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看啊?”吴彤说。
“我站在阳台上,不经意的就看到了。其实也没什么,你大学也毕业的,眼下就是结婚这事情了。找个好的,嫁出去我们也省心了。”吴母说。
“我还年轻呢,嫁什么嫁啊?再等等吧。”吴彤说。
“刚才你那个同学是干什么的?”吴母问。
吴彤一怔看着母亲说:“妈,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啊,那个是我的老板,我今天帮他讲解写公司的事情,为了表示感谢,他请我吃的饭。”
“你的老板?”吴母说:“那有没有女朋友啊?”
“妈,你想哪去了?”吴彤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嘛,你想想,如果他没有女朋友,你努力点,说不定他还真的就成咱女婿了。他又是老板,你嫁给他,你这一辈子都不愁了。我看他也是很年轻的,肯定没有女朋友,就是有,你也可以争取的啊。这年头还是实惠点好的。”吴母说。
吴彤一怔看着母亲说:“妈,这个事情我自有分寸,再说一切都是靠缘分的,争取也是争取不来的。”
“总之,这可是条大鱼。你现在已经钓上了,就看你能不能拉上来了。妈妈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啊。”吴母说。
吴彤立即站了起来,拿起包就往自己的卧室里的走,随即听到了一阵猛烈的关门声。吴母一见这情景不禁朝坐在沙发上认真看报的吴父说:“你看看这孩子。”
吴父笑了笑说:“你管的太宽了,孩子也长大了,只要不犯错误,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咱们也干涉不了的。”
“你知道什么啊。就知道看报纸。”吴母呵斥到吴父。
吴彤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165CM的个子,身材窈窕,曲线也是很分明。虽说不是很漂亮,但是也属于漂亮的范畴了。而且自己还是清华大学毕业的,这么好的条件,就是跟自己的老总在一起了也没什么吧。吴彤想着。少时她又觉得不现实,自己毕竟是公司的一个小文员,而我可是高层,自己也是暂时的接触他而已,这几天过去后,或许就很难再见到曾总了。吴彤叹了一口气,走到床上,躺了下去望着天花板,不知该不该去跟我走的更近。
在吴彤的心里,虽说我不是很帅的,可是我是很成功的。在二十一岁的范畴了,做到我这个位置的有几个。虽说我的运气很好,但是我觉得我更多的还是我的实力。运气好固然好,但是实力还是很重要的。
吴彤打心眼里还是很欣赏我的。对于我,她也是有些好感的。如果我要是稍微带她好好的去玩玩,很快就能把她搞的找不到北。只是吴彤还不知道而已。她也是个现实的女孩,只是在现实的生活里,她还怀着太多的梦。而那些梦,不是一般人能实现的。而我,有这个能力帮她去实现。
安猛开着车,我看着这个城市的夜景,我真是觉得很是美丽啊。我好久没有这么细心的看过了。
少时,我看了看安猛说:“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安猛说。
我没再问什么,因为我现在突然不想说话了。在这个城市,我没有什么朋友。这也是我很苦恼的事情,很多人我也不认识,我也不想去认识。我现在虽说在方永卓的稳固下,地位是很高,但是我也只是有地位,我的实质性还没有体现出来。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建功立业,这也是我当前要做的。方永卓也是明白的,所以这次特别要派我去欧洲,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我的能力。我不能给他丢人,也不能给自己丢人。
车穿过了不知多少个高楼大厦。我的思绪一直在想着要去欧洲的事情。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办了。
安猛注意到我很纳闷,于是朝我说:“老大,怎么了,看上去有点不开心啊。”
“知道吗?过些天要去欧洲办些事情。”我说。
“您跟我说过了。”安猛一边看车一边说。
“要去谈些事情,而且事情还非同小可,我是第一次做,也是第一次出国,更是第一次跟外国人打交道,我什么都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做好,我有些担心。我一向很自信,可是现在我真有点找不到底了。”我叹了口气说。
安猛恐怕也没想到我说这样的话的,少时安猛说:“老大,我们三兄弟跟你,不主要是因为你答应救我的兄弟,而是我们觉得你有一种潜在的霸气,是能干大事的人,所以我们才跟了你,保护你的安全。让你更好的去发展自己。我们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老大你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
我是没有想过安安猛会说这话。我也是有些震撼的。我笑了笑,再次看了看这浩瀚星空说:“是,我做什么都能做到。”
我说完安猛顿时笑了笑,少时道:“老大就是厉害。”
“只是随便这么一说的。其实我觉得干什么都一样的。泡妞也许对工作也有一定的帮助的。”我笑了笑说。
安猛少时说:“老大,您开心就好,我们相信你能做到最好。”
我也点了点头,少时说:“放心吧,我一定会的,会做到最好。我会做到最好的。”我摇下车窗朝外面呐喊着。
呐喊完,我立即觉得舒畅多了。我看了看安猛说:“晚上一起去HAPPY吧?”
“去哪儿?”安猛说。
“去桑拿。”我笑了笑说。
“我不去的,不喜欢桑拿之类的东西。”安猛说。
我一听这话也是没了去的年头,少时我说:“那算了,不去了。咱们回去。去方永卓那里,我晚上在那睡。”
“是。”安猛说着开着车,掉着车头朝方永卓家开去。
一到方永卓那,他已经在家了。我一进门他就朝我说:“晚上约谁了?”
“教我的那个文员,还是清华大学毕业的。看来也不简单啊。”我笑了笑坐了下来。
“清华大学怎么了?这个公司里,明白大学的到处都是,博士,硕士,都有。”方永卓显得很是平静的说。
“看来我一个大学都没上完的当了这些博士,硕士的老师了。”我笑了笑说。
方永卓没说什么,泡着他的功夫茶,弄好给我倒了一杯说:“在这个世界上,学历越高的就只能是打工仔,不过是高级打工仔。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一怔,想听方永卓继续讲下去。
“我很喜欢当年世界排名前几位的富豪埃里森的在耶鲁大学的一段演讲。”方永卓喝了一杯茶说,“他站在耶鲁大学的讲台上对这耶鲁大学的所有即将毕业的学生说,耶鲁的毕业生们,我很抱歉,我想请你们为我做一件事:请你,好好看一看周围,看一看站在你左边的同学,看一看站在你右边的同学。请你设想这样的情况:从现在起5年之后,10年之后,或30年之后,今天站在你左边的这个人会是一个失败者;右边的这个人,同样,也是个失败者。而你,站在中间的家伙,你以为会怎样?一样是失败者。失败的经历,失败的优等生。说实话,今天我站在这里,并没有看到一千个毕业生的灿烂未来。我没有看到一千个行业的一千名卓越领导者,我只看到了一千个失败者。你们感到沮丧,这是可以理解的。为什么,我,埃里森,一个退学生,竟然在美国最具声望的学府里这样厚颜地散布异端?我来告诉你原因。因为,我,埃里森,这个行星上第二富有的人,是个退学生,而你不是。因为比尔?盖茨,这个行星上最富有的人,就目前而言,是个退学生,而你不是。因为艾伦,这个行星上第三富有的人,也退了学,而你没有。再来一点证据吧,因为戴尔,这个行星上第九富有的人,他的排位还在不断上升,也是个退学生。而你,不是。你们非常沮丧,这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将来需要这些有用的工作习惯。你将来需要这种‘治疗’。你需要它们,因为你没辍学,所以你永远不会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哦,当然,你可以,也许,以你的方式进步到第10位,第11位,就像Steve。不过,我没有告诉你他在为谁工作,是吧?根据记载,他是研究生时辍的学,开化得稍晚了些。现在,我猜想你们中间很多人,也许是绝大多数人,正在琢磨,能做什么?我究竟有没有前途?当然没有。太晚了,你们已经吸收了太多东西,以为自己懂得太多。你们再也不是19岁了。你们有了‘内置’的帽子,哦,我指的可不是你们脑袋上的学位帽。你们也许已经非常沮丧啦。这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现在可能是讨论实质的时候啦。绝不是为了你们,即将毕业学生们。你们已经被报销,不予考虑了。我想,你们就偷偷摸摸去干那年薪20万美金的可怜工作吧,在那里,工资单是由你两年前辍学的同班同学签字开出来的。事实上,我是寄希望于眼下还没有毕业的同学。我要对他们说,离开这里。收拾好你的东西,带着你的点子,别再回来。退学吧,开始行动。我要告诉你,一顶帽子一套学位服必然要让你沦落。”方永卓说完又喝了口茶继续说:“这就是我很欣赏的一段演讲,我完整的给你说了出来。知道埃里森为什么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