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白色的别墅里,T小队看着小女孩一家曾经发生过的事,他们没有想到,这孩子的母亲竟然是......
“我的天,这小娃子的妈是美惠子!”南三金看着倒在地上的美惠子说“我有点同情这家伙了”
美惠子坐在地上哭着,一会儿又像是想通了什么,开始用拳头砸地,她爬起来,啜泣着走进卧室,张伯成他们跟在美惠子后面也走进卧室,只见美惠子拉开床头柜的最后一层,在密码机上输入了密码,然后把一支远古魔性病毒从里面取了出来,扎在自己的胳膊上。
“得,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南三金摇了摇头
美惠子坐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竟然笑了起来,就像发了疯似的。
“嘻嘻嘻,走吧,都走吧,我现在是三巨头啦”
小女孩又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把毛娃娃放在一旁,看着张伯成他们。
“你们认识我妈妈,对吗?”小女孩用天真的眼神看着他们
“对”张伯成回答“我们认识你妈妈,可是我们现在出不去,不能带你们去找你妈妈哦”
小女孩拿起毛娃娃开心的把毛娃娃交给张伯成,张伯成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毛娃娃就消失了,其他队员也都碰了一下毛娃娃。
张伯成醒来了,这次是真的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培养皿中,嘴上戴着呼吸器,脑袋上被插上了两根针,身体被泡在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液体里面,这让他感觉很难受,想要挣脱出去。
张伯成忍着痛拔掉了那两根针,然后一拳打碎了培养皿,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他看了看四周,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被关在和他同样的培养皿之中,而这里面却没有南三金他们。
“额……”
张伯成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一扇门那边,他扶着铁门,找到了铁门旁边的开关,他按下开关,上面显示门锁被打开了。
“我这是在哪儿呢?”
张伯成看着那扇铁门,把它推了开来,他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处于失重的感觉,可是他并没有失去重力,只是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不能飞起来。
他走到另一个房间里一个装满了箱子的房间,此刻的张伯成并不想知道那些堆着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只想吐。
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吐出来,一股绿色的液体被他吐在地板上,真恶心,他都不想吃饭了。
“我得去找南三金他们”张伯成自言自语的说
莫名的一阵剧烈的晃动把张伯成摔倒了一旁的墙上,张伯成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没走几步,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小雨……小雨你听得见吗?”他想着
他扶着墙走到另一扇大铁门前,准备打开铁门,一名士兵走了过来看到了他,张伯成也看到了那士兵。
“妈的!”张伯成骂了一句
那名士兵向他走了过来。
“嘿,你在干嘛?!”
士兵端起枪用枪托砸他,张伯成一闪,躲了过去,然后一把夺过他的枪给了他一个枪托,打晕了他。
张伯成拿着枪继续向前走,又穿过一道走廊,他扶着箱子过去的,还好着周围都没有什么人巡逻,不然以张伯成现在的体力来说还真不好办。
走到另一个要到向上的楼梯的区间那边,蹲着向前走。
“我发誓,我每次回家都是看着被我家那位问着问那的,真想不通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有去过外太空……”
张伯成听见上面有几个士兵在谈话,便摸了上去
“我也有同样的问题,我永远是被我家孩子问来问去的,连简单坐下来休息都是奢侈”另一个士兵说
张伯成用枪爆了一个士兵的头,另一个反应过来,还没有转过身来就被张伯成干掉了。
“重复……重复,所有单位立即回报仓房里的情况……”
广播里传来维特拉的声音,张伯成继续向前走去,然后杀掉一些挡路的士兵们。
“希望你能听到我,小雨”张伯成想着,走到另一间房子里,看到走道里有一队士兵背对着他走过去。
“请为下一位目标提供培养皿,另外,张伯成的培养皿以断开连接”维特拉通过广播说
张伯成躲在一个箱子后面突然向那一队士兵发动攻击并解决了他们。
“所有士兵立即进入高度警戒,现通缉一名逃跑的目标人犯……一旦发现,格杀勿论!”维特拉说
张伯成推开铁门,来到一座桥上,桥上也堆着许多铁箱子,张伯成一路杀过桥去,看见桥的对面爆炸的火焰和步枪的声音就知道南三金他们已经醒过来了。
他走过去,看见同样全身赤裸的博士在用步枪对着一旁的火药桶射击
“嘿,博士,你这是要炸了这空间站啊,快停下!”张伯成走过去说
“正是”博士回答
“别呀,我们还在太空站上呢”张伯成说
“看看周围,这些家伙都是维特拉的手下!”
博士说着,对着一群赶来的士兵开火,他们干掉了这一群士兵以后,继续向前冲过去
“南三金他们呢?”张伯成问
“等一下”
博士停下来,在一个士兵的身体上吧他的衣服和裤子都拔下来穿上,张伯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也开始从士兵的身上拔下来了衣服。
“我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博士说
“我天,你能不能自信一点?”张伯成说着,打开前方的铁门
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屋子里,四周有一些门锁着,装在里面的是他们的装备。
“哈哈,好样的!”张伯成看着他的未来战士装备说“我该怎么打开它?”
博士走到控制室前试了试,打不开。
张伯成一枪对着玻璃打去,打碎了玻璃,他换上了未来战士的衣服。
“博士,把南三金的大脸猫穿上,我们走!”
博士也用枪打开了玻璃,拿出大脸猫来套在身上和张伯成从另一扇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