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嫡女好凶残
洽洽2024-11-14 13:522,046

见苏澜沉思不语的样子,孟云初想问点什么,但终是把话给压下了喉头。

“妹妹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去吧,我这会因着要赶着处理府中事务,实在空不出时间陪你闲聊。”

孟云初说完,又把桌上册子挪过来,开始一本本翻看,不时提笔批注,似是真的事务繁忙。

虽然孟云初下了逐客令,可苏澜却似是不甘心放过这个机会地,小心翼翼地向孟云初提议:“如若哪里有妹妹能帮得上的地方,尤其是事关王爷计划的,还请姐姐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罢,见孟云初只是敷衍地笑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态度微妙,便只好悻悻离开。

苏澜离开后,想到苏澜方才那小心谨慎模样,孟云初轻勾唇角,神色玩味,红菱凑过来说:“她还真会拐着弯从主子这里试探王爷的意思。”

“如今她也得为她父亲着想,看看哪个才是值得投靠的靠山,为了这个才过来打听王爷的意思吧?只可惜我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她得了消息,让苏家占便宜。”

好不容易拉拢上苏问天成为盟友,虽然得好好利用,但绝不能让他占了上风,提前得知太多他们的行动计划,毕竟她还是忌惮于,此人是苏澜的父亲,若是在宋衡那里太过于被看重,难免会让宋衡因着老丈人的关系,多看那苏澜几眼。

想到这里,孟云初不免有了些忧思,便不能再集中精神看那册子了,便把册子轻扣在桌上,抿了一口茗茶。

红菱见孟云初蹙眉,似是因为思考其他事,而不能专注手里的活,便给她出主意:“反正这活一时半会也忙不完,主子不如去院子里散会步再回来继续?”

孟云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继续翻看册子:“不行,出去这一趟已经耽搁好几天了,还要拖延,这活就不知要何时才处理完。”

红菱与迎夏也就不再阻拦,只是细心给她的茶盏添上热茶。

皇宫中,魏述正在为燕皇看诊。

一旁的皇后神色焦急:“魏先生可是查探出陛下突然不省人事的缘由来了?”

魏述确实心中有数,但却不打算细说太多,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大问题,照我的方子,把药材研磨成粉状,制成熏香,静置陛下卧榻旁,不出几个时辰,陛下自然苏醒。”

说罢便低头自顾地挥笔在纸上舞墨,也不顾皇后意欲追问的模样,写好药方子递给宫女后,就提着药箱子离开。

魏述的性子皇后了然,也就随他去了,只是赶紧吩咐拿到方子的宫女马上去御药房行动,遵照魏述的方子制作熏香,熏香只好后,放在昏睡的燕皇身旁没多久,他紧拧眉头一会,随后睁开眼睛,眼神空洞。

看着燕皇怔怔的样子,皇后止不住扑到他榻前:“陛下可算是醒来了,臣妾可忧心,你若是有什么好歹,燕国何人来主持!”

这并不得体的话被燕皇听在耳里,他正要发作,忽而想到上次魏述为自己诊脉后所说的,少至三月,多至一年半的话,顿时认命般地闭上眼睛,语气颓然:“兴许这是朕真的时日无多的征兆了。”

这时魏述听闻燕皇醒了的消息走了进来,原来方才他没有直接回易王府,而是预料到了燕皇闻了熏香,很快就会醒来般,在宫门外驻足等候。

处于忧思中的燕皇没有责怪他突然步入,而是缓慢抬眼,似是厌倦尘世般地问:“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已离归天不远?”

看着身边幽幽凝望自己,不知在思索什么的皇后,魏述略微犹疑,还是如实回答:“如果陛下再贪杯药酒,就是天上的神医也再无办法。”

他本来快要研究好寒芷草的药方,规律服用按照方子制作的药汤,即使这病暂且治不好,也能拖延更长时间,可若喝太多跟这寒芷草药性相冲的药酒,就是现在马上服用寒芷草,恐怕也见效甚微。

更何况这燕皇身边人个个都不知是何复杂心思,还这么不注意自己身体的话,就连魏述也忍不住暗自替他捏了把汗。

不光是因着医者父母心,而且他也希望燕皇身体安康,能让易王宋衡有更多时间,争取他与孟云初都想要的东西。

想来他一向看淡世事,如今竟也替孟云初他们着想,或是在他们府上住了些时日,又在报仇一事上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不自觉也与他们产生羁绊了吧。

得了魏述这番话,燕皇直接就把药酒全分到其他宫人那里去,自己不再豪饮。

这个消息传出来后,魏述的药酒一时间也没以前那么受欢迎了,逐渐地也减少了打他的药酒主意的人数,魏述倒觉得乐得清闲,正好能专心研究药方子。

可魏述那天没有明确表达意思的那番话,却叫有些人误解,然后起了别的心思。

“依那魏述的话,皇上就是喝了药酒过量,才导致癫狂过度后昏迷?”

后宫里,听说了此事的德荣给皇后按摩肩颈,不确定地说。皇后听了这话,手持茶盏,轻抿一口,面色上仍风平浪静,眸色中却暗潮涌动。

“你去替本宫传召苏澜过来,就说本宫有要事吩咐。”

“奴才遵命。”

易王府内,红菱打探到苏澜得皇后娘娘传召进宫的消息,忙去向孟云初禀报。

孟云初正在跟魏述下棋,听到红菱打探到的事,孟云初会心一笑,似是早料到会有这一出。

魏述大概能猜到孟云初的心思,虽然语气还是平淡,但还是隐含担忧之意:“这下我不避讳地脱口而出之言,倒成了他们的好机会了吧?”

孟云初却是一脸不在意,跟没事人一样:“会做药酒的就只有魏先生你,她只会把这难题摊到你身上,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魏述有些郁闷:“掺和进去的话,若真的出了事,我也脱不了干系,王妃届时可别见死不救。”

孟云初趁他分神间隙将了他一军,手执的黑子重重落下棋盘,胜负已定。

“放心,水来土挡,到时我自有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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