娘的,说好的箭呢?好的箭呢,的箭呢,箭呢?她左右看了看,哪里有箭,自己就是‘贱呢’,这回南铭城该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恣着嘴狠狠的乌龙了一句“shit”,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全然没有发现南铭城还在自己身上笑得跟贼似的,那是因为景小同奇怪的表情包。
“箭全射前面马车上了。”好听的声音响起。
“那你还不起来。”
景小同回过神来,听到说确实有箭,底气十足了起来,好歹咱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只不过是误判了而已。
前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空气中传来血腥味,还有兵器交接的打斗声……
“启禀太子,死了个宫女,轩辕将军已经带人过去了,跟刺客打了起来了,我们的人要过去增援吗?”一个粗犷的男声在外面说道。
南铭城站了起来,抚了抚衣服上没有的皱褶,缓缓开口:“不用了,加强戒备,继续赶路。”
景小同眼珠子梭了嗦,知道了什么。
“你太狡猾了你。”景小同激动的用手指着南铭城。“噢,不,是聪明。竟然布置得让人以为前面那辆是公主的马车对不对?”
“这么美丽的手指不要动不动就拿来指人,这习惯不好。”
南铭城说着便把景小同的手指拿下来,一来作为公主,这动作着实不雅也很不礼貌;二来,从来没有人敢拿手指着他,他也不喜欢别人拿手指着自己。
“那群蠢货,妄想毁了敦煌国和云国的联姻,简直是做梦,你放心,这辆马车车身部满了金丝软甲,除了顶部,刀剑从外面伤不到你的。”南铭城坐下慢慢的说道。
“那刺客是谁?”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景小同关心的问道。
“达姆国信奉天神,自认为国家被天神保佑,天神要他们待人和善,人不犯他,他决不犯人,这些年来一直封闭,不会挑起战争。”
‘有天神护佑?那会不会有人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帮助我修炼?’景小同心里想着,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只小狐妖,没有任何天赋的小狐妖。
在这以武为尊的异世,拥有一技傍身比什么都重要,这社会就比谁的势力大,谁的拳头硬,有一丝信息景小同都不会放过。
“要不改天我们去达姆国旅旅游?”景小同两眼放光的望着南铭城。
“达姆国有很多能人异士,相传能召唤‘神灵’战斗,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和他们有过交集。传说进入达姆国的人都有去无回。”南铭城不明白景小同口中的‘旅游’,但也大约能明白景小同是说想去达姆国看看。
“这么玄乎儿....”景小同若有所思。
“你就收起这份送死的心思吧,再说达姆国也没什么好去逛的,或许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天鹰国看看,天鹰国比较繁华。”南铭城说道。
“嗯,我要去逛街买买买...”说到繁华,她第一反应便是联想到逛街购物。“你说这次刺杀不会就是天鹰国的人吧?”。
“天鹰国皇帝好战,性子骄傲,对于敦煌国和云国的联姻,他不会放在眼里。这样下作的暗杀也只有焕月国和天赐国了,也或许是另有其人....”
南铭城难得话多的向这个不是妹妹的妹妹说了这么多,或许是因为她直率的性子感染了他,也或许是那一通缠绵的*让他没有了免疫力。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景小同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还有那一口整洁的贝齿。
他有那么一刻生出想要留着景小同在身边的想法,可是上位者的敏锐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为了一时的儿女私情,去拿敦煌国的安危做赌注。
“另有其人?”景小同仰起头,略略思索,随即又说道:“不会是我的情敌吧?”
“这就不知道了!”南铭城笑了,他对景小同嘴里时不时冒出的奇怪的词已经习惯了,意思只要他懂就可以了,也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这样说来,我还挺危险的,你这不是送我入虎口吗?可怜的我还没有武功。”景小同故作唔咽的捂着脸。“呜呜...你好狠的心。”说完她还从指缝里偷偷看了看他。
南铭城对眼前无亲无故的女子,谈不上特别特别喜欢,但要她去送死,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