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手一边不安分的在楚雨叶的腰侧摸索,楚雨叶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玲珑有致,线条分明,腰间和腹部没有丝毫的赘肉,以往陆修尘最喜欢将头枕在她的腹部。
楚雨叶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毛衣里,粗粝的大掌绕至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束缚之后,又来到她的身前,她下手是真的没有一点手下留情,陆修尘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见她刚才的样子,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有些悔的,看来是将她欺负的狠了些。
“我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嗯~”
男人尾音上扬,落在人耳朵里酥酥麻麻的,餍足后的陆修尘十分好说话,认错态度也是极其的好,楚雨叶对此很是满意。
“唔,那从今天开始,你就睡一个月书房吧!要不然,我就搬回我自己的公寓。”韩子裕满脸颓废的坐在软椅上,单手抵着额头,眉心紧蹙,他的手边是一则由土地管理机构颁发下来的文书,发起人写的是陆屹年的名字。
这个名字,在今天之前,他一点都不熟悉,可就在刚刚,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陆屹年,中州陆家唯一在政坛的长子,也是陆修尘的哥哥,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当初陆修尘那么执着拿下那块地,却在之后对那块地爱答不理了,敢情是早就知道这块地有问题啊!
他越想越愤怒,不行,他一定要去找陆修尘问个清楚。
说干就干,他一把抓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朝办公室门口走去,撞过抱着文件进来汇报工作的助理,一言不发的离开。
“小韩总,你去哪儿啊!”小助理龇牙咧嘴的抱着文件看着韩子裕离开的背影大声嚷道。
可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小助理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惆怅,上司都走了,他可以下班了吗?
韩子裕进了电梯直达停车场,一路几乎飞驰的朝陆修尘的别墅而去,可在门口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陆修尘接到门卫打来的电话时,正和楚雨叶在家里看着一部悬疑剧。
“他来找你做什么?”楚雨叶窝在陆修尘的怀里,昂着头问道。
陆修尘捏了捏她的鼻子,满脸宠溺:“可能是在发泄情绪的吧!”
“嗯??”
“韩氏花大价钱买下的那块地被收回了,颁布这个文件的人是我哥!”
“你哥?”
“嗯,他叫陆屹年。”
“那他不应该在中州吗?”
“谁说他不能进行工作调动的,年前他的工作调动文件就下来了,至于现在才来,不过是还有些工作没有交接完而已。”
楚雨叶并不怎么了解政坛上的事情,于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行啪,你呀,就是个骗子,当初谁告诉我,你和中州陆家没有关系的?”
陆修尘佯装不知道的样子,“我说过吗?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楚雨叶闻言,猛然从他身上坐起来:“还不认账了,当初我就该好好用录音笔把你说下来的话给录下来,免得现在你反悔。”
陆修尘见她认真了,轻笑出声:“好了,逗你玩的,当初那么说,不就是怕说了出来,把你吓跑么!”
春季的晚风乍暖还凉,韩子裕站在岗亭外,看着路灯下携手朝外走出来的两人,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抓紧。
她身边的那个人,原本该是他的,他上辈子到底和陆修尘结了多大的梁子,这辈子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爱情上都要被陆修尘压上一头。
心底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嫉妒,如同触底反弹了一般,几乎是在陆修尘走近的时候,趁人没有防备,迅速上前,揪住陆修尘的衣领,一拳挥过去。
楚雨叶被这突来的变故吓的尖叫出声:“韩子裕,你在做什么?”
楚雨叶的护短让韩子裕心底的愤怒和嫉妒骤然倍增,镜框后的双眸骤缩,露出危险的信号。
要说一开始是陆修尘没有防备,但是曾作为一名特种部队的军人,陆修尘的本能反应在瞬间激活过来,挡住了韩子裕接下来的动作,顺带将韩子裕钳制在他衣领上的束缚轻轻松松的解了开来。
韩子裕看着对方轻描淡写的挣脱了自己的束缚,脸上拂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在暗色下掩饰的十分巧妙,他唇角5勾起,露出一抹讥俏的味道:“我在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歇斯底里的控诉着陆修尘所做的一切,阴鸷的眸子里满是疲惫和情绪激动后产生的红色血丝。
“你可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韩氏拍下的那块地,他早就知道有问题,为了报复我,他联合他的大哥陆屹年给我设了好大一圈套。”韩子裕恶狠狠的看着陆修尘,朝他露出嘲讽的轻笑:“你现在满意了?陆修尘,比起无耻和狠毒,我韩子裕的确是不如你。”
“韩子裕,我承认,我是知道那块地有问题。”陆修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只是韩子裕,就连楚雨叶都震惊的看着他,只是不等楚雨叶开口问他,只听见他又道:“可那是在韩氏拍下那块地之后,还有,我陆修尘要报复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联合任何人,你,还不够资格让我这么大费周章。”
陆修尘整了整被韩子裕揪的有些褶皱的衣领,露出一抹嗤笑:“你可别太看的起你自己。”
“韩子裕,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么低级趣味的事情。“楚雨叶面色不改,眼神坚定的看着韩子裕,为陆修尘正名。
韩子裕见她这么一副信任陆修尘的样子,心底的嫉妒几乎要将他给灼烧起来。
“你......”
楚雨叶不等韩子裕说下去,连忙接道:“你有时间在这里找他的茬,还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帮韩氏度过眼前这个危机。”
“我们回去吧!”这句话是楚雨叶对着陆修尘说的,她知道现在的韩子裕被这些日子接踵而来的变故压的喘不过气,急需一个宣泄和怨愤转移的对象,将自己的压力给释放出来,既然该说明白的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那么再待下去,也着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