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着整理好衣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我以前对自己的女人可是很温柔的,现在为什么会如此凶一个女人呢?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只能对自己的女人好。
安杰和刘成宽带来了喜讯,还有关于那帮人请客的事情。不过这早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就是意外于梁邦星的受伤。
这顿饭当然要吃,而且吃的要有气魄,不是我坑那些王八蛋,而是身为他们主子的我,如果给他们省了钱,那么就显得我这个主子小家子气了。
我带着他们两人前去医院探视,安猛和安勤忙于收罗小弟,现在还没有出现。
梁邦星的伤势还不至于要命,只是需要手术缝上许多针。
医院的一个大夫看出是刀伤后想要偷偷报警,却被送梁邦星来的小弟们抓了个现行痛扁了一顿,然后那小子老实了,最后还得乖乖的给梁邦星做手术。
我们来到医院的时候,梁邦星已经被安排在了病房内。
十几名小弟,再加上原本送梁邦星到医院的几个小弟,总共二十多个人守在了病房门口,我和安杰还有刘成宽推门进去。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还有探望病人的家属们,见到了这样的阵势,一个个都心惊胆颤,绕的远远的不敢接近这里。
梁邦星的后背上打了麻药,所以没有感觉到疼,但是见到我们进来了,一慌张就要坐起来,这样一来,狰狞的伤口又流出血来,顿时一股巨疼袭遍全身。他咬牙撑着,额头上冒出森森的冷汗。
我连忙去按床头上的报警器,然后对着梁邦星说道:“别乱动,要是伤口再裂开,又要做手术了。”
“没事!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样的伤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不上医院,我也撑得住。”梁邦星不敢大声说话,因为怕牵涉到伤口处,会很痛。
虽然声音很轻,可我们也都听清楚了。
刘成宽诚恳的说道:“阿星,以前你砍过我,那时候我怨恨你,不过现在你又为我挡刀子,这事情就扯平了,我们以后就是无仇无怨的好兄弟了。”
我欣慰的一笑,能够看到自己的兄弟和和气气的,当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梁邦星身下的床单上忽然被血迹染红了,看样子伤口还在一直流血。我想起刚刚有按过报警器,为什么还没有人来。
我气冲冲的走出门去,他们都知道我的脾气,也不阻拦。
走出门口,那些小弟们急忙让出了一条道路,我直奔护士台而去。
我本来没有打算打护士的,因为那样子是欺负弱小。但是我看到的是那个长的还算可以的小护士,正带着耳脉听音乐呢?
见到我忽然出现在面前,加上脸上的表情相当不友善,小护士尴尬的摘下耳脉看着我,小心的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一把扯下她脑袋上的耳脉,扔到地上猜个稀巴烂,然后一巴掌拍在小护士还在震惊的脸上。
“你不听音乐能死啊?妈的,国家养你这个败类是让你每天在医院里听音乐的吗?”我恶狠狠的骂道。
小护士见我这个阵势,吓的眼泪都喷涌出来了。
“现在是夜里,又没有病人出问题,我闷得慌吗!”小护士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
“老子按报警器半天了!妈的,我兄弟的血都快流光了。”我仍掩不住气愤。“12号病房,快去找医生。”
小护士不敢有丝毫违逆,梨花带雨的飞奔而去。
我深呼一口气,压了压气愤,然后回到病房中。
医生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了梁邦星因为伤口撕裂而导致血流不止,麻药的药效也已经过去了,此刻的他正在极力忍受的疼痛。
“叫你不要乱动,真是不听话!”医生出于责任而责备他道。
“我兄弟听你话?你是老大?他跟你混的?”我眉头上扬,冷笑道。
医生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也不敢吱声了,连忙安排人把梁邦星再次弄回手术室。
我安排了几名小弟留守在医院中,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我们一行人上了门口的几辆车内,我和安杰还有刘成宽坐在第一辆车里。
这是我们在这个城市中最好的车子,一辆奥迪A6。这辆车肯定不配我将来在这个城市中的地位,我已经决定要换车子了。
等我摆平眼前的事情之后,我准备弄辆跑车来玩玩。想想开着跑车身边坐着一位meinv,然后风的呼啸声配合着meinv的尖叫声,那将会是怎么样的兴奋。
安杰的电话忽然想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安杰接了电话,轻笑一声说道:“老大,他们说被你安排了地方住。要不你明天搬过去吧!”
“干嘛要等明天,要宰这个孝顺的孩子,就从现在做起。”
我从身上的阿玛尼藏青色休闲西装内,掏出一包世纪熊猫的香烟,这种烟我一买就是一条,平时也会常常扔给兄弟们几盒,他们总是受宠若惊的接着然后散开,然后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囫囵吞掉。
到底是高档烟啊,这些小弟们平时谁舍得抽80块钱一盒的香烟,偶尔抽一回,还不视若珍宝。
其实奢侈也是一种境界,玩奢侈则是一种装逼的境界,这种境界要有个度,玩的得当就是完美的装逼,玩的砸了就是装逼装成脑残了。
我递给安杰和刘成宽没人一支烟,顺便也递给司机小弟一支,他几乎是泪盈满面的接住,然后没舍得抽,放在了耳朵上。要知道这可是他们的主子亲自给他上烟,这样的荣幸之至,够他炫耀几天了。
这就是人的奴性!
安杰和刘成宽每人掏出一款zippo打火机,匆匆点上嘴中叼着的烟。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中缓缓掏出一款美国正品zippo纯银机,在手指上熟练的翻飞着,然后倒扣着,用小拇指打着了火,最后点燃了香烟。
合上上盖后,zippo依然在手中把玩着,我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个烟圈。我的这款zippo纯银机要比他们两人的纯银机贵上3倍不止,不过他们也许不会在乎这个落差。
“zippo是用来玩的,用来装逼的,而不仅仅是点烟的功能。”我轻笑着说道。
刘成宽算是对我又增进了一些了解,也是他感觉到了跟我之间的差异,他只是一个大老粗,打打架,砍砍人,泡泡妞,仅此而已。而我的层次是,我可以在此基础上玩出不一样的人生。或许别人说我装逼,但是我不在乎,因为我不是为装逼而装逼,装逼是一种气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而不是简单的为了装逼而装逼,那就是傻逼。
当然,我的兄弟们,我的干将们,他们无需要学会什么气质,他们只需要学会一个字:狠!
还有两个字:忠心!
仅此而已!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座城市就等着我一鼓作气的征服下来吧!
深夜了,我躺在世嘉宾馆最高的总统套房里,这是那些孝顺的被招安者为他们的主子安排的。
我有些失眠,我下了床,打开灯,将室内照的灯火通明,我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的窗户望出去。
站在全市最高的楼宇上就是有一种霸气的感觉,我从这里望出去,整个城市的夜色都尽收眼底。道路上穿行的车灯就像是点点的萤火虫,一座座高楼就像是堆砌起来的积木,而我就像一个巨人,将这一切都踩在脚下。
这里曾是我的故乡,以后就会是我的领土。我有种冲动,不仅仅是想统一这里的黑帮,而且我还想在这里建造我的商业帝国。
好吧!就从这里出发,就像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所到之处全部化为自己的领土,无论黑道、meinv还是商业,我享受的就是征服!
到了早晨我才沉沉睡去,直到中午才被安杰叫醒,并带来了我的那身范思哲西装。
说起来我还算是一个很朴素的人,就拿这身范思哲西装来说,也就是1万多的价格,相比于方式集团老总,我的哥们方永卓那身2万多的西装,我这算是很节俭了。不是我买不起,我看中的是款式,而不仅仅是价格。
我换上了我的装备,带上我的雷朋墨镜。
我好像钟情于意大利品牌了,我这一身的装备品牌都来自意大利。
该死的,最为一个组织的领头羊,我应该倡导国内品牌的,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为国内品牌的崛起多做贡献。
现在我需要以一个王者君临天下之势,去会见我的人民。
门口,安猛、安勤和刘成宽带着十几个小弟已经等在门口,看见我出来了,立刻让出一条道,我走在了最前面,而我的四员干将就走在我的身后,其他的小喽啰自然跟随在他们身后。
“老大,我租了一辆加长奔驰,这样才能显出气势来吗!”刘成宽笑了笑说道。
“阿宽真是够细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个从前的哥们,开始敬畏起我来了,记得前段时间刚刚相聚的时候,他还是直呼我名字的,现在就改为叫“老大”了。
这样很好,因为他现在是我的小弟,而不是从前并肩作战的战友,身份已经明显的划清了界限,他的态度也自然跟着转变了。
但凡住进世嘉宾馆的客人都不是普通人,可以说他们非富即贵,但是能有我这样排场的这个宾馆内还没有。他们唯有用仰视的眼光看着我,然后猜测我是什么来头。
走出世嘉宾馆,赫然在门口停了一辆加长奔驰,那个开车的司机小弟很有眼色的下车,然后打开后车门。我和四个干将钻了进去。
车缓缓行驶起来,后面跟着两辆坐着小弟们的金杯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