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一切皆有可能的,难道你没有这么想过吗?你的确是要好好的想一下的,既然那么多人追你,那么久肯定了你的重要性,既然很重要,他们一定会守株待兔的等着你的,所以你肯定是要很小心的,不然你的计划可是要泡汤的。”我是说到这里突然是想起我似乎忘了问冉琳一个问题了,那就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追她。于是我说:“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呢?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
冉琳是一怔,然后很是郁闷的仔细的想了想,少时说:“还别说,你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不过还是需要考证的。不过必须要说的是,我现在可是没钱的,要是住下来的话你是要包吃包喝的,不过等我没事之后,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这点你放心好了。”
这点我是不在意的,给不给我钱都没什么的,这点对我来说都是九牛一毛,只是现在是想好好的玩一玩的,所以才这么说的。不过我看着冉琳这么说,我是不禁笑了笑,然后说:“好啊,既然这样也挺不错的,不过我可是觉得你可能还不起的。”
“还不起?你开玩笑,我会还不起?你别逗了,我拿钱砸你都行的。不过我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冉琳是笑的很天真的跟我说。不过我是可以猜测出冉琳应该是那种贵族家的大小姐的,要不也不会是这样的一个说话态度,不过我都是无所谓的。
“其实我还是想这点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的,你跟他们有什么仇怨吗?”我问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跟这些人能有什么仇怨啊。”冉琳说完后,仔细想了想,然后看着我说:“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冉琳这么一说可是让我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冉琳,瞪着她继续说下去。“其实我是贵族大家庭的大小姐,因为不想受到家人的约束就偷偷跑出来了,不过我一跑出来,他们就立即发现了,然后发动大批人来追我。这可是我不想的,我要是被抓回去的一定会被骂死的,而且还要去美国继续念我不喜欢的课程。这可是我不想的,我想自由的做我的事情。我不想被人摆布,我很崇尚自由的。”冉琳似乎说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不过很快眼神里就闪出一丝的不悦,应该是想到了现实的问题。“不过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躲的了这一时,可是我始终还是要回去的,哎,真是头痛。”
“这点你可以靠自己去挣钱啊,不过这点对你来说应该是难了一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闯荡是有些不好的,不过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如果想脱离你的家人你就只能这么做了。不过最后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决定。不过你现在在我这里我也是会全力保护你的,你安心就是了。但是我必须要声明的是,一旦被发现了,我可是不负任何的责任的。我不是害怕什么,我做事也是有原则的,原则是不能改变的。”我也是显得很是郑重的说。
冉琳似乎是很感激的看着我,少时说:“我明白,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吧,谢谢你能庇护我,以后我也会庇护你的。”
我是听到这话不禁是笑了起来,然后说:“得了吧,我要是指望你的话,可能得很久很久以后了,没准世界末日了。”
“好哇,你看不起人!”冉琳是很可爱的打了我一拳,不重,让我觉得很是开心。
我是看着眼前的冉琳,想起了很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早已经离我远去了,找都找不回了,我的青春也似乎随着我进入社会而消逝了。
时光的流淌总是要冲淡一些记忆,也总是要漂远一些心绪,曾经或精彩或平常的经历,都将成为模糊的昨日故事;曾经或绚烂或暗淡的颜色,也都褪色成往昔风景,岁月的尘埃从来都不容忽略!走在时光的河流边,走在岁月里,万事万物都在消退,万事万物都将染上尘埃。
翻晒往日的心情,翻整旧时的物品,抹去岁月留下的或重或淡的尘埃,总是有意外的发现或感动。那些被安置或遗忘在角落里的记忆与物品,经历过岁月的沉淀之后,似乎有了某种闪亮的色彩,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岁月可以老去很多,岁月也一样留下很多,翻阅多年前的信件,曾洁白的纸页被岁月冲洗的颜色暗淡,是枯萎的黄,而贴在信纸上的玫瑰花瓣依旧完好无损,只是曾娇yan的花瓣如今是暗红色,仿若陈年老酒一样充满了岁月风霜的味道。
光yin最是无情,匆匆的脚步丢落一个个今日,也追赶着一个个明天,无法延长的是时光,无法挽留的是光yin,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时光有片刻的停驻。欢笑也好,愁苦也罢,转瞬间已沦为回忆的片段!欣喜如何,叹息又如何,谁能将昨日重演,留下的,记得的,都是生活的印迹。
打开记忆的窗,那些似乎已经被遗忘许久的往昔心情又清晰起来,感动的与感伤的都一一涌来。握着发黄的信纸,如今玫瑰的香气早已被岁月消蚀,被时光风散,然而记忆中那缕纷芳不曾被岁月风化,暗香萦绕心间。
每天都在忙着,碌碌而无为,只是忘怀了曾执着的话题!一颗苹果与一只杨桃的爱情,如今有谁在惦记或传诵,一根香焦与一个草莓的私奔,又有谁在诉说或聆听,故事尽头是美丽的遗憾或是完满的结局,谁在关注?谁能知道?而写信告诉我这些的人,是否也已经忘记了曾经有过的感动。
发黄的纸页嗅不到墨迹的余香,而写在纸上的字迹依然清晰鲜活,那些在字里行间流窜的心情,那些潜藏在文字背后的忧伤,依然在文字间徘徊,似乎从不曾离去,仿佛呼之欲出!站在城市的邮筒旁,无处邮寄的心情,走在喧嚣的人海,无处安放的情感,浩瀚的天际里,看不到边际的蓝。
世事如梦,而多少的梦早已了无踪影,记忆如风,刮过回忆的窗穿透灵魂,记得许多也不记得许多,而忘记与忘记不了的一样许多!惮语说忘记就是记得,记得就是忘记!却不知世间又有几人能有一颗惮心,我本不是聪慧的女子,也无法领略惮的意境,只是有些东西,从来都不曾记得,又如何忘记?
日子像从指尖滤过的细沙,在不经意间已悄然滑落,也不曾留下滑落的痕迹,蓦然间才惊觉已走过好长一串光yin。那些往日的欢乐或悲伤,那些曾经的感动或眼泪,都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渐行渐远……
我此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一入江湖岁月催!”
我这句话可是让眼前的冉琳郁闷了一下,毕竟是年轻人,理解不了我说的话。虽然我也很年轻,但是我经历的事情却已经很多很多的,我是容颜未老,心已沧桑。所以此刻面对着冉琳,我也是好比一个受过岁月腐蚀的人面对一个年轻的孩子一样。
冉琳朝我说:“怎么这么感叹,有什么好感叹的,不就是岁月嘛,你还年轻。”
我微微一笑,看着冉琳说:“哥是年轻,但是哥心已经老了。”
冉琳再次是一怔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话,或许丫头她心里也是在想着什么。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或许所谓完美只存在与想象之中。因为无法得到的完美,所以有一个过程叫寻觅,有一种情感叫希望。
“你一定有很多的故事吧,我猜一定有的,能跟我说说吗?”此刻的冉琳到不知道怎么了,捧着脸看着我,想着我应该给她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微微一笑,当然,这是在我心里笑的。我曾经说过,要泡妞,就必须学会忧郁,就必须要学会沉稳,要一步步深入,不能让人家觉得你是想泡她的。不可说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表达,否则你必败无疑。
我现在是无聊,也没事情做。这边做事还没有什么着落,那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让自己再风风火火一回倒也没什么的。于是我看着冉琳,当然,我是神情的看着的。我想,我是该忧郁一下的,我发现者小女孩子喜欢忧郁。当然,女人本身都是多愁善感的动物,你忧郁一点,让他觉得你是可以洞察她的内心的。
于是我开始忧郁起来,轻轻叹了口气,微微一笑说:“人年轻的时候,总是迫不及待地期望着更美好的明天,因为心存希望,所以梦想不断向前伸展,也不破灭。这个时候,虽然偶尔会有一些青春的伤感,但总是以为世界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随时准备背着行囊开始流浪,去寻找自己精神的家园与心灵的故乡。有一些人,在出生的地方他们好像是过客,孩提时代便非常熟悉的浓荫郁郁的街道,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旅途中一个宿站。他们在自己的亲友中落落寡欢,在他们惟一熟稔的环境中也始终只身独处,也许正是这种本乡本土的“陌生感”才迫使他们远游异域,去寻找一所永远的居处。说不定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然隐伏着多少世代以前祖先们的习性与爱好,它们使这些漫游者重新回到祖先们在远古便已离开的土地上。有时候,当他们偶然到达某个地方,他们会神秘地感到这里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栖身之地,是他们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精神的家园与心灵的故乡,只有在这里,他们的心才可以安静。多年以后,当冲锋的号角再也无法在心头激起波澜,或许漂泊的旅程并未到达预期的终点,但疲惫的精神却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停靠的车位,可以熄灭引擎,拉起手刹,彻底休息一下,静看街头的人潮汹涌、车来车往。仿佛在华丽舞台上,色彩纷呈,迷幻诡异。各种角色一个个隆重登场,又纷纷谢幕。当曲终人散,灯光打在独自站在舞台角落的他的身上时,一切都已经定格在胶片中变为前尘往事。岁月已经百转千回,波澜不惊,再也寻不到源头。就像早已被遗忘的流浪的原因。但是,有些人却注定无法找到停靠的位置,于是只能继续漂泊。”
女孩子都是喜欢有沧桑经历的男人,而且还是那种不是很老的沧桑男人,而我这样一说更是让冉琳觉得我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她心中所想像的这样的。老子我纵横女人数年,就是靠着忧郁和幽默,时而幽默,时而忧郁,让女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