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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确实见过。”
叶半生放下茶杯，看着陈玄说道；“其实这并不难猜，你应该能够想到可以让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惧怕的存在这根本不是某个物种，也不可能是某一个人。”
“如果是某一个物种，或者是某一个人，那么……集结四大群系的力量灭杀他百万次、千万次都绰绰有余了。”
白发老人看着陈玄没有说话，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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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个天仙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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