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空姐还别说,都是中国的,看来这个跑国际航线的就是不一样,就是长得漂亮。以前我在中国范围内飞来飞去,发现这个国内航班的空姐长得还是不咋的。还是没有国际的漂亮。我也考虑过这问题,但是我想了很久才明白,大概是觉得国际航线是见国际友人的,要树立中国形象啊。
我是没跟那些空间说什么话,就走进了头等舱。艾莎和布鲁斯也是站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们说:“这里还是不错的。应该很安全。”
“这里我们都已经检查过了,一切都很好。而且这里的空姐都是中国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您的身份,一切都是很隐秘的。”布鲁斯说。
这也是我希望的,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她们会害怕的,我也不想她们害怕,还是一切平静点好的。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我说:“这次让你们费心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曾总。”布鲁斯说。
我此刻看着艾莎,艾莎的眼神里透漏着很多的不舍
少时艾莎说:“我再去检查一下这里。”
布鲁斯也是点了点头,毕竟万无一失才是最好的。艾莎很快走到了后面,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艾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曾总,一切都很好。没有任何差错。”
我是很相信艾莎的,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你们办事我放心。”
其实任何时候我都对他们都有所提防的,有些时候是没办法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是随身都带着枪的,这一次我也不例外。而且我的枪是特制的。可连发。而我身上,我都穿上了防弹内衣。一切看不出来有什么,其实很是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等他们走后,我就戴上个帽子,这帽子也是防弹的。
飞机上的食物,在我没有弄清楚之前我是绝对不吃的,水我也不会喝。我是怕一切发生变故。总之我防御的很是充分。
很快,有个空姐来说:“飞机马上要起飞了,如果二位没有其他事情就可以下去了。”
艾莎和布鲁斯朝我点了点头说:“一路顺风。”
我也笑了笑,点头示意没什么。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行着,我的心多少都有些开心的,离开了这里,肯定一切都的很让人开心的。马上就要回到我自己的地盘上去了,在外国飘着,真的是很让人觉得郁闷的。还是回去好。
我此刻想到很多,想到了回到中国后要去做点什么,现在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好的。我还是觉得说中国话好。最起码要我觉得特亲切。总之我想到回国,一切都是那么的舒心。看来我的心情还是还是向着家的啊。
不过这漫长的飞行的确是让我觉得枯燥的。飞机在将近一个小时的爬飞后已经趋于平稳飞行了,我也是觉得这个时候心情舒畅了许多。不再受到飞机的左晃右晃的。看着窗外,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月亮看起来似乎大了许多,宁静的夜晚让我觉得真是不错。
看到着宁静的一切,仔细欣赏,我似乎想到了很多,在月与夜的交织里,我也想起了很多东西。最近总是习惯性的回忆起往事,回忆那一年,那一天,回忆那一片微笑,回忆那一段心酸。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开始,还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结束?也许很多时候生活中从来就没有我的存在。很多时候,自己会不由自主的陷入虚幻的遐想。迷雾只会越陷越深,等到云开雾散才发现身处悬崖的尽头。
有时候我在问我直接,这是不是jimo?内心的jimo,因为自己太高了,高到很多人无法去攀登。因此我也很少跟我的朋友说起我的事情,我的地位,我的一切。但是很多时候为何很多事情总在我身边萦绕?是彷徨吗?为何烦恼着我的心情?是快乐吗,为何会感到心痛?是悲伤吗,为何久久不能散去?是幸福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幸福到底在哪里,有时候我觉得我快幸福死了,但是有时却有觉得自己是悲哀的。
有人说我是个冷漠的人,也有人说我没有一点人情味,我知道,他们仅凭我的成就和高高在上就在心里批判了我,有谁知道,我是一个在人们的误会中成长起来的人,内心里伤痕累累,无处申诉。但我很爱我身边的人们,就如同他们爱我一样。你只是无法了解,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在任何事件上表达方式总是不同于别人。可是,在许多时候,尤其在chengren后的岁月,我渐渐觉得我的生是在为着他们的。无论身在哪里,总以为有一双眼睛在后面期望着你能做的好一点,更好一点。人生苦短,又有多少事情能如我们所愿呢,而我总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他们人生其中的愿望。可是,关于这些我通常做不到。在充满平淡的生活里常常感到失落,我在想,如果老天有眼,我的夙愿无论过多久都可以实现的话,那样,曾经青春年少等待和耗费掉的时光也许会找到出口,释放那些积郁和怨恨。人生就是这样,走过一大段时光,不经意间会遗失掉许多东西,蓦然回首才发现时光班驳泪光点点,我们真的回不去从前,于是下决心从另一个起点填补余缺。这样可以吗,真的会无悔吗?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努力,坚强的努力,尽量的减少遗憾,一点点的填补内心的空缺,填补岁月里遗漏的空缺。
人生越过少年的鸿沟,就会忽略许多感受,常常不再去计较代价和得失,无论好与坏都慢慢学会承受,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收获。
我真的或许想的太多了,但是这样的夜色的确勾起我的想像。
按理说我应该是睡觉的,但是现在如此的兴奋,我也是睡不着的。我看了看那些空姐,空姐们也是没有睡觉,聚在一起聊天。看到我在看她们,她们也是走了过来。和空姐我还没有聊过天,就是聊天也就是说来杯可乐什么的。其他的倒是没有聊过的。
一空姐过来朝我说:“曾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只是微微一笑,显得特绅士的说:“谢谢,暂时什么都不需要。”我此刻似乎明白了,特绅士的人应该只是在装绅士而已。
“曾先生,您很年轻就这么有作为,真了不起。”那个空姐说。
我是知道她们应该是不知道我的工作范围的,于是我说:“我是做什么的?”
那空姐一听我这么问可是傻眼了,她哪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于是有点尴尬的朝我说:“我只知道你很厉害。”
“是啊,不厉害怎么能包机呢?还是随时起飞的飞机。连我们这些空姐都是临时征用的。”另一个空姐说。
还别说,她们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自己听牛逼的。于是我说:“你们要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我这么说似乎更带有一些神秘性的。那些空姐见我跟她们说的也是没有什么距离的,于是也都坐在我的附近,戴上安全带,似乎来劲似的摆开了跟我聊天的架势。我似乎觉得她们特想跟我聊天,跟我交往。或许对于她们来说我是一个富家子弟,跟我交往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但是似乎她们不知道,其实我是很色的。
她们中的一个接着朝我说:“曾先生,这次回国主要是做什么啊?”
我微微一笑,我倒是为她这个唐突的问题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我说:“你觉得我会去做什么?”
“要我说,你这么年轻,应该是做网络生意的,或者是做人际方面的。”那个空姐忽闪着大眼睛显得很是可爱的说。
我是被她给逗笑了,我说:“是啊,贩卖人口的。”
“这是你自己承认的,不是我说的。”那空姐说。
“好了,不跟你们瞎扯了,你们叫什么名字?”我问那几个空姐。
她们微微一笑说:“你下了飞机就会把我们给忘了,问我们叫什么也没用啊,说了你也记不住还不如就叫空姐1号,空姐2号,依次排下去。”那空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