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成朝着地面飞去,他的头又开始晕了,他坠落在地上,变回了人型。
“啦啦啦啦……”小女孩抱着毛娃娃唱着一首童谣“妹妹背着洋娃娃,来到花园来看花……”
张伯成从雪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穿着花白的睡衣,背对着他。
“你到底……”
他想问什么,小女孩转过身来,看着手里的毛娃娃,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和我一样”小女孩说“你见过我妈妈吗?”
“那你能不能告诉哥哥,你妈妈是谁啊?”张伯成问
“我也不知道”小女孩摇了摇头,抱着毛娃娃说“如果……你失去的那些亲人还活着,世界会变的更好吗?”
“会的,当然会”张伯成点点头
小女孩慢慢的变透明,然后消失了,张伯成感觉到一阵头疼,他忍着痛逃进了一间阴暗的楼房里,楼房里没有电,厨房里着了火,张伯成锁上了门。
他走上二楼,看见一个二阶舔食者从墙上爬进烟囱里去了,张伯成追着舔食者来到了三楼,三楼的房间里墙上鲜血淋漓的,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祈祷着什么,张伯成走上前去,那个二阶舔食者突然跳出来扑向张伯成,张伯成用手抵挡舔食者,可是舔食者在靠近他的那一瞬间消失了,那个祈祷着的男人从地上站起来,拿出菜刀挥砍向张伯成,张伯成躲过那一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全部消失了,又回到了普通人的等级。
他用手里的枪杀掉了那个男人,又去看其它的房间,其它的房间里也有许多向他一样的人,张伯成只能挨着个的放倒他们。
他看着四周鲜血淋漓的墙壁,这些鲜血被他们绘成了一些神秘的、可怕的图案,是一只眼睛和一些奇怪的特尔帝国字母。
张伯成感到背后一阵凉风刮来,心想这不是个该来的地方,就又从楼梯往回走
“我们都是怪物!”
他听见了那个小女孩的声音,那声音里饱含了愤怒,鲜血淋漓的墙壁上长出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物质。
“我的家人将会成为一种像神一样的存在!”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四周传来,楼梯突然坍塌了,张伯成掉进了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群祈祷着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四周的人也都纷纷拿起了刀向张伯成走来,张伯成手枪的子弹用尽了,他拿出刀,勉强解决掉几个,他的头又开始晕了,那只二阶舔食者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抓住他咆哮着。
张伯成被它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爬起来,发现自己正深处在一片森林里,前方是一个废弃的但是还在旋转的旋转木马。
“你认为她是无辜的,但她现在的心里只剩下永无止境的狂怒”
男人的声音在张伯成的耳边回荡着,张伯成晕了过去。
“小心点,他们知道你过来了”小女孩的声音传来
张伯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天幕岛市中心的某条大街上,身上穿的是他的未来战士装备,还有他的那些枪,使终的没有变过。
他爬起来,看见一些鬼煞士兵从道旁跑过,他下意识的躲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一个鬼煞士兵看到了他,开始呼叫同伴,张伯成上去用自己的激光十字弩爆了他的头,然后走到广场上
“伯成,可以听到吗?”田小雨的声音从从四周传来
“小雨,我听得见”张伯成听到田小雨的声音异常的开心
“我们发现你并没有死,你的身体在一所太空站里,那个太空站属于副主席当年的一所研究设施,那里很危险”
张伯成看了看四周,说“不,我现在不在什么太空站,我现在在天幕岛里,那些已经死掉的家伙在追杀我!”
“不,你真的在太空站里……等一下,你的脑电波有点不太正常……”
“什么意思?”
张伯成掏出腰间的两把柯尔特巨蟒来和前来的鬼煞士兵交火
“也就是说,你现在很有可能是在做梦……”田小雨的声音传来
一颗子弹打穿了张伯成的胸膛,张伯成倒在掩体后面,休息了一下,他把枪反拿在手上,把手伸出掩体外一顿乱扫,也不知道打上了没有,只是他胸口的伤口慢慢的愈合了。
“不可能,我中弹了,好疼!”
张伯成捂着自己的伤口,它们渐渐愈合了,他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
“等一下,你的脑电波确实是现实你在做梦,相信我”
“我相信你,只是,眼前的这帮鬼煞士兵把我惹毛了!”
张伯成说着,变成大猩猩的模样冲上前去,一把掐住一个鬼煞士兵并把它撕成两半,他的头开始又晕了起来。
“我本来想留下的是造福人类的财产”男人的声音传来“没想到变成危害人类的怪胎!”
“目标正在前往航空母舰的路上”一个鬼煞士兵报告道
张伯成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好吧,我去航空母舰,看看你们玩儿出什么花样!”
“充能程序完毕,相位技术处于最大容量值”海岸处的纬度裂痕制造器里传来的鬼煞士兵的汇报声
张伯成拿出激光十字弩一箭射断了纬度裂痕制造器的线缆
“你可以伤害系统,可是你伤害不了我!”旧予的声音从航空母舰里传出来“投降吧,你没有机会了!”
“张伯成,你在吗?我们刚才和旧予发生了一场战争……我从混乱中逃出来了”通讯器里响起了南三金的声音“老哥,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记得他死了啊!”
“没错,它们就是都死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现在在哪呢?”张伯成拿起通讯器喊道
“老子在南峰”南三金回答道“旧予他娘的刚才从纬度裂痕制造器那边跑了!”
张伯成看着海面上一个大洞已经露出,便一个纵身跃入海里穿过纬度裂痕,他感觉像是自己的内脏被坦克碾过一般,倒在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